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脱下一个女孩儿的衣服,瞧见的是浑身的伤疤和紫色的瘀痕,你还会有“性”趣吗?
涵琳琳很聪明,她已经成功了,各种意义上。
只要你懂得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那么作为男人,他会本能的对女人产生怜悯。
涵琳琳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没见过狗上树,还没听过狗叫吗?对于可怜的女人,以及乖巧懂事的女人,即使有人不喜欢这种类型,但也讨厌不起来吧?
只要够乖。那么,在一些事情上,她就有改变它的可能性。反抗并不会带来任何好的结果,身上的鞭痕便是血淋淋的例子。
长期的折磨,以及每天只啃一点硬面包,她的身体状态很不好。再加上刚刚悲痛的哭诉,情绪极不稳定。导致她隐隐有些头晕,如同贫血症换衣服一般,眼前一摸黑,大脑也会暂时无法思考。她斜躺在了地上。
对于外伤,恢复药剂就可以让伤口逐渐愈合,但是涵琳琳的状况,显然药剂岂不了多少作用。到教堂去找牧师治疗吧。
这个城镇并没有太大的市场,最大的市场,可能就是奴隶市场了吧?因此在城镇中人口也不多,只设置一座很小的教堂分殿。
他娘的!井柏然背着涵琳琳走在前往教堂的路上,心里却在骂娘。还没嫖到一点好处,反倒要背着她去治疗。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但想起那沟壑纵横的伤痕,他叹了口气,就算被算计也认了。反正她跑不掉。总有回本的那一天。
神父萨拉斯刚送走一名患者,他掂了掂厚重的钱币袋,好似看美人一般~这一笔他足足捞了80金币。听到有脚步声,他立刻收回目光,将钱袋收起来,摆出一副慈祥的表情。
“远道而来的客人,神会赐福予你。”
井柏然前世可是实打实的无神论者,但是这个世界有没有神,他也不知道,因此,说话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得罪了神怎么办?
“先把神他老人家请到一边,现在我们先救人好吗?”
救人?神父瞥见了他背上的涵琳琳。当看到奴隶的印记时,心中一阵厌恶。让我高贵的教父给奴隶治疗?这特么…得加钱!
井柏然继续说明情况“伤的比较重,而且已经昏迷过去了。”
这时,又有一阵急促混乱的脚步声响起,五六个人,中间搀扶着一个白衣男,长的那叫一个俊朗。身上的服饰镶珠戴宝,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教父绕过井柏然迎了上去“远道而来的客人,神会赐福予你。”
搀扶着白衣男的那个中年男人满脸焦急“教父大人,快给我家少爷看看吧!刚刚我们狩猎时,我家少爷左手小拇指被魔物的刺划伤了!”
另一边的年轻女子也哭哭啼啼“都怪我…都是我不好,花花要不是为了我,怎么可能会受这么重的伤。呜呜呜…”
而那名白衣男子呢?捧着自己的手,满脸痛苦的表情,不停的哀嚎惨叫。
井柏然满脸的嫌弃…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不就小拇指划破了皮,至于吗?井柏然也故作夸张的接过话茬:
“天呐,这么严重!教父您赶紧先救救他吧!再不救他的话,伤口就要愈合了!”
……傻子也能听出来,井柏然在嘲讽他们。
中年男子勃然大怒“你小子!别不识好歹!”
“哟?还有功夫跟我吵架呢?再不救人,他死了怎么办?”
“你!”
教父慌忙打断二人的对话“来者是客,大家不要伤了和气,只要你们有诚意,神,会祝福你们的。”
诚意?中年男子随手抓了一百金币扔在旁边的桌子上“神父大人,救救我家少爷吧!”
“你的诚意感动了神,神会祝福你的。”
井柏然不乐意了,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诚意?那是什么东西?
“你敢过去一步试试!”井柏然把涵琳琳放在椅子上,拔出佩剑插在了面前的石地板上。呛!的一声!剑尖轻易的没入了地面。
神父吓得一哆嗦,生怕井柏然动手杀人。只见井柏然拿出一个钱袋扔到了桌子上“500金,救人。”
“你要跟我家少爷作对?有种!”中年男子指着井柏然的鼻子,脸色憋的通红,相当的生气。但却很无奈,他们来时并没有带太多金币。
井柏然不屑的瞟了他们一眼,拍了拍神父,示意他救人。神父不敢怠慢,赶忙过去给涵琳琳治疗。
“不是我跟你们做对,就这?喝瓶恢复药剂不就好了吗?”
女人开口辩解道“我家少爷最讨厌喝药!”
“我们走吧…”白衣男突然开口说话了。
“就这么算了?”中年男子相当的气愤。
“伤口…愈合了。我们走吧。”
这下连中年男子都说不出话来了,恶狠狠的瞪了井柏然一眼“别让我们在教堂以外的地方遇到你!”
一伙人又簇拥着离开了。神父已经施术完成,伶起钱袋子,先塞自己的兜里。
“神已经降临了奇迹,她很快会醒过来的。”
井柏然不再理会神父,他的神迹只跟钱挂钩。也许是神不喜欢穷人吧。
涵琳琳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自己的臀部压在两只手上,脸颊有些微微发烫。她正趴在井柏然的背上。
身体的痛感已经消失,胳膊上也没有了淤青色。
“谢谢你。”
“醒了?醒了就下来自己走吧?”
将涵琳琳放下来“先洗澡换衣服?还是先吃饭?或者说,先让我吃掉呢?”
“只要你不打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井柏然眉头微皱,那个涵琳琳真的变了。他更想听到的是属于她原本的那份女孩子的傲气。如果是以前的她,应该会毫不留情的踢过来,然后开始说教吧?
“那你现在脱了衣服站在这里一天吹吹风算了,也不用跟着我了。”井柏然径直朝前面走去。
涵琳琳站在原地纠结着,是遵从他的命令吗?在这人数虽然不多,但也有不少路人的大街上。
脱?看着那快要消失在尽头的身影。她有些回过神来。井柏然……生气了吗?这个命令,她如果真的做了,他会彻底失望吧?
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感觉自己似乎做错了,太过于顺从井柏然,反而让他有些厌恶?难道他把自己当做会向任何人都摇尾巴讨好的**了吗?
“我不是那样的…”她自言自语着。
而在这片陌生的天空下,自己孤身一人,迟早还会沦为毫无尊严的家畜。她攥了攥拳头,开始跑步追赶那快要消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