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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把教廷送来放在门口的东西搬进屋内。
然后迅速关上所有门窗,把那烦人的阳光关在屋外。
望着昏暗的屋内,一直被折磨着的神经终于得到了些许放松。
倦意充斥着我的大脑,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无一不在在发送着疲惫的信号。
大脑几乎停止运转,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摸黑来到床前,再没多想便直接往上面一倒,用仅存的意识踢掉鞋子。
把头埋进……被……
……
“净化他,净化他!”
我被绑在十字架上,脚底正是一堆干燥的木柴。
周围乌泱泱的尽是随着叫喊声举动右拳的群众。
“等等,这是要干什么?”发出的疑问淹没在叫喊声中。
想要挣扎,但奈何捆的的实在太紧。
迎面走来的牧师,面带慈祥就如同往常一样。
“这位勇士已经受到了诅咒,让我们来净化他的肉体,让他的灵魂得到永生。”
“不用,我不需要!”我的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牧师依然将手中的火把扔向了我身下的干柴。
火势瞬间窜起,火舌舔舐着我的脚底。
我拼了命的挣脱绳索,挣出了献血。
沾了血的绳子化成一条条蛇,缠绕在我身上,钻来钻去。
“烧死他!烧死他!!”
“烧死他!烧死他!!”
“烧死他!烧死他!!”
不知何时,周围的叫喊也已经变了。
或许这正是他们的本来目的。
……
一个扑腾在床上惊坐而起。
“呵—哈……呵—哈……”
“刚刚那是……梦?”
渐渐从惊吓中缓了过来。
“TMD,睡觉都睡不肃静。”
看看时间,此时距离换班的时间还早。
但再躺下去后我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闲着没事的我,清点起教廷送来的东西。
拿起里面的一瓶液体,就凭心中那想要立马把它撇出去的欲望我都可以确定,这是一瓶圣水。
取了极少的一点涂在手上的一处小伤口。
别问我为什么不直接很喝,这玩意儿我是真的不敢喝,更不想喝。
好在虽然感觉上十分难受,但治疗效果没变。
拿在手上端详半天,还是将它放了回去。
「以后再用吧。」
再看看剩下的东西,都是一些常规的医疗用品,
和钱。
「……」
把这些东西放好后,便起身上路了。
总是早了点儿。但好处就是太阳还没有出来,在路上走着也舒坦。
替了班,等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
在确定没有别人回来后,我偷摸进地牢。
快步走到紧急中的位置。
“骑士,你来了。”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
“那哪知道,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
我大失所望,正准备离开时,他又紧接了一句:“不过我知道你现在为什么来找我。”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会来这儿?”
“如果没猜错的话,您应该是中了暗夜诅咒。”
我心中一惊,大喜道:“你知道怎么解决?!”
“当然,这个世界上几乎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它了。”
“办法嘛,很简单,把我放出来我就告诉你。”
我犹豫了,我不太敢承担怎么做的后果。
要知道怎么做就是背叛光明教廷,这不仅与我的初衷相悖,更会连累我那个朋友。
“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可以,当然可以。”
当天晚上回了家,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熬到很晚才勉强睡着。
倒不是在思考那人说的话,而是因为诅咒的折磨。
我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在这个诅咒面前我什么都做不了。
就这样,在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或者说自我说服后。
我把那个人从牢狱之中偷偷带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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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
最近还是有可能更一章的,不过概率不大,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唔……
还有就是水煮就够了,咱没有必要煲汤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