“在我们找到水妖汹崆的时候,她已经散成寿苍了,风琼小姐坐在轮椅上睡了过去,所以……”
“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严厉地质问叶宗。
心中燃起无名火,不知为何为那妖怪打抱不平。
或许纯粹是因为和妖怪一起单纯地以为说出一切之后就会被放走,然而却被奸诈之人骗了,这种被欺骗的心情让我和那树妖站在了同一战线,虽然他已经死去,担我心中愤愤不平总得讨个说法。
“我说过了,是按照约定送他去见他妹,他妹在黄泉路上,有什么错吗?”
“你这家伙!”冲过去一把抓住叶宗的衣领。
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应该是十分的愤怒,或许颇有怒发冲冠之势。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往这个无赖脸上揍上两拳。
而叶宗却还带着丝丝笑容,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
“呵呵,你看看你,一副要把我吊起来打的样子,如果那只妖怪和你一样在被放走之后发现水妖汹崆已经死了,一定会认为是我出尔反尔骗了他,还不得冲过来杀了我。”
是啊,如果我的感受和妖怪一样吗,那么梅崆被放走发现汹崆已经死了的时候一定会像我一样冲回来,我只是心中不平想讨个说法,而他的目的可能就是杀了叶宗了。
思索再三,放开了叶宗的衣领。
比起刚才心中多了一丝内疚,但是还是有些生气,但似乎又觉得不应该对叶宗发火,毕竟从我们的角度出发,叶宗也没有做错什么。
“对方怕汹崆被抓后用来威胁梅崆,于是先下手杀死了汹崆,我只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谎称汹崆被抓来威胁他罢了。”叶宗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领子,“再者,我早就告诉过你了,若不除去隐患,隐患早晚不再是隐患。”
“啊?你什么时候……”
“叶宗,下一步有什么计划。”
刚想问问什么时候和我说过了,却已经被一只在旁边喝茶的老姐打断了,她似乎更在意接下来该做什么。
还想说点什么,但还是算了。刚才和妖怪一起被骗,心里存在着一道坎,总感觉吃了闷亏,但是又无处发泄,大概明天就会好了。
不吭声地坐到了沙发上,不想再多讲些什么。
“嗯……计划什么的倒还没有想好。”叶宗坐回了沙发上,一挥手示意收拾完那些杀死梅崆的银针的徐大夫可以走了。
“老朽告退。”徐大夫做了个礼便拿着书和装有银针的针袋走向门口,开门出去了。
目送徐大夫出去了之后,叶宗闭眼思考了会儿。
“你们听说过,彼岸姬吗?”叶宗在一阵思考之后,只问了这么一句。
“没有,倒是听说过编辑,没听说过彼岸姬。”老姐将茶杯放回了茶几上不假思索地回答到。
“这样的话,看来第一步就是要通过各种渠道找出彼岸姬这个组织。”
“这件事可不是小事啊,听那只妖怪的话,可能还有外国势力。”
“外国人吗……不知道是外国的政府组织还是独立于政府的组织,但是目的很明确啊,是要我们好看。而且似乎还是会用我们未知力量的人,必须要小心了,未知的东西永远是最可怕的。”
“总之,你们先回去吧,还得再问问白悠霞那些人,不得不承认,如果是要调查国外情报的话,我们完全不在行。”
“那就这样吧,再会。”老姐起身打算离去。
虽然有些发愣,但是看见老姐打算走了,我还是跟了上去。
身后的叶宗一个人陷入了沉思,从他的表情中也能看出不是什么轻而易举能够结局的事,不,应该说是费劲力气也不一定能完美解决的事。
走出地下室的门,离开那间房间稍显昏暗的灯光,陷入了一片黑暗,这个楼梯下反并没有月光直接照射,本来就只是依稀可见的月光经过墙壁的反射显得更加无用。
虽然这么说,但也没有到达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如果眼睛适应一会的话还是能看清个大概。
就像我已经看见了楼梯上的影。
“那个,影,一起回去吗?”
刚问出来就有点后悔,用男性的声音这么问显得有些奇怪。
“不、不了,还要巡逻呢。”虽然很暗,但还是能看出影似乎有些含羞。或许不是看出来的,是听语气后想象出来的吧。
影这个样子可不多见,是因为变回了纯男性的缘故吗?大概她也是觉得我有些奇怪吧。
“走了哈,你姐姐我要困死了,哈呼——”老姐走在前面打了个哈欠催促着我这个略有发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