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10.2/00：54
From：许婷婷
To：马梦娇
Topic：曾经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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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梦娇，你曾经和董永一起参与的那个调查，其实是关于‘illeyes’的调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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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10.2/00：57
From： 马梦娇
To：许婷婷
Topic：回复：曾经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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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我看我还是见面跟你说吧。在知道了黑客们的存在之后，我对数据传输的方式不是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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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忘录：
看起来董永他，似乎察觉到了余茜的异样。
他对此展开了调查，马梦娇则是被他叫去当做助手。
然后他似乎，查到了关于他的哥哥的事情，所以他才会选择退出侦探社。
是打算自己解决这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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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下一个红绿灯变换，一位有着柔顺短发，为抵御深秋的寒意而带着绒线帽的女孩一蹦一跳地穿过了马路。
她摆动手臂，向着站在咖啡店门口的女孩打招呼：
“嗨~真是难得啊，你居然会翘掉今天——啊，是昨天的课程。”
她说着，摊开双手，询问道：
“你的老师没有生气吗？”
“或许他生气了。我想，明天可能要做两倍的课程了。”
听到女孩平静地这么回答，带着绒线帽的短发女孩嘻嘻一笑，说：
“那么我们可得加快速度，把事情都在今晚给它搞定了哈。”
她说着，又轻拍女孩肩膀说：
“哎呀，如果事情顺利，许婷婷你说不定还能有几小时时间来睡一觉咧。”
“嗯，实在感谢。马梦娇”
随着女孩点头，这位叫做马梦娇的侦探叉起腰，看着身后的咖啡店，说：
“话说，你给了我地址之后，我以为谈话是在里面进行的。”
女孩微笑着说：
“进去里面也可以，只是，无论是我，还是你，都不是习惯室内环境的人。”
“哎呀，该说你贴心还是说你不知享受呢。”
马梦娇再次摊开双手，表示无所谓，然后她说：
“跟我一起走走吧，我们边走边说，说不定还能逮到跟踪我们的人。”
“呵呵，如果真的好运，能够抓到跟踪我们的人，事情就简单了。”
马梦娇突然抱怨，如果冼肖滔在这里就好了。
那样的话，此刻在街道上，一定有跟在侦探们后面，知道许多内情，且性格稍显懦弱一拷问就什么都说出来的坏人出现呐。
没有这样的坏人，侦探们的调查进展很慢。
女孩虽然微笑着赞同，但是她知道马梦娇只是在开玩笑。
“对你来说，不是越麻烦越好吗？”女孩说。
因为这样会显得比较有成就感，马梦娇不止一次这么表示过。
马梦娇宽容地笑了笑。
然后她说：
“其实前辈的调查，到林越那个案子，算是暂时冻结状态。”
“请详细地跟我说说吧。”
两人一边在午夜，几乎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漫步着。
因为这里不是闹市区，所以道路上连车辆都几乎没有。
“——去年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前辈是打算去打击风俗业，那个时候还没有合作制度，我也才加进来社里不久，然后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假扮成风尘女子，会让你感到屈辱吗？’
啊，简单来说，他想请我帮忙。
这个可有意思了~你听我说。
前辈的理由是‘作为顾客，能够挖掘到的信息有限，但是我即使穿上女装，所有人也都能一眼看出我是男的。’
哈哈哈哈，你看看前辈，他似乎还试图穿给我看，来说服我。
哎呀~我本来还打算拒绝他的。
但是看他这么诚恳拜托我的份上，我也不好完全不给前辈面子呗。
于是我说，‘倒不是不行，但是我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失去贞操啊。’
