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呆呆的坐在会议室里面,内心久久不能平静合着自己早就被录用了,您今天来这么一出就是为了体验一下工作感觉?这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亏自己还下担心了这么长时间
想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因为会议室异常的空旷,所以显得有些瘆人
月摇着头,心里多少有点不爽,因为如果是这么论的话,那她辛辛苦苦写得那些坐标就等于是白写了,而且话说回来,他平时的工作难道是和学生一起评判学生的作业吗?您的专题或者是学术研究呢?大学教授都这么闲的???
但马上,月就停住了笑,一是怕外面会有人听见,挺丢人的,二是觉得自己这样挺蠢的,而第三点就是月想起了老教授的一句话
“你很像我的女儿”
这是老教授亲口对月说的,似乎是想起了自己逝去的女儿
“他一定很想念自己的女儿吧......”月喃喃道,眼神中满是忧伤
“他想念自己的女儿?别开玩笑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入了月的脑海之中,吓了她一跳,这明显是二次元的传音,但是为什么突然会在这里出现?
月四处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最终在房间的角落之中找到了那个身影
身着黑红相间的上衣,下半身是一条纯黑的羊绒裤,可能是因为身材的原因,所以显得异常搭调
殇就站在那里,漫无标签,仿佛一尊雕像一般一动不动,这种姿态让月意识到,殇的心情很罕见的不是很好
而且他站立的地方正好是摄像头的死角,这也就说明他并不想让人看到他,也不想让人发现他
虽然月还不知道殇为何要这么做,但目前还是姑且顺着他的意思来,这样才能快速的了解真相
于是月也用传音的方式问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这么说,难道你认识他?”
“我在马路对面等你”
殇没有回答月的问题,而是告诉了他汇合的地点,然后便消失在了阴影中
月并没有惊讶,毕竟殇最初拥有的属性就只有暗这一个,同幻一样,只不过幻是火,而其余人都是有着复数的初始属性
当然,现在可不一样了,幻和殇都领悟了“突破法则”,现在二人都是拥有十一种属性
不过他以这种方式离开,也让月知道了他是用暗属性融进了黑暗之中,这样才进入这间房间的,但是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殇这个级别,是不允许他被比他低级的人探测到的,这就是他的作风,不过,他自己倒是可以轻易的探测到踏进他领域的人,在这一点上,就是幻也不能例外
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找到月的原因
不过殇也不是那种会闲到这种地步的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他不屑于和你开玩笑,所以既然他对月这么说了,那就证明确实是有要紧的事情
所以月赶忙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背着书包走出了会议室
同莅等编辑打了招呼后,月径直下了楼,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夕阳的光辉照耀着天地万物,原本橙红色的光芒不知为何又红上了几分,整个世界呈现出一种血色的梦幻
月走出打了,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什么车后就立马跑到了马路对面,但是当她过去后,却连殇的影子都没看到
“人呢?”月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也不敢随意走动,就站在那里四处张望
没过多久,殇缓缓的向她走来,看起来是刚刚去处理了什么事情,但令月感到奇怪的是,此时的殇把衣服上的帽子戴了起来,将整张脸都隐蔽在了帽子之中
“跟我来”依旧是传音的方式,本来月还有些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殇,会不会是别人易容的,但是这么一搞,这种可能性就几乎消除掉了
月眨了眨眼,她也不是很明白殇的这一系列举动,坦白的说,就以月对殇这个人的了解,他今天这些行为即便放在不正常的日常态度上也是很反常的
哦,对了,反常的反常等于正常这个说法在殇的身上并不成立
“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认识他?”
月同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用传音的方式问道,她现在最想弄明白的就是在会议室中殇对她说的那句话,或者准确点说,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殇要那么说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见他?”殇幽幽的回了一句,弄得月心里毛毛的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月接着问道“我总觉得听你的语气,你和他关系不是很好”
“那你觉得我和谁的关系比较好?”传来的是殇带着笑意的声音“我和他的关系,你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放弃这次报送的机会?”
月并没有对殇知道自己的事情而感到惊讶,因为既然他能找到这里,就说明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而月只告诉过绯一个人,所以应该就是绯告诉殇的
但是,以月对绯的了解,她并不是那种长舌妇,所以一定是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才告诉殇的
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殇来找她的原因就应该和绯有关了,但如果是平时的话,绯大可以直接联系她
综上所述,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了
“绯出事了?”这个想法在月的脑海中盘旋,不由得让他担心了起来
可是现在问这件事实在是不合适,因为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不接着问下去,那么以后永远都别想知道真相了
所以即便月很担心绯,现在也必须要把话问下去
“不怎么样,我只是想知道”月的语气十分强硬,她很少以这种方式和别人说话
没办法,殇是软硬都不吃的那种人,如果在原因方面过多的解释,可能他真的就懒得告诉你原因了,这还不算整个过程中的蔑视和调教你呢!所以还不如这么说呢
万幸的是,这次月赌对了
“......呵呵,也没什么”殇沉默了很长时间后,突然笑了出来,他转过身,将帽子摘了下来
“我和他的关系,也不过就是很简单的父子而已”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