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试图联系那个神秘人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是被拉黑了。
前身做的事情很简单也很坏。
把偷拍张浩的照片卖出去,现在我就在联系那个神秘人。
并且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上次在学校里不是心脏病,而是毒瘾发作。
最后我在房间里找到了了大量用过的注射器,以及——
我撸起袖子:一些没有恢复过来的针眼。
仿佛一个掌管罪与罚的神已经睁开了双眼。
曾经当我堕落入无尽的黑暗之海时,毒品和刀就是我唯一依赖的光,即使这光很微弱,即使它导向的是更深的深渊……
但我被它支撑着活着
即使丢掉尊严,丢掉底线。
但丢掉生命,丢掉一切!
不是吗?
『算了,以后注意一下就好了,不会再去沾染了。』
但是深海腐烂的海神已经被我吵醒,怎么能不被降怒于我?
祈求于希望女神,只会被打入海底!
我很是享受现在的生活,和乐融融的家人,知心朋友,即使现在有些矛盾,但肯定会好起来的。
所以,现在的生活还是很好的,即使在这个女权世界,我还是想要平平无奇一些,一些不太甜的故事,这是我的追求。
三天后,和苏小小约定好的地点,那条无人问津的死胡同,又窄又小。
「——砰」
血与肉相撞的闷声,暗淡无光的倒在地上,苏小小无力的想要握住什么,但最后这双手只是去擦拭眼泪。
——他疯了。
不,自己也疯了,为什么要去惊醒这沉睡中的魔鬼,苏小小被拉入了痛斥的地狱,烈火鞭身。
即使身体疼痛,但是也比不上心里的恐惧。
眼前的人举起了手中的兵刀,疯狂和嗜血化为了笑,理智已经被深埋于万里深海。
——完了!
——————
刺鼻的血呛醒了我,『咳咳咳』
我止不住的咳嗽,看见倒在地上的苏小小以及手里的刀。
我在踏入这条小巷里的时候,苏小小就像是打开兽笼里的锁,放出了另一个我。
这个野兽曾无情的夺走了我的家人,现在还要掠夺更多更多……
我把刀擦干净,不想赋予我最珍贵的东西掠夺生命的权能。
恶魔走了。
苏小小拨通了箭牌姐的手机,眼泪像水龙头一样流。
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声音带着哭腔:『箭牌姐,我受伤了,快……快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等我,不用太久。』
『你干什么去?』苏小小委屈的问。
『帮你出气!』
白发如雪,四散齐腰,女生挂断手机,踩着怒与断的路,直击阳光。
在我暴打苏小小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有人看到了全过程,当然我也不可能注意到,毕竟我当时是失去理智和思考的。
『哇哦,暗箱唉,不过我不想要这个,这个太难掌控了,不小心的话可能会被吞噬。要说掠夺暗箱的话,还是浩浩的最好。』
女孩带着温顺的笑,沐浴阳光,同时也温暖了阳光。
突然,女孩想到了什么。
『唉?那好像是妈妈唉』
女孩看着手背上如蜈蚣的狰狞疤痕,陷入了沉思。
『所以说,要不要连着他也一起吃掉呢?』
……
……
回到家后,我摸着肿胀的脸有些郁闷。
路上被人打了,而且对方还很阴,完全没有看到对方是谁,因为我的头被套上了袋子。
『老哥,你的脸是被谁打的,告诉我,我帮你报仇』妹妹义愤填膺的对我说。
「已经报仇了,倒是你,作业写完了吗?」
『没。』她声音低了下去。
「那你还不快去写,别玩手机了。天天玩手机,都把自己的腰给玩的直不起来了。你看,都驼背了。」
她努力站直让我看『哪有?你看看多直,看看。真是的,老是拿我写作业说事。倒是你,哥,实话告诉我,是被谁打的嗯?我让她见见沙包一样大的拳头』
「这事你就别管了,还有,别告诉爸妈,他们再担心,这件事情老师已经处理了。我等会画画妆,看看能不能掩盖一下。」
『化妆?肯定能!一提到化妆我就想到了我们班里的那个男生,明明长的很普通,但是超级会化妆,把自己画的很美。艹,万恶的化妆术。』
她还不忘吐槽一下。
『唉,但是怎么着,在下雨的时候,脸都被打花了,当他擦掉妆的时候,竟然很普通。』
说完她还打量了我一下。
好像在说,就你这样。
臭妹妹一只。
『所以说呀,还是不要化妆的好,他现在已经校园性死亡了。哥。虽然咱长的普普通通,但是别太过于追求完美,放心吧。
虽然你不美,但是你在我心里世界第一。』
「咦,要不要这么煽情」
『要的要的,这样才能显出咱俩的友谊,你说是吧,老铁』
她拍拍我的肩,眨眨眼,用阴阳怪气的声音逗我笑。
『所以啊,老哥,别垂头丧气的了。有啥事跟咱说,能帮的咱一定帮。』
「好,说定了。」
我拍拍她肩膀,示意没事了,刚刚她就是想安慰我,逗我笑,然后想让我把事情告诉她。
虽然我心里明,但是还是在装糊涂。
面子还是要给到的。
我松了一口气似的笑了,当我转身回房的时候,眼睛却莫名的湿润了。
臭妹妹,我想你了。
这份亲情,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并用生命守护。
那个致命的隐患,我一定会拔除。
可是一想到今天和苏小小在巷子里的事情,就感觉很是头痛,隐患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