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 BLACK FIGHTING

作者:分析姬泣 更新时间:2021/6/14 23:31:51 字数:3243

一个人总在微笑,可能不是因为他善良,只是没有必要对你做出其他表情。

上述只是我一个人的偏见,对另外一个人的偏见---我们伟大的班长,仪楚的偏见。 你要说是我对上位者的嫉妒也罢,但我觉得他在众人面前的表现一直都让人不敢恭维----一个人如果一直都是笑着的,那和一直都是面无表情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他也是好好先生?为了不得罪人于是装傻。可是,他好像得罪人,也没有人会怪罪他——人们对于偏爱的人的错误总会选择性忽视,这就是所谓的力比多的自恋性贯注吗?

而且,他很奇怪诶——为什么他总想着和我接触啊?

啊 ,忘记了,首先先介绍一下。我就读的班级是摸鱼哦不鱼泊中学高二的班级。仪楚是班长,温和尔雅的班长,对谁都如沐春风。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想和接触,放学后总想与我一起回家。我也曾一度以为他性取向出现了问题,直到有一天与他被迫回家的路上他衣冠楚楚地与我聊起黄色影片成功干碎我的三观后,我才卸下了保护自我贞操的心防。我也曾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我记得很请楚,那一刻他扬起头,笑得无比光辉灿烂地对我说;"因为我们是同类人。'——谁和你是同类啊?

我在班级里可和他完全不同,或许唯一的共同点是我们都不和别人成群结队——仪楚是因为孤高(应该是没人敢找他),析伪是个性问题(别人在成群结队,析伪在分析为什么他们成群结队)。那么,仪楚下课在干什么呢?在应付或者说是委婉地拒绝女生。他的名气早就传遍了校园——黑发冷静的温柔系帅哥,谁不喜欢呢?只是我最为所谓的附属品被牵连了——仪楚旁边的那个阴郁的人是谁啊?不知道诶,可能是一个跟班吧。每次听到这样的对话,我都想对着仪楚那张笑脸一拳下去,我造了什么孽要受这样的苦!每当这个时候,仪楚都会笑着说:“wei,这可不是我的本愿哦,是你太阴郁了,要努力改变。”为什么你要用家长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啊。仪楚与某些人喜欢叫我wei,因为我分不清他们到底是在说伪还是在说喂,但如果不回答的话又显得我很没礼貌,于是我只能被迫营业——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亲密称呼与不亲密称呼了。因此,请让我向仪楚献上一个崇高的知名诙谐:“他集所有伟大的特征于一身。他像亚历山大一样斜着头,像凯撒(Caesar)一样不得不戴着假发(toupet)(不是);他能像莱布尼兹一样喝咖啡;而一旦安做在扶手椅里,他就会像牛顿一样忘了吃喝,并且像牛顿一样需要别人叫醒;他像约翰逊博士一样戴着假发;同时像塞万提斯(Saavedra)一样,裤子上总有一个扣子没有扣上。“——以上援引自利希腾贝格的《大人物》——只是我恶意的玩笑而已。

那么,解决完景和小闪的问题后,我为什么会提到仪楚呢?因为每天晚上被景咬真的太痛了,明明是黑暗吞噬者,为什么是用物理吞噬方法?虽然实质上也没有真的被吃掉,但是还是很痛——还有,我对这样一成不变的暑假也稍稍有了点改变的意愿——所以,我提到了,我要找他,为景提供食物。当然,景不会像对待我一样直接在物理层面上吃仪楚的黑暗,她可以进行所谓的“凝取”——将一个人的黑暗脱离物质实体,化为捕风捉影的黑暗吃掉——那为什么不对我这样做啊?!萝莉是这样回答的:“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实体的黑暗,想要直接吃也是很正常地吧,仆人你应该也可以理解吧?‘我能理解个什么啊!谁来试试每天手臂被**咬的日子啊,要不是看景可爱,我早就把她捆起来了——虽然可能打不过他。

那么,我为什么会找仪楚呢?

我先问一个问题吧。

同情是可以分类的吗?

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同情,一种是单纯的同情,就像是我们看见路上乞讨的乞丐,被虐待的小动物时的同情;另一种同情是出于认同作用(identification)的同情,或者说,是由于自恋性质的同情。在某种情况下的认同作用,可以这样简单的描述“因为他和我(可能是现在或者是过去的我)很像,所以我同情他(就像同情我自己一样)。仪楚很奇怪,他既说了“你很阴郁”又说了“因为你和我是同类人”,但从现实生活的角度来看,我们不可能是所谓的同类人。因此,解释只有一个——仪楚的真正意思在于“你和我的过去一样阴郁,所以我接近了你(这样便满足我帮助过去的愿望)。”而且,从他与我对黄色影片进行的深入批判分析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到了不对——他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他为什么愿意和我聊这么深入的话题?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

分析姬泣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就是解决,但是要怎么做呢,我要怎么带着景,把他有可能存在与留存的“黑暗”,具象化呢?

