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莉姆盯着白凡，态度坚决，“怎么了吗？”白凡有些奇怪“女孩子可不能和男生一样，要经常的清洗身体，只有经常清理才能干净又漂亮，白凡妹妹明明底子那么好却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女孩子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马蒂斯按住了脑袋，马蒂斯语气轻和“好了，不能这么没有礼貌，关于打扮的事情待会再说。”同时转过头看向白凡“水都为你准备好了，不洗就浪费了，浪费可不是好习惯。”
“所以你们现在要在这里看着我洗澡？”“有什么关系，不用太害羞，大家都是女孩子，你一只手也不太方便……”马蒂斯的手刀轻轻敲在薇莉姆的头上，再一次将她没说完的话打断，白凡感到有些尴尬之余怀疑自己给她们下定义是不是下的太早了？
白凡看向水桶，底部有一些用来加热的火魔导石，感觉进去之后有种铁锅炖自己的既视感。摇了摇头将脑海中不切实际的幻想驱逐出去，白凡转头又看了眼奥维莉娅，“能帮我脱一下衣服吗？”很难得的，白凡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热。
看着眼前害羞的小女孩奥维莉娅只觉得好笑，眉眼微弯忍住不笑出来，奥维莉娅温柔地帮她脱下衣服并将她抱到水桶中。但注视着白凡在水中沐浴，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其实不单单是她，另外两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白凡，脸上难掩惊讶的神色。
“怎么了？”白凡停止了动作，她其实一开始就意识到这次她们所谓的洗澡目的并不单纯，但白凡相信奥维莉娅不会害她，所以尽管疑惑但还是选择配合她们的动作。
“你有没有感觉痒痒的？”马蒂斯摸着下巴有些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白凡摇摇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难道失效了？”
“不可能。”薇莉姆惊呼道同时小声念咒，风的流向变了，白凡目光一凝但还没来及等她做出防御的姿态，一道代表破损地划痕突然出现在薇莉姆修女服的手腕处。
“？”白凡看出来了，她刚刚用魔法攻击了她自己。
“！”
鲜血顺着修女服的破碎出流出，她走到木桶前，在白凡惊呆了的目光中将手伸入木桶中，水面变得有些微红，但当她再次抬起手的时候那衣服的破损处，皮肤仍然光洁如新。“怎么回事？”早在薇莉姆冲过来的时候猜到她想干什么的奥维莉娅就将白凡先一步抱了起来，现在待在奥维莉娅怀里的白凡惊诧的看着她们的举动。
“薇莉姆，你太冲动了，都吓到人家孩子了。”马蒂斯对这个时常有些脱线的同伴感到无语“但是圣水确实没有问题啊。”薇莉姆看起来有些焦急，甚至是将手腕摆到她们面前向她们确认已经完好如初的手臂。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冷静点。”奥维莉娅出声安抚道，“我们都相信你不会搞错的圣水没有问题。”“但如果圣水没有问题的话……”马蒂斯说着看向了白凡。
圣水。
白凡感觉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看向奥维莉娅“奥维莉娅姐姐，你们是想用圣水帮我复原断臂吗？”奥维莉娅轻轻点头，“原本还想瞒着你偷偷给你一个惊喜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圣水对你不起作用，这种情况非常地罕见。”马蒂斯像白凡询问道，同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本子看起来是要记录些什么“我和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签订了契约，代价就是我这条右臂，所以圣水对我是没用的。”
“这样啊。”马蒂斯点点头“这样倒也是合理。”
“等等，签契约，这么小的孩子？”薇莉姆大惊，“你知不知道签契约会带来怎么样的后果？尤其是你作为主动契约者。”
“不知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是主动签的契约？”白凡好奇地问道，“是通用语语法，你以为无歧义这句话只是说说的吗。”奥维莉娅边解释着边放她下来，用毛巾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找了一件新的衣服帮她换上。
新衣服是一件睡裙，通体为纯白色蕾丝的花边上有一些花纹，银白的长发被奥维莉娅细心的包上，白皙的皮肤透着微微的红晕，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女孩的右臂处空荡荡的。
看着眼前这个女孩闪着求知欲的大眼睛，薇莉姆说不出话，她觉得，要是自己将这些事情告诉女孩会不会显得有些太残忍。好在奥维莉娅也是明白她的想法，摸了摸白凡的头奥维莉娅说道，“好了过去的事就这么过去吧，既然圣水不能修复你的手臂，那我就找人帮你定制一个金属的，你看怎么样？”
白凡点了点头“没有问题。”
“既然没有我们什么事情了，我们就先收拾收拾走了，虽然是契约所导致地，但这份报告还是很有研究意义的，白凡妹妹，介意我将这个上报给教会吗？”
“不介意不介意。”白凡连连点头，同时心中暗想这也没聊几句啊，什么报告，完成的这么快？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你要主动签契约，还是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签订契约，但这种事以后最好还是不要干了。”摸了摸白凡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奥维莉娅这么说道，“为什么？”
面对白凡的疑问奥维莉娅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说道，“因为不好。”
“不好？”白凡更加困惑了。但奥维莉娅没有解释什么，“那我就先去联系地区主教帮你准备一个机械臂。”这么说着，奥维莉娅跟随两人把东西都搬了出去。
“得救了。”被马蒂斯拉走地薇莉姆松了口气。但她不知道的是白凡也同时松了口气。
幸好奥维莉娅没有追究，要是追问起来自己为什么要骗她失忆的事情那就麻烦了。在心中暗暗想到，不过确实也很让人在意，契约，什么她们都选择闭口不谈。
薇格倪将契约的使用方法交给自己的时候肯定是将自己作为尤米尔的侍从来培养地，她不可能害我。但同时这个福利院里面的修女，她们更不可能害我，那么契约到底会带来什么，是有利还是有弊还是有利有弊，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白凡想着想着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今天怎么没有听到白希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