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一辆出租车,来到某个大学外面。
找了一家比较大的烧烤店坐下,可能是因为里面同时在卖串串的缘故,生意很火爆。
人声鼎沸的,好不热闹。
中国的晚上就是这样的地方,和白天截然相反。
看到一伙人刚好吃完,夏书竹连忙拉着维拉过去。
服务员赶紧收拾桌面,麻利的从围巾的兜里拿出小本本和圆珠笔,问道:"两位美女要点什么,饮料,烤串?串串要自己到前面拿。"
"维拉,你有什么不吃的吗?"
她想了想,说:"应该没有,不过,只要不太辣就好。'
"嗯。"
点了一些牛肉和猪肉的烧烤,还有几瓶饮料,然后一人一个盘子,去保鲜柜里拿食物。
选了一个鸳鸯锅,等谁开了后,将肉和菜都放了下去。
"对了,要点啤酒吗?酒精浓度可能没法和你们那里相比。"
"不需要,我才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又不是每个俄罗斯人都喜欢喝酒,你这是偏见哦。"
偏见吗?
夏书竹想起了在大学经常喝的酒气熏天的俄罗斯教授和俄罗斯教官。
"而且,我才十七岁,按照你们这里的法律来说,还是未成年人。"突然,她话锋一转,说道:"看你的样子,是经常喝酒吗?我记得你是北京大学的学生,大学生活精彩吗?"
"啊?"
被问到这个问题,让她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大概十七岁,和班上的一些混子学生一起玩,因为某些原因,也只有他们才和我一起玩,起初不过也是看到我很有钱,我和他们就经常旷课逃学,出去玩,有时候也是像这样子,坐在一个烧烤摊里,吃烧烤喝酒什么的,不过也就一人一瓶的样子。"
"还有烟,不过那时不知道是他们给的烟不好,还是怎么了,抽了第一根不久,我就昏厥了,然后被送到了医院,自此他们再也不敢给我递烟了,也不敢在我面前抽烟,后来好多人因为我把烟给戒掉了,哈哈哈,每次和他们见面,他们都要说这件事……现在想想还是很搞笑的,不过大学生活就要枯燥多了。"
夏书竹说到这些的时候,维拉能从语气中听出她很怀恋。
但在维拉的"眼睛"看来,她似乎很悲伤。
"看来,那段时光很快乐啊。"
"嗯,那时是真的感觉自由自在的,没有约束。"
放进去的菜,浮了起来。
"先吃菜吧,等会儿肉就好了。"
"你们的烤串。"
这时,服务员也将烤串端了上来。
两人开始沉默起来,默默的吃菜,桌上只剩下锅中水沸腾的声音和咀嚼声。
"我其实是一场灾难的幸存者,我生活的村子被毁了,只有几个人侥幸活了下来,我就是其中之一……"维拉喝了一口饮料,继续说到:"那是场灾难就是一个收容物造成的,目前被公司收容了,Euclid级,当然我加入公司也不是为了找它报仇,当时太小了,看到太可怕的场景,脑袋就自己给自己上了一把锁,现在我只是知道发生过这么一件事,但是完全想不起来内容,甚至是妈妈的名字,爸爸的名字,弟弟的名字,还有邻居……有时候,我经常感觉人的大脑真是狡猾,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说的就是它吧。"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明明是庆祝,可为什么气氛这么悲壮啊……我也是的,说我过去的经历……"
两人又陷入了沉默中。
"和你说这些,可能是被你说的那些话感染了吧 ,想起了以前……但我是希望让你多了解一下我,了解维拉.萨沙.别列科夫是一个什么人,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是那种需要把命交给对方的存在,就像是今天一样。"
"我听他们说了,在我倒地后,你立刻开枪,怎么说呢,按他们的话说就是,枪神在世,每一枪都打在了关键地方,可以说我能活下来,完全是因为你,我欠你一条命。"
"唉,这么夸张吗?你倒下后,我总不能在后面打酱油吧,我们可是一个队的,当时也是下意识的,说实话,你那一套操作太帅了,完全把我惊呆了,就像那样,就是对折了一样,刷刷刷的继续打在蛇女的身上,她一拳都打不中你。"
夏书竹边说边手舞足蹈的,想模仿当时的场景。
两人相视一笑。
"哈哈哈哈哈,我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傻?"
"没有,我只是觉得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只是身体柔软性很好而已。"
两人开始商业互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