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学姐在床上嬉闹的累了,停了下来,一瞬间,才发我学姐压在我的身上。
她的体温,与我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交融在一起,她的脸距离我的脸很近,她的头发垂落下来,洒在我的脸颊上,她胸前那令人羡慕的突起也无比柔软的挤压着我那非常幼小的山丘。
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虽然缓慢下来但却变的深沉。
我们的嘴唇,也距离很近,我心中似乎有一种期待,学姐可以低下头来吻我。
那样的话,我的吻就第三次被同一个女孩夺走了。
那样的话,我有可能会爱上她……
学姐眼神抚媚,柔情似水的看着我,接着,应该就是她那经验丰富的,能轻易让我这样的少女神魂颠倒的秘密的接吻了。
学姐,随便怎样对我吧……我的眼睛似乎在这样说话。
就在学姐几乎都低下头嘴唇将要稳到我的时候,她停住了。
她的目光有些呆呆的看着我,我感到她挤压着我的胸部心跳在加重,学姐的脸色,泛起一阵红晕。
她忽然支撑着身体,似乎对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惊讶,她恍然起身,坐到了床边,挺着胸深深的呼吸着,不再看我。
我明明已经是一副任由她摆弄的样子了,她却没有再对我进一步的做什么。
她站起身,冲出了门去。
门开着,我有些不雅的衣服皱巴巴的无力的躺在床上,裙子一半掀起,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走光,如果走廊上有人经过的话。
然而,虽然学姐突然停止了对我的欺负,我却感到,她心中的动摇,这种动摇,似乎并非是因为讨厌我。
好一会,学姐才进来,关上门,我注意到她头发,脸湿湿的,胸前也湿了一大片,似乎是用凉水冲了脸,学姐啊,究竟有什么事情,不能对我说,而要自己跑出去冷静呢。
这一夜,我和学姐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却是分了两床被子,两个人都似乎在想着自己的事,也不说话,也什么都没有发生……
原本两个女孩子睡一张床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但是这正常中却让我感到一种维和的不寻常。
学姐,就在刚才,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感到了什么?就不能,对我说么……
“学姐,我一定会救出那两姐妹的!我保证。”深夜时分,我这样对她说着。
“谢谢你。”
我没有转过头去看学姐,因为我怕与她眼神对视再次令她困扰,但是,这却是学姐第一次对我说谢谢。
不知为何,我哭了,没有哭出声音,但眼泪却不住的流。
学姐啊,你为什么不继续吻下来,明明,这要你再次吻下来,人家说不定就会爱上你的。那样的话,我无需欺负我,引诱我,我都会心甘情愿的服从你的意愿的啊……
我第一次感到,变成女孩子,也无所谓了,哪怕无法变回去。
如果,学姐真的只喜欢女孩子的话,那我变回男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我还是无法回忆起自己变身前后的那段记忆,但是,一想到我的身边躺着学姐,似乎,我觉得就算这样,也无所谓了吧。
贝鲁特的早餐像往常那样迎来一片阴沉的灰白色。
破旧的街道上鸡鸭叫唤的声音,驱赶肥猪的呼噜声,还有肥胖的妇人看着街对面老年痴呆的抽烟农夫骂骂咧咧的向街上泼出去一盆水的声音。
一切的一切,迎来一个噪杂而平凡无奇的早餐,人们过着毫无梦想的生活,在我看来,与那摇摆着走在街边散养的鸭子,又有何区别?
两个善良勇敢,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要在今天被处于残忍的极刑了,然而倒水大妈的脸上,却只有对面痴呆老头鄙视的势利……
我和学姐,两个与这市井格格不入的存在,走在这狭窄杂乱的街上,周围跑过几个光屁股与老奶奶一起去看热闹的小孩,就好像,这残忍的灾难,对这些活着毫无目标的村民来说,也是什么节日一样。
村口那巨大木柱已经堆起柴草,站着两队红色军装的士兵围成一条路,他们胸前都有红牙堡的家辉。
士兵的数量,比昨天多了好几倍。
而路的另一边是一处临时搭建的凉棚,一位肥头大耳,穿着华丽长袍主教和一位山羊胡的中年贵族坐在一起,在贵族身后还站在一位犹如黑塔一般高大雄壮,穿着黑色厚重盔甲,带着黑色全覆式头盔的骑士。
这名骑士不但高大威武,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危险暴虐的气息。
艾丝妲和列奥娜,都被反绑着,在四个蒙面大汉的押解下分别跪在凉棚前方两侧。
早早有了许多村民在这里围观,他们衣服破烂,面容污秽,漠然的眼神中有着一种质朴的残忍。
“审判开始!”肥胖主教站起来宣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