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王星刻,参见首王”
大殿之中,星刻半跪在殿堂正中,而台阶之上,还有另一个身影
“回来了吗?怎么样?”
台阶上的人,也就是一次元的首王淡淡的问道
“.....”星刻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的开口道
“是....计划和任务都失败了,我仅仅打伤了对方,我们这边损失了两组伪王还有基地的...”
星刻说道这里停住了,可能是觉得太丢人了吧,最后只说了一句“星刻甘愿受罚!”
“那三个皇的职位都是什么?”王没有理会星刻的自罚请求,而是问了她这么一个问题
“.....一女两男,女的我并不知道她的职位,只知道她是用远程攻击武器的,应该是把枪吧,两个男的一个是第三皇,风眼,武器是两把匕首,另一个是第四皇梦魇...武器是两把镰刀”
星刻在说道梦魇的时候停了一下,她在思索自己要不要把“炼皇,恋皇”的事说出来,不过貌似没什么用,所以她就没说出口
“唔,这样啊”王停顿了一下,貌似在思考着,过了一会儿,竟用一种带着笑意的语气说道“好,我都知道了,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星刻呆立在那里,没有动弹,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星刻才明白王是让自己退下去休息,她十分不解“王,我造成了这么重大的损失,受罚心甘情愿,可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罚你吗?”王淡淡一笑“明明那么擅长计算,却连这点小事都不明白吗?”
他走了下来,扶起星刻,然后对她说道“没事啦,只不过是一次小小的事故,和上次八座城一样,反正在我看来没什么用,安心去休息吧”
说完,他便绕过星刻,径直向大殿出口走去,星刻则是呆呆的立在那里,扭过身子,目送着王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星刻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宫殿,看着空荡荡的殿堂,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似得
她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亲信和手下,因为她觉得那样会影响自己的计算
星刻呆了一会儿后,走进了浴室,她想好好的洗一洗自己的身体,解解乏
当然,没有仆人和亲信,放水什么的都得自己来,不过好在早就视线了智能化,十秒钟左右,一切就都为她准备好了
星刻的身体泡在热水当中,当然这水也不是普通的水,像排毒养颜这种普通的功效自然不用多说,那些稀奇古怪的功能也是五花八门的,在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
一股舒爽和恰意向星刻袭来,这让她紧绷着的身体也彻底放松了下来,她抚摸着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轻轻的笑了笑,至少星刻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当然,从客观来说,星刻的胸部没有风看得那么平
“你恋人设下的保护,终有一天会成为祸患”
不知为何,星刻又想起了殇说的话,而她到现在都没明白,殇到底想说什么
星刻越想越生气,她懊恼的拍了一下水面,热水飞溅到浴砖殇,一道道水痕转壁殇,缓缓滑下....
与此同时,在世界的某一处,殇拨通了电话
“事情都搞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的主人正是幻
“都搞定了,顺便,我还知道‘计算’在那边是什么职务了”殇的语气很平淡
“是吗?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拍她来啊....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代号是星刻,职务是一次元第二王,具体.....”
一阵风吹过,仿佛想要凭借自己微薄的力量将这天地之间的一切都席卷干净
“哦?这倒是有点意思,没想到他还能这么干啊?”幻在听完殇的叙述后感叹道
“你怎么看?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殇对幻说道
“我的看法貌似没用吧?而且就算我说了之后的打算,其他的人可能会照我说的做,但你总不会按我说得来吧?和你说只是浪费口舌罢了”
“你已经浪费的够多了”殇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不,如果真的把计划完完整整的说一遍,口舌浪费的更多,浪费和更多的浪费,从节能角度上来说还是选择前者比较划算”
“这又是一句废话,你已经违反信条了”
“但我如果不说这句废话,你会说我错了啊,如果这样你所指责的就不仅仅是我的信条了,不过那也不算我的信条就是了”
“所以你那边进展如何了?”殇制止了这场略显无聊的对白,提出了一个有实际意义的问题
“唔,还好吧,偷了回懒,现在正在做最后一点”幻的语气倒是很轻松
“你会不会做的太繁琐了?”殇听见后是否罕见的皱了皱眉,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关心我怕我劳累吗?”
“不可以,我只是担心你磨磨蹭蹭的会阻碍我这边的计划”殇毫不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幻也没在意,本身他就是开玩笑的“真是无趣啊....我必须写的详细一些,这样才方便在实施时针对反对的意见提出反驳”
“也就是说,你把理由对归纳上去了?是这样没错吧”殇言简意赅的总结出了幻的话
“啧,算了,你就这么理解吧”幻似乎不太同意这个说法,不过还是妥协了一下
“那种事情你记不住吗?你连你做事的理由都会忘?”殇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戏虐的问道
“兄弟,这不是一件两件事,我已经推到半年后了,难道你会记住你半年前午饭吃了什么吗?”
“神户牛肉”
“......”
短暂的沉默后,幻又开口说道“我和你不一样....”
“我更关心的问题是,你身为主皇,为什么在意别人的话语?只要自己安排好,用事实去打那些反对的人的脸不就好了吗?浪费口舌多此一举又是为何?”
“呵,你果然是这么想的吗?”听这个语气,幻似乎是早就料到殇会这么说了“对于你来说的确可以,但我却不行,如果我这样做,手下的人会因为怀疑而无法全力实施,最终导致计划失败的”
“为什么?”
“那还不简单吗?”幻笑了笑,用十分轻松的语气对殇说道
“因为我和你是不同的啊,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个Adviser(谋士),而你,可是名副其实的Tyrant(暴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