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西郊的莱恩庄园里,农民契柯夫把麦子收了,系拢后,装在大麻布口袋里,这个麻布口袋有一辆马车那么大。
因为今年是个好收成!
农民契柯夫看护麦子像是在看护自己的孩子,他皱巴巴的手不知道刨了多少次泥巴,挑了多少次水,骨瘦如柴的身体躺在田地里数星星,才换来了这样好的收成。
他兴高采烈的把麦子交给了房子的主人。
房子的主人是个政治家,他无比体面的衣着和房子豪华的内饰,显示了他在这里地位,他是房子的主人。
他说一不二,至少在必要时表现的说一不二,他手握着地契和房产证,外面的田地和这间屋子上都写着他的名字。
亚历山大十八世。
政治家让工人洛夫斯基打造一个可以做蛋糕的机器。
工人洛夫斯基很疑惑,他可以打造出蒸汽机,可以打造出面粉机,却不知道怎样可以打招出一个做蛋糕的机器。
他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他打造出了螺丝钉,螺丝帽,齿轮,机轴。
他再次尝试,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他打造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丑东西。
不过这次,他是向学者请教的。
学者很高冷。
他知道田里的麦子是怎样生长的,但他从来没下过地,他也知道机器是怎样运行的,但他也没炼过钢。
学者很高冷,房子里的人都他叫维恩,工人和农民都很倾佩他,认为他什么都懂。
所以,他也觉得他自己什么都懂。
这一天,围在桌子上的人有政治家,资本家,学者,军人,教皇,工人和农民。
当厨子把蛋糕推了出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厨子打着领带,穿着西装,手握专门切蛋糕的刀子,他明明是厨子,却更像一个公务员。
所有人都知道,厨子只听政治家的话。
因为他是房子的主人。
那么,在切蛋糕的时候,政治家一定会分到最大的那一块。
果不其然,厨子切了一块大的给了亚历山大十八世,足足切了四分之一。
亚力山大开心的把他那块蛋糕拽在自己手里,但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剩下四分之三的蛋糕。
这时,教皇说,“君权神授!”
他欺骗大家说,没有神就没有房子,没有田地,没有麦子和蛋糕。
大家点了点头,只有学者表示不满,于是厨子也切下了一块蛋糕。
教皇分到了四分之一,心满意足。
现在,蛋糕被切的只剩下一半了,却还有五个人没有分到蛋糕,这是第一次分配矛盾。
两个人分一半和五个人分一半。
厨子接着切蛋糕,他把剩下蛋糕的四分之一分给了军人。
军人看了一眼自己的那一份蛋糕,再看看亚力山大和教皇的那一份,他只有他们的二分之一,他很生气。
他站起身解开皮带,那上面挂着锈迹斑斑的勋章,他把荣誉往哪儿一放,惹得众人耳晕目眩。
亚力山大闭眼说道,“那是1945年的,不是现在的。”
学者说,“那是你父辈的,不是你的!”
军人没有说话,他有些愤怒,但保持着克制,他把佩剑卸了下来,放在皮带旁边。
政治家点了点头,于是厨子把蛋糕剩下的四分之三又划去一个四分之一。
现在军人分到了蛋糕一半的四分之一加剩余蛋糕的四分之一。
还剩下的四分之三的四分之一块蛋糕,这让厨子有些为难。
资本家见状说,“我来帮你分,学者为我们主持公平!”
他拿着刀子,把剩下的大块蛋糕一分为二,一半给了自己,剩下的一半分了三分之二给学者。
(作者突然有一天发疯,写了这么一个小故事,我把它划分成四份,一份先发出来,给大家瞅瞅,康康咋样,其余三份,一份留着等时机成熟,一份留着等哪一天上架了发,还有一份,这最后的一份我自己留着,当一个开放式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