让我没想到是,仪楚他,主动,邀请我,去和他见面。

六月的阳光还是刺眼啊——我穿着便服在斜一公园里,等着仪楚——优等生大人居然迟到了诶。伴着蝉鸣的夏天嗡嗡地震颤,路上新抹的柏油还是在缓慢地发散,微风轻拂,吹离的是夏日的阳光,吹不离的,是缓缓流淌的时光,因为时光是不会说再见的,但阳光会。——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话,纵使是炎热的夏日,也是有美的存在吧——所以畸形的生物也是这样吗,我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仪楚,这样思索着。啊,对了,今天景没有来,她说是因为黑暗吞噬者是不能在阳光下的,听起来貌似很合理的样子,于是我也很合理地看了她的内裤,也被合理地咬了。

“你来得真够早啊。”仪大人还是那样微笑。

“我怎么敢让您多等啊,仪大人”什么啊,怎么对他我就变得阴阳起来了。

“啧,又是这样的语气,wei,这样做人是不行的哦”笑容有点抽搐了。 “轮不到你来指导。今天您赏光是要来做什么呢,大人”为什么我还在这样说话啊?

“问你一件事,析伪。”他的神情突然变得很认真,很严肃,甚至还正式地叫出了我的名字。

“什么事?”面对一个认真的人,我无法用俏皮话来应付他。可是,仪楚他,身为一个六边形战士,而我,充其量只是一个分析姬泣而已,又有什么可以教他的呢?

“你是怎么和别人接触?”仪楚,这样说着,笑了。

很奇怪的问题,太奇怪的问题了,他是怎么想出这样的问题?。但是,如果对照仪楚的生活的话,我只能说,确实如此。他就是那样的六边形战士,他在学校有着无与伦比的威望,没有人能与他并肩。而且,就算他曾经有过下滑,有过跌落,但他跌落的地方也远远在我们之上。但是,正是因为他的完美,他的独一无二,让所有人,敬而远之。靠近了阳光就会被灼伤,靠近了仪楚就会显示出自己的弱小,没有谁,愿意冒着这样的风险去接近他。可以说,这是因为他的完美,阻断了他与几乎所有人的接触,所以,他

那么,为什么他意识不到这一点?仪楚绝不是什么愚蠢的人,这样简明的问题,他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是什么在阻止他向正确的方向思考?解释是唯一的,我认为,是过去的经历,深埋在潜意识里,以强烈的情感倾向否认了意识思考。但是,这样的人,我要怎么样向他说明这样的事?他的压抑已经到了会影响思考的程度,我一个局外人,又要如何影响他呢?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这个话题我们还是日后再说吧。”甚至没有告别,他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这根本,就不像是日常的他。

或许有人会质疑,我是如何从这样的一个问题推断出这么多的?作为一个分析师,这样是基本的技能——关注言语的力量。

是的,言语是没有魔力的(暂时不考虑某个萝莉的奇妙技能)。无论你如何咒骂别人,亦或是祝福别人,都无法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的影响,能产生影响的只有实践。但言语是有力量,因为人类是有心理的生物,只要有心理,就会受到言语的影响,你的咒骂无法决定一个人的未来,但却可以通过影响这个人而影响他的未来,如果他的思维脆落,在咒骂之下崩溃,可能就会导向你所预言的未来;但如果他对你的言语不屑一顾,那么,你的咒骂只是完全无效;如果是受虐狂,可能还会被加上buff。

仪楚的言语,力量过于强大了。这是一个怎么样的问题?接触,接触总是带有爱的意味,只有爱某一人,才会有着接触的意愿与想法。所谓的自我牺牲,其实也是一种极端的欲求接触,我们可以这样翻译:只要我牺牲了,我就可以和你更加靠近(哪怕只是暂时的)。从某种意义上说,接触与爱,是密不可分的。这样,仪楚的问题就相当于——你是怎么爱人的?

我无法回答。

因为我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我无法做出相应的回答。

我想,我可以试着分析,试着帮助他,帮助一个,不知道如何去爱的人。

天色晚了,落日的余晖淹没在晚霞的海潮里,鱼鳞点缀的天空映射着流光,他们在想什么呢?

我不知道。

我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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