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时候不用再次对暗号。”
“如果要对怎么办？”丁赫问。
“那就假装成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
“原来如此。似乎可行。”
虽说是地下的，赌场再差也是服务业，惹不得顾客就是这么回事吗？
顺利从地下赌场出来之后，许婷婷就把地下赌场里面调查到的各种情况告诉了警方。
“这里明天就会被封了。”
他们挑选了别的出口出来，而不是原来的洗衣店。
这里是一个地下车库。
“不过该怎么说呢，真是大收获。”
“是啊，人已经可以说找到了。既然韩楠昨天来过这家赌场，那么他根本就不是遇到了意外，而是自己藏起来了。”
从那个混混那里听到，韩楠欠过很多人的钱，他的住址在那里很多人都知道。大家有时候会拿这个当笑料来聊天。
“不过，听到的描述都是‘欠过’，而不是‘欠着’，韩楠似乎总是输得很惨，但是他却总是有能力还钱？”
“没错。我把对话背下来了。”
许婷婷说着，把笔记本拿出来，开始在上面写起来。不久，她就一字不差地——并不是，她把无意义的脏话粗话去除，把混混的话记录了下来。
“现在前往韩楠现在的住址，就能找到韩楠了吧。”
“是，我已经事先发短信给社长和潘探长了。”
两人找到地铁站，准备回闸北区西藏北路的旧街区。
“哦，欢迎回来。许婷婷呢？”
“啊，她就在后面，现在跟我保持着距离。”
“啊……她生气了？”高晓琴小声询问道。
丁赫苦笑着点点头。
“丁赫，不要堵在门口。”
“你还在楼梯口我怎么就——啊，都是我的错，您请进。”
许婷婷贴着墙壁绕开丁赫，对高晓琴说：
“社长，探长他们出动了对吧？”
“对。啊……你怎么一股难闻的气味？”
“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许婷婷微笑着说。
“通风口，给他们留着。”丁赫说。
“然后女厕所里就会冲出一堆警察，有好戏看了。”
“居然是这样？长宁区现在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高晓琴对许婷婷和丁赫的工作成果感到惊讶。
紧接着，话题便转换到了新的情报上面。
“然后你提供的韩楠的藏身处那个地点，在浦东新区西面，得过江啊。”
“耶？那坐地铁就能过去了，从江底下。”
“怎么可能，韩楠可是始失踪人口，地铁站都有监控和安检的，如果他坐过地铁，警察早就找到他了。”
“啊，这么说的话，他是通过桥过去的了。”
高晓琴再次拿起手机给潘探长打电话：
“也许他现在就在桥上，我给潘探长建议一下，让他在桥上设卡。”
“现在警察们集中人手在长宁区对吧？没有人去江对面吗？”
“很遗憾，好像没有。”
“冼肖滔他们呢？”
“还没回来。”
丁赫看了看手表，然后提议道：
“我还有些时间，怎么样，要不我先过去看看？”
“行啊，你和许婷婷先过去看看吧。”
“呃……我自己去就行了。”
“嗯？为啥啊？”
丁赫偷偷看向许婷婷，只见她站在远处，冲着自己微笑道：
“确实，一个人单独行动有些危险啊，既然如此，我也跟去好了。”
“真的吗？”
“是啊，并不是什么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不是吗？”
原来如此，看起来还在生气。丁赫不禁叹息。
高晓琴来回看着丁赫和许婷婷，然后想到了什么，她对他们说：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上次的时候我就有灵感，以后我们侦探社也避免单独行动，一直以小队为单位行动好了。”
“耶？”“咦？”
“嗯，以前调查的时候都随你们，显得很随意，从今天，不，现在开始就启动这个模式吧。”
“呃，怎么了突然，这么独断地决定了？”
“我是社长。”
“是没错啦……”
“事实上，对比单人调查和合作调查的效率，小队合作的效率高多了，没有任何问题。”
高晓琴说着，用手指着丁赫和许婷婷说：
“然后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一个小队了。”
“猜到你会这么说了。”
“请等一下社长。”许婷婷提出反对和质疑，“为什么我和丁赫一组呢？”
“这样效率最高，没有任何问题。我说话从来都是有根据的。”
高晓琴说着，打开抽屉翻找起来，然后拿出了数个档案夹，“咚”地放在桌上。
“这里就是根据，不服就看吧，谁看谁知道。”
许婷婷翻了翻那堆档案，那是过去的案件报告，注意到破案时间和人员配置的逻辑关系，她沉思起来。
“看来确实是这样，有理有据，无法反驳呢。”她最后点点头，“既然社长这么决定，我想我就接受吧。”
“……”
“怎么了丁赫？你似乎有话要说？”高晓琴冲着丁赫发问。
“耶？哪有，我只是，呃，我都忘了社长就是那样的了，仅此而已。”
“没有意见就好，那你们就以小队行动吧。”
这件事谈妥了之后，丁赫和许婷婷再次组成小队，开始朝着浦东新区西部出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