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第一次交集是在衡河中学,他那年表白我,但是我拒绝了,因为当时我不想喜欢任何男生,和任何人交往。
后来,他为了追上我和我考上了同一所大学,甚至是一个系。
我至今还记得那次表白,那是我第一次被他表白,他跑到女生宿舍门口表白我。当时我在楼上洗澡,我也没刻意洗完后找他,后来我知道他被我们宿管拉走了。
被臭骂了一顿的他还是没有放弃,每次宿管不在他就找机会表白我。
虽然一开始我很苦恼,但是后来也习惯了,虽然表白我的人很多。但是从没有像他这样的男生啊。
直到大二那天,我看到他惬意的靠教学楼顶楼的楼道边上,我看着他静静的听雨,也许他很享受那股感觉。
后来他注意到了我,也看出我应该没伞。
他把自己的伞给我说让我先走,可是他却完全没有想走的意思。
我那天也不知道心中怎么想的,我拉着他一起走了,二人共用一把伞。
渐渐的,我有些离不开他了,没有他在我身边时,总是那么不适应。
所以,我答应了他的交往请求。
我迫切的想知道他的一切,我想知道他是不是只喜欢我一个,我想知道他每天有多想我,我想知道他到底有多爱我。
其实从那一刻起,我知道并不是他爱上了我,而是我爱上了他,因为他我中了病,病名为爱,我渴望得到他占有他。
于是,当我知道他在给女初中生补习课程后,我哭闹着要求他不能去,我可以养着他啊,他为什么要去接近别的女人,尽管是初中生那又如何,万一他……
不可以,反正他只能看着我,他身边只要有我一个人不就好了吗?
在我的苦口婆心下,他终于选择了不再去给那个女孩子补课,我告诉他只要他愿意陪在我身边,我不需要他去工作什么的,我可以给他需要的钱啊。
不,不对,他也不需要,男人有钱就会变坏啊,所以他只需要我给他平日的生活费就够了,我会好好滋养他,嘻嘻嘻……
他的工作凉了不少次,其实他不清楚,那么多次失败可都是我的杰作。
因为他去的公司一点都不正经,为什么会有女员工和女上司啊,这样的公司一点都不适合他工作。
渐渐地,他对我的喜欢似乎被磨灭掉了,那天他提出了分手,我以为是玩笑。
我答应了他,他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拥抱了一下我就走了。
我以为他只是想透透气一会,毕竟心爱的狗狗你舍得把它一直关在笼子里吗?
但是我错了,我就应该给他套上项圈,自由是相对的,脱离了线的风筝能一直飞得高吗?
仅仅两天内,他重新和别的女孩子好上了,我被遗落出了他的视野。
那天,正如我和他相遇那样,下了雨。
我在教学楼顶楼等他,希望能看到他,我们能再一次牵着手重新开始。
没有来,我淋着雨回到了宿舍。
雨滴落在我的脸上,我的泪水划过脸颊,每一滴都是我和他的回忆。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要行动起来,我不会让任何人怜悯我。
我在他平日散步的小树林埋伏,当他哼着歌从小路走过时,他没注意到灌木丛中的我正在注视着他。
我缓缓地走过去,拿起我准备好了的电击枪,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我抱住他,缓缓地拿出电击枪电晕了他。
这次只有把他关进黑暗的牢笼中见不到光明,那么他就不会再想着出去了。
我趁着夜色把他抱入我的家中,熟睡中的他太可爱了,好想像从前一样好好欺负他才是啊。
我把他绑在了床上,用手铐拷住了他两只手,包括腿也是。
我也如愿以偿地和他睡在了一起,虽然什么也没发生,但是总会发生的,因为我们最终还是要结婚的。
日子渐渐地过去了,他的感情也终于发生一边倒,他心中只有我,心中只能依赖着我了。
我好开心,我激动,我和他结婚了,虽然婚姻很简陋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是都很幸福。
当我们互相说我愿意时,他死了,我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脸的样子。
我把他抱回到了他曾经被囚禁的房间。
我关上了房间的门离开了。
透过窗帘中的光,依稀可以看到桌子上有一张揉皱了的病例报告单,上面写着:患者名字是杨雪沫。
精神疾病等级:6级
而安静躺在床上的那是什么西装少年啊,只是一个穿着纯白花嫁的少女而已。
在充满灰尘的床底地板上,有着一张胸卡,胸卡上的照片正是床上少女,而少女名字是绫语。
房间中到处充斥着血字:我爱你啊林宇!不要离开我,你为什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求求你喜欢我好不好!
一阵风吹过,笔记本第一页开了。
上面写着:我已经分不清是他还是她,一切都那么痛苦!
(感觉写得好怪,有没有病娇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