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芙蕾雅两个身位的地方站住,月低头朝芙蕾雅笑道:“清醒了吗?没有的话,我可以帮你哦。”
笑容天真无邪,像夏日的向日葵一样温暖人心。
“......”芙蕾雅瘫坐在地上,埋着头,没有回话。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浑身散发着一股阴郁冰冷的气息,就连清晨的阳光都化不开。
月眼神一凛,怎么回事?虽然是安静下来了,但这未免安静的太过分了吧?
见芙蕾雅身躯不停地颤抖着,她有些担心,怕刚刚那一下,把芙蕾雅整出事了。
毕竟,银发勒着芙蕾雅的时候,她一直在娇嚷着求放过,或许她的身躯承受不住银发的勒绑也说不定。
“怎么了?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反思了吗?还是说,你怕自己下~流的事败露出去,在想怎么跟我道歉?”
月一边装作随意的样子,一边暗自警惕地朝芙蕾雅靠过去,最终在芙蕾雅面前站定,随时准备着魔法异能。
她想查看芙蕾雅的具体情况,但她可没有忘记芙蕾雅的大白圆贴贴。
要是冷不丁的挨一发,那就不好玩了。
“多半是后者吧,毕竟精灵之森冒险家协会的经理是个变态的事,并不怎么光彩呢。”
月笑着,伸手去扣芙蕾雅的下巴。
“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跟别人说的,只要你以后乖乖的......”
声音戛然而止。
随着芙蕾雅的下巴被慢慢扣起,一个妩媚的笑容在月眼前绽开,并逐渐变得病态。
月愣住了,她想过芙蕾雅的样子可能是可怜无助的,也可能是可爱软萌的,但她从未想过,芙蕾雅会露出这样病态的笑容。
双眼涣散迷离,嘴角口水晶莹,白嫩的双颊上染着一抹病态的红晕......
整张脸上写满了占有欲和难以忍受的饥渴。
“没关系的,只要把你吃掉就什么问题都没了,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芙蕾雅说着,舔了舔红唇,笑得更病态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诶?”微微愣了愣,月的神经猝然紧绷,一种危险的感觉浮上心头。
芙蕾雅已经丧失理智了!
她吓得想要逃离,一只白皙细腻的大手却捉住了她刚要缩回的小手。
紧接着,一道涩气而病态的笑容映入眼帘,还不待她反应,芙蕾雅便舔着红唇,饥渴难耐地扑了上来。
“砰砰砰砰砰砰!”无数藤蔓随着芙蕾雅的动作,破开树屋,冲天而起,编织缠绕,层层包裹,将月和芙蕾雅围在了里面。
遮蔽天日的同时,也仿佛裹住了月逃生的希望。
......
泡在浴缸里的牧林,忽然感觉浴缸在震颤,他皱了皱眉,似有所感的扶着缸沿看向地板。
“砰砰砰!”几条藤蔓唰的破开地板,一下窜起,戳向他的眼睛。
他吓得猛地缩回脑袋,却躲闪不及,在脸上留下一条血线。
这藤蔓的速度太快,幸亏他躲得更快,不然至少要废掉一只眼睛!
还没缓过气,他便听到藤蔓轰击缸底的声音,“嘣嘣嘣!”的如雨点般急促而密集。
下一秒,整个房间就被无数藤蔓穿透交织,他坐着的浴缸更是被藤蔓顶飞起来,水花飞溅,差点撞到天花板。
还好他反应快,唤出无数黑沙刃将藤蔓尽数斩断,又用黑沙裹住浴缸,拉了回来,不然就真的要撞上了。
嘣咚一声,浴缸稳稳地落在了地板上,包裹着它的黑沙流动着,迅速爬到牧林身上,凝成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短袖上衣,长腿运动裤。
穿好衣服,他内心不由得赞叹,这浴缸质量真好,扎穿树屋的藤蔓都拿它没办法。
“啊啊啊!”——
就在此时,月凄厉的尖叫声从早已碎裂的阳台门后传来,牧林一听,急忙跑过去。
他有些疑惑,月和芙蕾雅不是在快乐的玩耍吗?怎么突然之间就爆发了藤蔓危机?
来不及多想,因为月的叫声听起来非常紧迫!
跑到门边,一个无数藤蔓交织包裹的巨大藤蔓球,出现在他眼前。
见状,他右手一翻,一朵黑莲出现在手中,并迅速扩大,然后顷刻间化作无数黑色花瓣,顺着他手的动作,扑向藤蔓球。
准备将藤蔓一点一点的切开。
然而,黑色花瓣刚触碰到藤蔓,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声便从藤蔓球中传了出来。
牧林听了,当场愣住,飞扑过去的花瓣,也为之一顿,化作虚无。
里面“嗯啊~嗯啊~”的舒服声音是月发出来的,而且听起来还相当刺激,听的他脸红扑扑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林不禁疑惑道,但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
多半是芙蕾雅对月用强,霸王硬上弓,才造成了藤蔓灾难现场。
从之前的尖叫声来判断,月一开始很可能是不同意的,但现在藤蔓球内舒服的嘤咛声明显在说,里面正上演着一幕幕令人血脉喷张的激情场景。
也就是说,月后来被彻底征服了,还发出了如此羞耻的声音!
牧林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藤蔓球,感觉自己的三观尽数碎裂。
那个月,那个强大且高傲到天天将自己摁在地上摩擦的月,居然被征服了!
这竟也可能!
附近的冒险者们自然发现了这里的动静,但当他们听到里面传出的羞人嘤咛时,一个个都装作没看见,自觉地退散了。
不仅如此,大家还特意三五成群的相约去远处或散步或流浪,目的就是为了给芙蕾雅腾出施展空间。
现在这情况,傻子都知道不能打扰了芙蕾雅大人的雅兴。
......
只可惜,事与愿违。
藤蔓球里。
“......”望着坐在一旁不断哼着各种羞耻嘤咛的月,芙蕾雅一阵无语。
现在的她浑身湿漉漉的,被泛着银光的发丝捆成了一条毛毛虫。
全身燥热通红的状态已经消失不见,就连脸上的病态也已褪去,先前迷离涣散的双眼也恢复了焦距。
她幽怨地看着坐在藤蔓椅上,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脑袋哼哼的月,心里无比委屈难受。
明明她就要得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