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救她需要理由吗?”
希掠满脸崩溃,双手揪着头发,让人有些担心这个颜值还不错的小哥会不会早早的秃顶。
“当然,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这也是计算预测的依据。”星刻的声音依旧那么冷淡,几乎听不出感**彩。
“额,我喜欢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希掠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脸,而一旁的尘深则是翻了翻白眼,懒得理他。
“也就是说,你只是出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思想,然后就冒冒失失的制定了这份劫狱的计划?”
“喂!你骂谁是癞蛤蟆?行不行我抽你哦。”希掠装作生气的样子。
“很奇怪不是吗?”星刻并没有理希掠,而是看向尘深“总有人喜欢欺骗自己,不肯接受事实,你说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但是您说的很对。”尘深看着星刻,面无表情的点着头,就好像在说“我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卧槽你们两个不带这样的啊,你们这是种族歧视!性别歧视!我要上法院告你们。”
尘深皱了皱眉,实在是懒得吐槽“这件事不归法院管,你应该去人权保障所,或者去精神病院,啧,话说我怎么又吐槽了,该死。”
“大姐你站哪边的啊?”希掠实在忍不住了,瞪了一眼尘深,眼神中透露出了不甘和不满,不甘是因为自己一直被星刻压着,连翻身的希望都看不见,而不满则是因为明明自己是来救尘深的,她却一直和自己对着干,害自己陷入不仁不义的境地!嘶,这个词用的好像有点不太妥当。
“我自幼立志为人类的自由和理想而战!”
“麻烦您先为了我这个人类的幸福和前途而奋斗吧!”
“别闹,你犯了一个根本性的错误。”尘深摆了摆手“你不是人。”
“好好好,你说的对,你真棒!”希掠也是头疼,他感觉自己再呆在这两个人中间自己的自尊心就要破碎成为地面上的尘土了。
星刻默默的看着他们,喝了一口水,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希掠就这样毫无准备的过来送死的,自己并没有对尘深做什么,要说希掠是因为担心也未免有些担心过度了。
......不对,希掠不是毫无准备的,星刻把目光集中到他放在桌面上的背包,伸手翻了翻,发生是一大堆她都没有见过的东西,星刻皱了皱眉,有事物属于她位置的范畴总会让她不太舒服。
“你准备的这一大包东西都是从哪来的?”星刻看向希掠。
“我能不说吗?这属于卖队友的范畴了。”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是坠做的吧?”
“你知道干嘛还要问?难道我长得很像发明家吗?”希掠有些不满的撇着嘴。
尘深本来不想说话,但是实在是忍不住“建议你买个铁壶,烧壶开水,然后往自己脸上一泼,这样大概会有一丝发明家的韵味。”
“你直接说我毁容不行吗?话说这梗好老啊。”希掠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然后重新看向星刻“本来是准备了这些东西的,结果基本上都没用上。”
“这些都是干嘛的?”
“唔,比如说把,这个。”希掠从背包里面拿出一张卡片“这个是破解密码房间的密码卡,随便一刷或者一插就能解锁密码,这应该算是这一套里面最简单的东西了,运作原理好像就是瞬间破译密码的那种。”
“嗯,我知道。”星刻点了点头,这种东西其实和她很像,就是在一瞬间把所有的组合都试一遍,在系统提示错误之前试到正确密码,技术含量还是比较高的。
“然后比如这一件。”希掠又拿出一个光盘一样的东西“这是一种遮蔽信号的物件,当然,这个信号是真正意义上的信号,包括光信号,无线电信号,生物信号,是用在逃跑路上躲避追捕的。”
接着希掠又拿出了好几样东西,给星刻一个一个解释,搞得好像这些东西真的都是他发明出来的一样,嘚瑟的丑恶嘴脸让尘深有些看不下去。
“喂,你们好像跑题了吧?”尘深有些不满的说道“不是要问希掠的目的吗?怎么扯到发明上了。”
“...好吧好吧,我们扯回正题。”希掠用十分幽怨的眼神看了尘深一眼,心说“MD劳资好不容易扯开话题,你怎么还提醒她啊?”
“先说好啊,是不是我回答你,你就能放我们走?”
虽然希掠十分希望星刻可以这么点头说“好,我答应你。”但很显然星刻不是傻子,她不会被这么简单的事情给蒙骗。
“这不行,你的答案必须让我满意,我才能放你们走。”星刻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靠,大哥,我怎么知道我的答案能不能让你满意啊?你是在逗我吗?如果我回答了,结果你说你不满意,那我还不是得重新编,啊不对,重新说吗?”
“MD刚刚你好像说出了什么很不得了的字眼啊!”尘深捂着脸自言自语道。
“你只管说就行了。”星刻十分简短的回答道。
“OKOK,好吧,我说。”希掠撇了撇嘴“其实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出于什么理由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喜欢尘深吗?好像不是,但究竟是为什么,我真的搞不懂,也许是出自本能?总之我是想到这件事,就这么做了。”
“你的本能不会让你做这么复杂的事情。”星刻对希掠说道。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人这种生物真的很奇妙,你的计算也无法将整个人都涵盖进去吧?人的思想,动作,还有感情,这些都是一种很难预测的东西,也许你可以做到一定程度上的预测,但是想要把世界上所有人都成功预测也是不可能的吧?”
听到希掠这么说,星刻楞了一下,不知为何,她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之前也说过,她的能力是计算,从而预测事情的发展动向,这个能力她已经修炼到可以说是极致了,但即便如此,她也总是没办法预测出首王的动作,换句话说,王是她遇到过的人中,唯一一个自己看不透的人。
那么自己为什么要把计算和预测的本领修炼到极致呢?这与她的经历有关,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想要看穿,看穿这世界上的一切,这样的话,她就不会再经历那种伤害与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