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怎么会突然变黑呢?
高二的暑假还真是适合令人堕落呢。我躺着床上,看着笔记本里的虚拟主播,头被空调风吹得昏昏沉沉,这样想着。视线有那么一瞬间转到了窗外,晴空万里无云,巨大的太阳照在巨大的大地上,好多车窗的反光,真令人讨厌--我讨厌反光。这样的天气,只有傻子才会出去吧,哎,等一下,我不是没有朋友,只是不太联系而已。啊~啊~,虚拟主播真是太可爱了,我这样想着,正要从窗外抽离视线。但是——
天黑了,对,天黑了,黑了2s。
再次变成万里无云的时候,我冷静地分析着。啊,空调风吹得好困,刚才只是错觉吧,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会去考虑这些事呢?只是头晕吧。只是吧。哎呀哎呀,虚拟主播好可爱,可爱到想打钱。一个声音像电流一般向我传来,直接把我从魂虚颓丧的状态抽离出来。“分析姬,嗯啊~”乌黑长发的少女瘫在电脑椅上,用手盖住眼睛,打着哈欠(为什么你也会困啊)问我“刚才天,是不是黑了两秒?”接下来将会是唯物主义者和憨憨的大战——然而并没有,谁会在这样的事上浪费时间啊!“小闪,高位截瘫我可养不起你,你要哪种骨灰盒呢?”一个抱枕向我飞来,还有0.2s就要撞上我了,无法躲避,好痛。以上分析一定是对的,因为这是我在被击中后才开始分析的。什么啊,抱枕可不能乱扔,那上面可是我老婆啊。说着死宅的话,我拿着抱枕紧紧抱住。今天天气真好啊,高二的暑假真是让人堕落啊。
但是,为什么会突然天黑两秒呢?如果说真是我一个人的错觉,那为什么小闪也会看到,两个人的错觉,我们又不是量子纠缠,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这难道就是某些人一直宣扬的奇迹吗?类似那样的,明明会从山坡上摔伤,却感觉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将自己扶起;生病的时候,吃了一种特定的食物,突然痊愈了?——这样的迷信,可是我从来嗤之以鼻的啊。那怎么解释SKY BLACK呢?嗯,先起一个帅气的名字,然后再痛快地抛弃掉吧,我可不想让什么不可知之物扰乱我的堕落。
那,先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的名字是伪析,喜欢分析事物,兴趣是分析,爱吃可以分解的食物,不是没有朋友只是联系很少而已,现在和小闪在一个普通小镇上同居(仅指住在一起),就读于鱼泊中学。大家都叫我“分析姬泣”(合情合理)。小闪是我的青梅竹马,为什么和我同居?嘛,还没到时机。
如平常一般浑浑噩噩过去一天后——玩了游戏,看了直播,分了分析,日常性地看到了小闪胖次,日常性的被小闪的铁拳殴打,日常性地将要进入梦乡。好困啊,zzzz.
