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蒋学程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已经深入敌人区域的士兵传来消息,时间一点点流逝,突然身旁的通讯员说道:“指挥,雪狐传来消息,任务完成,准备回来了。”
“好!”蒋学程在听到消息后立马睁开眼睛大声说道。
蒋学程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出指挥帐篷,看着远方,他拿起将手按在耳机上说到:“机械部队前进!直取敌方阵营。”
突然蒋学程身边有着无数的金属碰撞声,在他身边不远处一辆涂着白漆的坦克慢慢开出盖着的白布,视线太高可以看到蒋学程前方无数的坦克浩浩荡荡地开出还有许多骑着雪地摩托的士兵走在前边与坦克部队的四周。
他们的目标是前方入侵的敌人。
而就在机械部队出发时,用于诱饵的雪狐小队也准备回队了。
“走吧,我们回去。”雪狐小队队长说到。
而就在他准备骑上雪地摩托时耳边突然炸响,而后就看见前方地上出现一个雪坑,他瞳孔一缩也管不得脑海里的耳鸣,他大喊着:“有狙击!隐蔽!隐蔽!”
接着他立马扑倒自己身边的战友,而立马又一发狙击弹打在积雪上,而四名战士蜷缩在雪地摩托之后,接着又是一声枪声,这一枪射入在摩托的座椅而后贯穿,从一名士兵的头上擦了过去。
“艹!这车挡不住的!”那名士兵喊骂道。
“找到位置了吗?”队长问着身旁拿着一块反光镜的队友。
而那名队友没有说话,他紧紧盯着这面反光镜,在来回晃了一周后,尽管雪吓得很大但他也他看到了对面雪丘上有一点反光,但下一秒拿在手里的反光镜破碎,有几块碎片从他脸上划过,而后他脸上出现一条血丝,这会他立马收回手说到:“找到了,在对面雪丘上,只有一个人,离我们有几百米。”
在他说完后对面雪丘上的狙击手又连续开了几枪,不过这几枪仿佛是故意打在雪地摩托上一样。
“玛德!淦!就仗着有杆鸟枪,准备跑路!”已经猜到了狙击手的意图,雪狐队长大骂了一声。
说着队长拿他的背包而后一下子丢了出去,接着一声枪响,所有士兵立马骑上雪地摩托然后一个弹射起步,飞越而去。
三辆雪地摩托成三个不同的方向跑开,而远处的狙击手看见后立马调节准心,瞄准其中一个士兵而后开枪,现在下着大雪,狙击手的子弹很难命中目标,不过连狙很好的填补了这个缺点。
砰砰砰!一发发子弹从一个士兵身边擦过,这个士兵的后背有些发凉。
“玛德!起连狙!不要脸!”这个士兵破口大骂。
而就在他说完后他后肩处穿来强烈的推背感,接着他被着股冲击力冲下雪地摩托,他连着摩托翻滚着最后这个士兵被雪地摩托压在雪里面。
看见这个结局这个狙击手没有再犹豫立马转向瞄准往其他两个方向离开的士兵,不过在他反应过来后身下两辆摩托车已经跑远,不过令狙击手感到奇怪的是跑远的雪地摩托没有继续前进而是立在原地,在狙击镜里面就看到两个黑点一动不动。
沙……沙……
就在狙击手感到奇怪时他耳边突然听见身后出现类似脚步的声音,他没有犹豫立马把绑在腿上的手枪向后射击,不过他身后没有人而是一个滚动着的背包。
“煞笔。”在他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嘭!下一秒,他意识彻底消失。
“哈……哈……”一个已经跑得虚脱的士兵趴在一个雪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他手上维持着一个开枪的动作,在他面前手一个身穿与他们大致相同的雪地极地服的外国士兵,不过现在这个外国士兵已经脑袋开花了。
在喘着气,这个士兵慢慢站起来,他向前走去检查这个外国士兵在确保断气后这个士兵按着耳边说到:“好了,这个洋鬼子挂了。”
在说完后他耳机中传来沙沙的声音,过了几秒传来队友的士兵:“好,大熊好像中弹了我们去看看,你收尾后立马过来。”
“好。”说完后这个士兵没有去捡这个洋鬼子的装备,而是去摸索着,但摸了半天除了武器与一个吊牌在也没有其他东西。
“艹!”他暗骂一句,然后踢了一脚将这个国外士兵的尸体踢下雪丘,过完后他将这个外国士兵的武器销毁,然后离开。
在走到队友的位置后他快步走了过去,他看到一个扶着肩的队友,在确保队友没有生命危险后他笑了笑,说到:“嘿!大熊你命真大!哈哈哈。”
“玛德!笑个屁,疼死劳资了,快扶我起来。”外号为大熊的士兵捂着肩说到。
“走吧,这里不安全。”在说完后三辆雪地摩托冒着风雪消失在雪原之上。
雪狐小队的任务完成了,而真正的正面战争才刚刚开始。
在华国边界处的雪原上双方正在交锋,在指挥帐篷里蒋学程时时刻刻盯着站局,他把一处局势都印在脑海里,他耳边的通讯员报告着局势。
在华国绝对军事实力之下战术或许显得有些无力,不过在蒋学程看来如果能减少伤亡就更好了。
在现在看来局势很好,照这样下去一定会赢,但不知道为什么蒋学程心里一直有种不安的感觉。
“报告指挥!我方士兵已经推进敌方阵地。”
蒋学程想了一会儿他说到:“将对方的军事武器毁掉就行,然后立马回来。”
“是!”
战争永远有无法猜透局势,也无法保证一定的局势,在华国部队即将团吗对方接着推进之时敌对营的后方突然来了一大支志愿部队,不过这支志愿部队不是同一个国家的不对,而是几个国家联合起来的部队。
在这个时候蒋学程明白了,华国的对手不是一两个国家,也不是几个,而是周边的全部,这一刻整个华国陷入了数个国家的包围之中,整个华国矗立与危难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