显然，前辈对于我的问题在就有所准备，他立刻回答道，‘我会持续指名你，让你无暇接待其他客人，你要靠着这个身份，从皮条客那里探听到，掌管这一块市场的势力详情。’”
女孩有些吃惊地说：
“你接过董永的客吗？”
马梦娇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回答道：
“没啊，前辈只是指名我，然后叫我到那个地方，一般来说我们所做的事情，通常是讨论案情。要不就是训练侦探技能。”
“是吗。”
“……哎呀？我怎么感觉你有些遗憾？”
女孩微笑着否定：
“没有这回事，话说回来，你调查地怎么样了？”
“前辈使用各种假名假身份，把我的人气提了上去，那之后，负责我的那个人就对我说，‘今天开始你就是高级员工啦~’”
“高级员工？这是那个人的原话吗？”
“哎呀，我和谐过了，怎么？你想听脏话版？”
女孩摇了摇头说：
“和谐版就好，那之后怎么样了？”
“之后，他们把我的个人‘瞎编’信息放到了更加高层次的台面上，哎，对了——”
马梦娇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女孩说：
“他们其实是有个制度，用于区分哪些是高级风俗娘，哪些只是低级妓女。因为相当系统化，所以管理起来十分科学而有条理。”
真是蓬勃发展的风俗业啊，女孩心想。
马梦娇接着介绍了这个制度：
“——啊，具体的好像和花名有关，就是假名，一般来说是假名——当然我的情况，假的就不只是姓名啦~我的层级和徐雅是一样的，都是‘车’。”
“‘车’？”
“由低到高是‘石’、‘马’、‘车’、‘木’、‘土’这五个部首组成的各种单字，基本上就是会成为花名啦~徐雅的花名是‘轩’，我的花名是‘䢁’。”
女孩陷入了沉思，她问道：
“也就是说，你和她都是属于中级的娼妓？”
“啊，当然，我只是个冒牌货，不像徐雅那样是发自内心地认真地工作着。”
“这个花名的排序，有什么出处吗？”
马梦娇似乎非常满意女孩的提问，她轻轻合起双手，又展开，仿佛在展示自己身后并不存在的秘宝：
“问得好啊，因为很在意，所以当时我稍微问了问，这个的出处是‘砲’、‘马’、‘车’、‘相’、‘士’，也就是象棋里面的排序。”
“哦，没想到这里还有这种意思。”
“是吧，我猜这是‘教会’领导人的一点小幽默。”
关于这个被女孩们发现的无用幽默，先放到一边，马梦娇接着说：
“因为之后，涉及到‘教会’的部分就变得多了，虽然也可以普通地去接待客人，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有来自‘教会’的联络，那个时候，通常就是非常有钱的客人。”
“我知道，是董永对吧？”
“啊，说实话，对于这样的客人，教会似乎对其真实身份有着一定程度的要求，挺严格，开始我们蒙混了几次，但是总不是办法。所以我没有维持‘䢁’的身份太久，就辞退了。”
“这是可以退出的吗？”
“到‘车’级别为止，风俗娘们都是有自主权的，可以自行选择去留，但是我听当时和我一起，被同一个负责人管辖的女孩们说，进入‘相’之后，就会开始身不由己了。”
女孩点了点头。
马梦娇开始了一个阶段性的总结，她说：
“我调查到的信息，就是知道了‘教会’的存在，当时以为只是个代号，所以没有太在意。
他们来信息的时候，一般来说都无法追踪信号源，隐蔽措施做得好到让人火大啊。
不过，还是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那就是，对于‘车’和‘相’这两个层级之间的问题。
简单来说，虽然前辈是让我去和老鸨先生交流并套出各种情报。
但是怎么说呢？那家伙要是把手放上来，我可能会把他弄骨折，这就比较尴尬了。
难得未交给我一些控制存在感的方法，如果就这么闹出事情，被注目的话，就问不到前辈要我问的事情了。
所以我基本上只是在和我一起工作女孩们交流。
里面有像徐雅一样的好人，也有让人火大的人，为了防止大家骨折，我大部分时间，都和好的风尘女子一起聊天。
大多数女孩都表示，不怎么想成为下一层级‘相’，就算是能够赚更多钱也好。
当然不排除例外，有的女性即使是在这一领域，依然有着竞争意识，在往顶点爬去。
在‘车’这一层级，大家虽然知道‘教会’，但是似乎都只是谣言级别的情报。
我说给你听听吧。
其中一个谣言就是‘绝对顺从’。
说是如果成为‘相’就会被调教，变成失去自己价值观的人。
虽然毫无根据，但是作为谣言流传开来了，恐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然后是关于‘士’的谣言。
比‘相’更加上面的一个层级，听起来很神秘不是吗，其实关于这个就更加夸张了。
关于这个，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先放一边吧。
其他具体的调查细节就不跟你说了，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对吧。
再跟你说一件事。
来自‘教会’的信息，通常情况下都被女孩们视为机遇，虽然我无所谓就是了。基本上就是一个和非常有钱的人约会的机会。
不过，有些时候，会出现匿名邀请，那种邀请，如果不是恶作剧的话——
就有可能，让‘车’层级的女孩，变成‘相’。
啊，当然，这也是谣言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