嗯,今天的梦真真实啊,但是好黑的梦境啊,但是我居然能夜视,还有意识,做梦者不是意识不到自己身临其境吗?(⊙o⊙)…?萝莉?在我的眼前不远处,趴着一个黑发黑瞳,穿着奇妙哥特服饰的萝莉,头发是我(最爱)的双马尾,精致,真的绝妙的身体构造,足以让任何人自惭形秽。今天是有什么好事吗,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但为什么梦里会是萝莉啊!如果按照弗洛伊德梦的实质是愿望的满足的论断的话,难道我是萝莉控,还是说我爱的正好是萝莉而已?不不,这个分析有点问题,梦也是会在审查机制的作用下进行润饰的,一定是这样吧。
说着这样自欺欺人的话,我缓缓地走向了黑发萝莉。既然是梦的话,让我稍微满足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握住双马尾,没有反应,好A:捏捏脸揉揉脸弹弹脸,没有反应,好耶;罪恶的双手在欲望的驱使下向前延伸——我掀了裙子,好耶,是黑色蕾丝~啊,好痛,被铁拳揍了,原来还会打人的吗,这是什么梦吗,也太奇怪了吧,既然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阻止啊?被一圈揍飞的我用混乱的逻辑分析着,传来了天籁之软绵绵但又充满了萌之霸气的声音“食物不要得寸进尺!”讲道理,明明是你先让我得寸我才进尺的。还有我为什么是食物啊?!被萝莉居高临下俯视着的绝妙视角里,我思索着,啊,人们仰望星空的也是这样的感受吗,漫天的星辰就好像蕾丝内裤一样可爱,但大气层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吗?真是个有趣的梦。“蛤,你是谁~萝莉~”现实里怎么可能这样说话啊,会被当做变态毒打吧。“我是食物的主人。'你就是我的master?不要回答概念性的屁话啊!“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的梦里?’真是毫无意义的问题,梦作为潜意识的活动,出现的人物一定是现实的对象——但我在现实里可从未见过这样的pretty loli啊——还是,只是擦肩而过吗?“啊~我是黑暗吞噬者,作为我的食物,特许你叫我景哦”得意洋洋地把脚踩在我身上了呢。但是你说的话也太好笑了吧,什么叫黑暗吞噬者啊,难道我是黑暗吗?这是哪来的中二发言啊。噗~没憋住笑的我果然是残渣呢。又被萝莉的铁拳揍了呢,为什么你这么喜欢上勾拳打下巴啊,没有这样的治疗脱臼的方法吧!“竟敢嘲笑你的主人!你这个debu!呐,不过说来,你还是我第一个见到的实体食物呢,就让我试吃一下吧❥。”我才不是debu,我也想有debu的体重啊(胖不起来)!怎么会这样啊,说着毛骨悚然的话,带着满脸微笑的哥特萝莉朝我咬过来了,看方向,是要咬我胳膊吗,反正是梦————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好痛啊——
分析姬泣仁从不安的梦境中醒来,他发现自己的身躯变成了甲虫,他想翻个身,但却做不到——不对,我才不是《变形记》里悲惨的主人公。不过,这还是第一次在梦里痛醒。习惯性地去摸床边的手机。?手机变软了?捏一下还挺弹?摸一摸,好像是——大腿——小闪?视觉随着触觉跟来——黑发哥特萝莉——怎么连痛觉也跟来了——被赏了一发铁拳。“蠢货,不准无礼,食物要有食物的样子。'
怎么回事呢,不应该的,唯物主义的世界崩坏了,蝉在叫,世界坏掉了吗?还是我还是在梦里?不行呢,要让自我发挥现实检验的功能区分一下,毕竟,如果力比多内倾与幻想可是很危险的呢。这样想着,我一把抓住了**的铁拳,把她拉入怀里,面对面注视,什么嘛,脸红的瓷娃娃还是很可爱的。''‘你,你干——’萝莉音还没有说完。我舔了她的嘴唇,啊,好香的味道,好疼的味道。为什么我会疼啊,又被loli吃了,还是梦里一样的位置。哟,脸还红红的,真可爱。啊,还是好痛啊,我一把抓住萝莉抱在怀里。“啊,你——”景龇牙咧嘴地想挣脱,可惜实在太矮了。“想走?当然可以,你先解释一下,你到底是什么?否则,就在我的怀里吧~”‘我不是说过了吗,呜,你这个讨厌的食物,我是黑暗吞噬者啦。’不要用中二的话来回答我啊混蛋。 但是,好像是真的。
我松开了手。
唯物主义者不能接受的事实增加了——但如果就这样妥协的话,显然就不具有科学精神了。科学只能认知可以观测的事物,对于不可证伪的事物,我们既不能肯定它或是否定它,要想对待房间里的一只隐形龙一样,用奥卡姆剃刀割除掉。但是,事实已经发生了——这个萝莉就突然出现在我床上——我已经观测到了,我怎么能否定这样的现实(fact)呢?啊,精神升华了,那么,要怎么解释这件事呢?
但在这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解决——
天降萝莉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凭什么,是那70亿分之一,比我优秀的人类大有人在,为什么偏偏是我碰上这种好事,我可以接受这样的好事,但是,我无法理解。
为什么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