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是情侣!”小奶狗看着两人瞪大了眼睛,好一会才消化过来绝望的离开这里,两人的颜值属于绝代风华的那种。
看到那个男生离开周阡就拉开了她的手,不满的警告她,“下次不要抱我的腰,这样不礼貌。”
“情况特殊,谁叫你魅力这么大?”莫小沫在旁边装傻,没想到她的腰这么软,抱着的感觉很舒服以后有机会得多抱抱。
“呵呵,你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周阡白了她一眼,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喜欢女生,至少他不知道原因。
“以前没问题,以后就不一定了。”莫小沫觉得对象要是周阡的话说不定可以尝试,虽然她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
“那你还是把嘴闭上吧。”周阡说完就继续向前走,就算她性取向有问题有不关他的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生而已。
莫小沫跟着她一路走到一个小公园,他坐上秋千双手抓着细绳,“我小时候经常在这个地方玩,你走累了可以坐到旁边。”
莫小沫坐到她旁边的秋千上才开口,“你小时间就玩这个吗?那个男生你对你是不是很重要。”
“还好吧,你问我这个做什么?”周阡听到这里警惕的看向她,难道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吗?他好像还没有露出马脚。
“没什么,只是好奇。”莫小沫讪讪一笑看出了她眼里的警惕,很多事情她都比较敏感,是个很难接触的人,这让人很烦躁。
“你今天为什么要跟踪我到孤儿院?”周阡对于她的这种行为既有不解也有不满,她是不用回自己的家去吗?非要来窥探自己的生活。
“我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莫小沫直白的回答她,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摊牌,毕竟是她看中的学妹,不对是人才!
“不会,你坐一会就回去吧。”周阡对她的态度已经做到最好了,希望她不要再越线,毕竟跟踪这种事情是很难被原谅的。
“这应该算我们的一起的回忆了,没有墨白羽那个家伙。”莫小沫欣然接受,虽然她比较冷淡但至少比学校里面要好太多了。
周阡坐在原地发呆,小时候因为孤儿院的孩子多,所以他才来这个地方玩的,不然排队都轮不到他,那时候也没有可以玩的东西。
唯一的玩伴还离开了,一个人又怎么能玩的开心,孤独经常环绕着他,好在院长注意到了他内向的性格,不然学校里就不会是伪装了,而是真实的他。
莫小沫感觉她发呆的样子挺可爱的,比惹她生气的时候讨人喜欢多了,可惜不能伸手去摸她的脸,不然说不定又会被欺负。
她坐到下午三点就起身准备离开了,“我先走了,你记得早点回家。”
“嗯,走吧。”周阡朝着她挥了挥手,身上穿的是女装不好荡秋千一点也不方便,还要熬到她离开孤儿院才行。
莫小沫拿出手机叫来自己的管家,便坐上副驾驶离开了这里,走的时候还回头看着她渐渐从自己眼中消失,“管家,你说一个孤僻的女生喜欢在公园玩是怎么样的呢?”
“小姐,那她的童年肯定并不美好,这种人的心房是很难进入的,或许你觉得你们的关系已经很好了,但其实你们之间还隔着很厚的墙。”管家叹了口气,这种女生想要交友困难。
“哪有问你心房呀!她只是学妹而已。”莫小沫不爽的反驳他,她又不可能喜欢女生,凭什么要她性取向不正常,就得周阡不正常才行。
周阡坐在秋千上完全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直到下午四点才从上面下来,走出公园缓缓的朝着孤儿院的方向走去。
这个时候她应该已经离开了吧,毕竟三个小时足以磨去很多人的耐心,自己就可以换回男装好好休息一下了。
走到孤儿院门口他的眉头一皱,林晴怎么还没离开守在这里有什么意义,“他都没有回来你守在这里也没用。”
“我愿意等,难不成你觉得我是你的情敌?”林晴能够感觉到她对自己有很大的敌意,也对平平无奇多少会有不自信。
“你就算等到周天晚上他也不会来,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做吗?”周阡认为她这是在自讨没趣,这种程度完全不可能打动他。
“与你何干?这是我和他的事情。”林晴的态度也冷了下来,不打算给她好脸色看,她不相信周阡不回家,可能是在躲她。
“哼,那随便你。”周阡见她执迷不悟,越过她就走进孤儿院去自己的房间,她愿意等多久就等多久,他需要卸下伪装休息。
遇到工作人员就会打招呼,推门进入房间闻到了一点林晴的味道,她进入过自己的房间,周阡坐到床上就拿出手机看小说。
直到傍晚才从房间出来,去食堂吃晚餐,因为不确定林晴走没走就没有把校服换下来,刚进食堂就看到了院长在和她聊天,没有见到自己看样子很失望。
“小阡,你过来和我们一起用餐吧,正好林晴也在。”院长朝着周阡招招手,看到林晴那失落的样子心里不好受。
“嗯。”周阡点点头,先去阿姨那里打了两荤一素就坐到她们的对面,不想坐到这个女人的旁边,她再华丽也和自己没关系。
“林晴,其实周阡还在生你的气所以没有回来,要不你下次再来找他?”院长试探的询问她,即使他就在她的面前不想相认自己也不好做主。
“没事,他生气是应该的,我可以等。”林晴摇摇头,知道是自己对不起他,十年的时间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对他的爱。
“他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去过自己的生活吗?”周阡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知道没有结果还是要来打扰他的生活。
“你不能代表他,而且你一开始就对我抱有敌意。”林晴的声音冰冷刺骨,这个女生再三阻挠自己肯定对他有非分之想。
“你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没有数吗?十年间有来过一次?现在想起就来找他了,凭你的良心?”周阡冷哼一声,他不是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林晴听着她的指责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正如她说的那样,她没有来看过他,但她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