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一又睡着了,只能怪这个院子里的风太过于舒适,温度太过于温和。
他以前从未觉得自己是那么容易犯困的人,但是当清风微微的吹过时候,当他的大脑完全放空,他便睡意沉重了不少。
“我的信徒……”
信徒……他吗?
梦里白色的世界里有一个声音向他脑海深处传来,他一直分辨着声音的方向,朝这个方向走去。
“是时候该履行你的约定了。”
“我的约定?”
“对,你的的承诺。”
千一开始仔细的回想起来,他曾经给过的承诺,脑海里不断开始闪过之前被救的画面。
原来是在那一次的遇险时说过的话……
“为什么你会一直在我的梦里面?”
“你是什么?”千一已经想不起来对方到底是第几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了。
“为什么会在你的梦里,或许这是一个你跟我的缘分。”
“我是神哦!”
“不过历史上好像称呼我为魔神。”
男人嗤笑了一声,他现在也担当不起神这个称呼了。
“我需要你帮我重新收集到我的神格。”他现在有感受到这附近有出现他的神格。
“好孩子要听话。”
“好。”
“他们拿不了的东西,对于你来说轻而易举。”
“所以说放心大胆去拿吧,拿回那个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
“好。”
他就像是提了线的木偶一般,毫无条件的就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哥哥,醒一下,我们要去城堡里面了。”小黑摇了一下自己家已经石椅上睡着了的哥哥,有一些无奈的说 。
“唔……”千一有些困难的睁开眼睛,仿佛自己还没有睡醒。
“怎么那么早?不是晚上吗?”
“他有分几场次的,现在过去的话刚好是那个神秘东西揭开红布的时间。”苏苏向他解释说,“就是那一个我叔叔拿回来给我奶奶的一个东西,保证你们看到之后都惊呼不已。”
“我也老早想去看看是什么东西了。”胥娅娅兴奋的说,毕竟外界把它传得太过于神秘,有些人里面装着的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一个东西。
而且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其中有一个就是打探这个东西的真实。
“好吧好吧,那我们走吧,不要耽误时间了。”他也不想错过。
因为感觉脑子还有一些浑浑噩噩,千一直接就牵着小黑的手,让小黑他带着他离开这个小院,刚好走一段路可以醒醒脑子。
“对了,胥娅娅,魔神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问这样的一个问题,脑海里就跳出了这个词。
“嗯,怎么会突然想问这个问题呢?如果说按照历史书上面记载的话,魔神就是反派的一种存在。”
“不过被打败之后,就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现在的反派就是邪神了,当然现在的这个目前还在被锁在异空间里面,就是固定时间从里面跑出来的那些恶心的虫子,和它的一些无脑的信徒有些太过于烦人。”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话,人们都是信奉着主神,很少有信奉魔神的了。”
“这样啊。”
千一握住了自己胸口那个十字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一阵的难过。
此时此刻的城堡大厅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就在中央摆着一个用红色布盖起来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一个长方体的木箱。
旁边有几个人正在守着它,没有让其他的人接近。
当所有人都到大厅的时候,一个青年站在了那个东西的前面,向大家介绍着它的由来。
“咳咳,大家下午好,非常开心大家能够赶来参加我母亲的生日会。这个是我在历险之中无意间发现了一个东西,在水域那一边的失落宫殿里的,可以说得到它完全是一个意外。”
“不过这对于我来说也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东西,所以说我想把它送给我的母亲,让我的母亲也感受这一份运气。”
“接下来就让我拉开它的红布,给大家看一下这个惊奇的东西吧。”
随着阻挡物被慢慢被扯开,他看到了一口暗红色的木棺材。
这个人怕不是一个脑残吧,居然在生日会上送棺材。
千一觉得很无语,但是也许并不是这样,暗红色沉重的棺盖被打开,他把目光放在了棺材里面。
里面摆着的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一个黑色长发沉睡的女人。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曾在伊利亚的老宅子里面看到过的那个黑色长发的人偶,但是和真人一般异常生动,仿佛只是睡过去了而已。
但是他也可以很明确的感觉得到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他爸爸制作的人偶。
“经我们扫描鉴定,他是一个远古人类的尸体。”男人这一句话直接激起了千层浪。
“天哪,人类是传说中的人类吗?”
这一下子众人就跟炸开了锅一样。
毕竟人类这种东西已经好几千年没有见过了。
可是他看起来其实跟他们也差不多。
难道传说中的人类那么平淡无奇的吗?
“是的,他的表面上看起来跟我们长的差不多,不过就是少了一些种族的特征,比如说脚,比如说尾巴,也比如说是翅膀。”
“但是纯种人类是主神最为偏爱的一个种族,你们也应该知道吧。”
“人类可以拔出雪域上的那把剑可以砍杀邪神的剑上的那把锁,当年的邪神也是被一个人类打败的,所以说人类这个种族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厉害很多而且也是主神的宠儿”
千一完全就是愣了,他没有想到过自己的那个身份,居然还有那么厉害,但是想到从小到大,自己的老爸就从来没有宣传过这个事情,他还是很安分老实的保守自己的身份吧。
并且他并不赞同这个人说的那句话,想起来之前伊利亚跟他说过,他奶奶经常说的一句话主神就是一个**。
他能感觉到自己好像已经摸索到事情的一个边缘,就差一个突破口,他就可以了解到一些事情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