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活动了筋骨,人们看够了热闹,只有侯将相受伤(物理)的世界完成了!
陆孤攀心满意足地放下窗户准备继续睡觉,但是窗户被人接住了,他愣了一下,掰了两下才发现边沿上有一只嫩白的手,帝君将窗户拉起,微笑道:“陆卿不请朕进去坐坐吗?”
陆孤攀看了一眼吊在树上看不出人形的侯将相,咽了口唾沫,慌慌张张地坐到桌边,帝君坐到桌边,见陆孤攀不知从哪学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想到了董太师和陌沉那两个老逼登,登时怒从心头起。
“陆卿为何不看朕,朕很吓人吗?转过来,看着朕。”
陆孤攀看向桌对面,帝君今日并没有戴面纱,而且整个人气质也完全不同了,曾在营地见过一次帝君,那时她似乎还是个没长大的少女,现在却似乎已经年过二八。
陆孤攀有些惆怅,短短三年,平衣从小丫鬟变成了少女,帝君从少女已经快要能出嫁了,长得真快啊。
陆孤攀一惊,帝君不是已经活了上千年吗?而且上次在殿上的时候,帝君也是很成熟的样子啊。
帝钧微笑着,“朕只是觉得,既然陆卿会娶陌玉珠…妹妹,那么应该会喜欢这种比较年轻一点的样子,不是吗?”
陆孤攀支支吾吾地说道:“额,这个…”
帝钧握住陆孤攀的手腕说道:“陆卿随朕进宫一绪如何?”
陆孤攀想缩回手,但帝钧可是帝境,他再天生力气大也比不过帝境,只能老老实实被抓着。
“臣…”
“你同意了,半月之内传送阵就能修好。”
陆孤攀沉默一会儿,说道:“好。”
帝钧与陆孤攀两人在狭小的马车里紧挨着,偏偏马夫不知道开到什么地方去了,地面凹凸不平的,陆孤攀千斤坠都稳不住,但是帝钧没说话,他也不好开口,一路两人挤来挤去的,好一会儿才进宫,地面平平的才好了一点,帝钧却打着哈欠往他身上靠,陆孤攀终于明白了什么,觉得帝钧开口之后就声明自己是有妇之夫。
一路上的宫女太监都不见了人,帝钧领着陆孤攀直接进了偏殿,桌上早已摆好了糕点菜肴和两壶酒。
陆孤攀松了一口气,看样子帝钧并不准备强留自己在此,不然不会只放两壶酒。
帝钧坐下便给两人倒了酒,然后举起杯子,陆孤攀忙不迭坐好一饮而尽,只想赶紧喝完赶紧走。
随后帝钧开口了,语速就像赶集一样快:“陆卿朕在酒里下了毒若不想死便入朕后宫吧。”
陆孤攀愣了一下:“陛下,那你不是也要死吗?”
帝钧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差点一个大嘴巴子就扇了出去,憋了这么久的话你就这反应?
“帝境又不会被毒死,闭上你的嘴!”
陆孤攀闭上了嘴,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帝钧。
“不对,别闭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陆孤攀苦笑着说道:“陛下,我有妻子了,是相府家的小姐,这事天下都知道的吧。”
“那,那,那你娶妻子跟当我的后宫有什么关系,我不管,你得当我的帝后。”
陆孤攀十分无语,“陛下,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可是让人很尴尬的。”
他本以为帝钧会笑着应和他,结果帝钧直接拽起他的手将他拖进了另一座宫里,里面粉粉的床铺让他浑身僵硬,这就是帝君的寝宫吗?真是可爱…呸,罪大恶极。
帝钧一把将他丢到床上,恶狠狠地说道:“朕今日就要与你生米煮成熟饭,看你还能怎么反驳。”
陆孤攀思索片刻,配合上正在扒自己衣服那双小手一起宽衣。
帝钧戏谑地看着他,冷笑道:“臭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又开始急色了。”
陆孤攀从容地微笑道:“我跑也跑不过,打也打不过,不如享受呢,反正我又不吃亏。”
帝钧睁大了双眼:“你当一个女人的后宫还不吃亏?而且出去那帮子文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骂你呢,到时候怎么办?”
“他们骂我,与我何干?而且啊,帝钧陛下,你可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是吗?至少不会只是一个女人。”
陆孤攀已经只剩一件里衣,甚至可以看到结实的胸膛了,帝钧哼哼唧唧地开始自己宽衣,一双手突然摸上她的手,帝钧一惊,发现本来应该在床上躺着的陆孤攀已经站在自己背后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
“你在干什么?”
陆孤攀憨憨地笑着,只是帝钧感觉这厮笑得很是不对头。
“侍奉帝君陛下宽衣啊。”
高大的陆孤攀抱着喘着粗气的帝钧坐在床边,帝钧已经眼神迷离,像玩偶一样任由陆孤攀捉弄,他凑到帝君耳边轻轻说道:“帝君大人,解药可有?万一我侍奉陛下的时候…”
帝钧的手重重地搭上陆孤攀的肩膀,翻身跨坐到他身上,轻轻凑到他的耳边说道:“陆卿啊,这种小伎俩确实很舒服,但是要问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上不得台面啊。”
陆孤攀憨憨的H笑容变得有些无奈,抱住帝钧,毫不怜惜地摔到床上,两人对视着,被压着的帝钧笑得很开心,貌似凶狠的陆孤攀却很愤怒与无奈。
“越是多见生死的将领,成了家就越害怕生死离别,你不敢赌我不会杀你,陆孤攀,你是我的了。”
陆孤攀恶狠狠地撕开最后一层屏障,如同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狼,死死地盯着猎人怒吼。
“谁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猎人并没有开枪,只是轻轻擦拭抚摸着,狼却陷进了深渊里,努力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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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将相迷茫地睁开双眼,感觉气血冲头,连忙调息了一会儿才勉强能够思考,他看着倒行的人群,努力思考发生了什么。
他喵的,昨晚都喝断片了,谁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不过现在的处境是自己被挂在了树上,这倒是很好辨认,他扒拉了一下边上的树干,荡出去好一段距离,顿时头昏脑涨,想要运功却发现自己中了不知名的毒,经脉空空荡荡的,又不知道被吊在这多久了,浑身无力,要不是修为过人,怕是已经去了大半。
这帮人也是见死不救的,他喊了一声:“喂,那边的卖糖葫芦的,来解下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那个中年汉子转头见到是他,苦笑了一声:“牧州侯大人,小人也不是不想,可是你看那个牌子啊。”
“什么牌子?”侯将相忍着头痛扒拉了一下树,终于在树旁看到了一个木牌,上书:朕与侯卿嬉闹,非陆卿不准解,违者死!
侯将相见到这牌子,脑中一空,慌张地问那卖糖葫芦的汉子:“现在几时?”
“方到巳时吧。”
侯将相又急又气,两眼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