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雾萦港湾的一个小渔屋中
一位母亲坐在两位女儿床前,手中捧着那老旧也是唯一的故事书,给两位女儿讲述久远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英勇的国王”
“她带领着人民反抗岛上的外来者们”
“压迫者的鲜血洒满大地与他们的船只,他们只得匆匆逃窜”
“她的属下能力非常,有比天还高的巨人,也有手持战锤的典狱长,还有舞着长枪的战士”
“她建立了现在的王国,让人们不再收到压迫,人民生活幸福……”
“咳咳——”孩子的咳嗽声打断了母亲的讲述
“怎么了孩子!”母亲赶忙问到,并将手覆盖上了孩子的额头,又马上将手伸回,那名孩子的额头温度已经烫到一定程度了。
“我好难受……好疼啊……妈妈……”孩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
一旁的另一个女孩呼吸已经微弱,但嘴里却不断发出低吼声。“……”母亲沉默了一会儿跟两个女儿说,也仿佛跟自己说:“我送你们去另一个地方吧。”
孩子们看向她们的母亲,母亲说:“一个永远不会有,也肯定没有痛苦的地方”说罢,便关上了灯,“该睡觉了,孩子们。”
第二天凌晨,母亲看向了床上已经失去生机的两具尸体,其中一个的手臂已经发绿,母亲默默搬出一张椅子踩在上面,拿出一根长绳将自己自己的脖子绑住,长绳的另一端挂在长梁上,随后从椅子上一跃而下
她最后的视野瞄向了窗外,渔村中的标志性建筑矗立在床外的广场上——一个雕塑
雕塑雕刻的是一位意气风发的女性,身着华服,长发披肩,头顶一个夸张的王冠,挡住了上半脸,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丽而精致的雕像
——如果忽视掉雕像下游曳的怪物的话。
三天后
“喂!看那个破屋干什么呢?过来!”身着装甲的男人吼道
“嗯……哦!马上来!”另一名身着装甲的少女答应道,将手中沾满鲜血的长枪放回背后便跟上了男人的步伐
“现在的岛上已经全面下达禁令了……可杀几个感染者又有什么用呢?”男人半感慨,半嘲讽的说到“可国王还在王座之间里不出来……真讽刺。”男人抬头去看,山巅城堡还在山上傲立,可底下的国土……
少女支吾了几声,便又心不在焉的低下头去看大地母亲去了
“你到底听没听我讲话啊……”男人扶了扶额头,便又说到“时光守护者也在钟楼里闷着不出来,那个巨人离开了王宫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宰相还在勤勤恳恳的处理政事,出来监督下面的工作……可就她一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一边闲聊,一边赶路,男人与少女赶上了大队伍。队伍走在回山巅城堡的道路,领队的女人浑身着甲,手中持着一把极长的两刃枪缄默的走在队伍最前面……
不知道多久后
粉短发少女穿着被囚者的服饰,赤着双脚,大汗淋漓,两个眼睛已经成死鱼眼了,嘴中不断抱怨着: “擦,老娘要是知道爬不上墙就不爬这么久了,搞得👴跟憨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