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意义上的催化剂,可不是只有加快反应速度的作用。受李铭改造的崩坏二型药剂,成了利用崩坏能最好的催化剂。
1992年,4月15日,在第七层会议室内,一致表决由李铭来担任崩坏炉总审计师,以及机甲组总组长。在这半年中,李铭渐渐理解了凯瑟琳说的那句话了,能救下来的人是极少的,就连藤原也自暴自弃:“就算没有救下她们,也要让她们以人类的身份死去。”他频繁来往于崩坏兽小组,与藤原她们关系极近,“我需要有关崩坏能导向材料的人才,除了我们组,其他组有吗?”这句话成了他对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的口头禅。
李铭有了自己的实验室,他加快了对分解剂3A型的研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李铭开始忙碌了起来,救人方面也没停下。
有一个女孩比较幸运,她的情况看上去非常严重,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崩坏能还没侵蚀她的基因,注入了改良3A型,在藤原和凯瑟琳的细心照顾下,小女孩恢复的很快,不过小女孩,失去了所有记忆。在藤原的要求下,小女孩取了李铭的姓,但名字藤原自己要起,“希蓓,在拉丁语中可是希望的意思啊。”李铭看了看藤原,她已经目送了三批孩子离去了,凯瑟琳也是,因为她必须去执行注射的任务,只有这样才能更迅速的转移孩子们,但也因如此,大部分孩子死在注射过程中,让凯瑟琳一度认为自己是刽子手。有了这个孩子,藤原和凯瑟琳她们也会有了些安慰,即使没有救下她的记忆。希蓓被安排在藤原的房间里,是李铭强制要求的,他不希望藤原出什么精神上的问题,她的压力太大了,他更希望这个孩子能告诉她,她的努力没有白费。
李希蓓一开始是恐惧和慌张的,她害怕眼前三个陌生人,当她回忆时,她发现自己什么都记不起来,但对他们身上的白色大褂感到恐惧。其中一个大姐姐将我抱进怀里,她的泪水流了下来,打湿了我的肩膀,还说了我听不懂的话。好像是我不知道的语言。而另一个大姐姐说了我能听懂的话:“你叫什么名字啊?”温柔的语言让我渐渐不再害怕了。“我记不起来了。”他们把我住在那个把我抱紧的姐姐的房间里,是那个叔叔安排的。(我tm&@#@,李铭)叔叔还说让我多多安慰姐姐,这些天让我别离开姐姐的房间。
1992年12月25日,一年时间,这里发生了太多,不过都不是问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爸老妈,你们过的好吗?我这里还行,说不定会带个女儿回去。我有休假了,今年过年之前一定回去,老妈,你一定要做我喜欢吃的酸辣鱼啊。李铭这么写到,突然跳出一份通知:新西兰发生中型崩坏,崩坏能指数680hw,最高峰720hw。又是崩坏,小型崩坏,实验室不会发送通知,只有中大型崩坏才会被通知。藤原晴铃的父母就是在中型崩坏中丧命的。李铭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爸妈身上,父亲只要研究,母亲只要在女武神部队里巡逻就好了。
这六个月中,没有一个幸运儿了,孩子们在打上3A型药剂只能延长几十天的寿命,孩子们醒来没多少天,就会在辐射崩坏能的后遗症中死去。孩子们安慰藤原说一定会救下其他孩子的,只是不是我。孩子们从一开始的恐惧和戒备,被藤原和凯瑟琳的笑容感染,直到后来安慰她们。不要为我们感到悲伤,一定,一定会救下其他的孩子们的,只是为什么不是我,呜呜呜,在这几天我还没有吃完世界上的美食,好多风景我都没亲眼看到,不过遇到你们,才是我这一生最大最大的幸运了,爸爸妈妈得了怪病,爸爸死了,妈妈要吃了我,被人打死,之后我一直以为是不是我不听爸爸妈妈的话,才会变成那样的。直到我遇到了你们,没事的,藤原姐姐,一切……都会变……好...好...时间到了,身体内的崩坏能被全部清除了,崩坏能可以维持生命,这是多么不可思议啊,但听凯瑟琳说,崩坏可以维持生命,但是只是为了将其死士化,崩坏能彻底侵蚀了人,人就会变成死士或丧尸。
李铭这三个月,一直都未曾停止对分解剂的研究,他知道要从崩坏能最深层的地方下手,但他不知道最深层在哪儿。
当晚,母亲发了一封邮件。唉,这么早就回来了嘛,不要这么早,我和你爸爸还没过完双人世界呢。可恶,被你装到了。李铭~@#@(因语言粗鄙被踢出聊天群)。我们明年可是要去新西兰度过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了,就不理你这个单身儿子了。喂,不是,单身怎么了,别人身攻击好不好,单身吃你家大米了,哎,好像还真吃了。
李铭转向改型版二型分解剂,改型的药剂和崩坏能混合在一起,放进崩坏能炉中,其能量输出率从一开始的20%到现在的30%,崩坏能让之前的一群研究者认为崩坏是无法被人驯服的能量,最高只有15%的输出率,而且崩坏炉一定要大,但崩坏能越多,越会加快对材料的侵蚀,李铭一下就提升了5%,他的能力得到了高层的认可,跳过了死士组,直接到了机甲组,并取代了原来的负责人。原负责人还一阵不满,最后反而降到了死士组。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圣痕,只要机甲性能提上去,就可以取代女武神,就可以让男人上战场。”李铭这样嘀咕着,“甚至以后有人工智能,搭载上智能系统,机甲可以对抗崩坏兽,死士,更新换代后可以搭载火炮,激光刀。更多战术可供选择。”而且开刚哒是男人的浪漫哒!
1993年4月1日,愚人节,这一天,让李铭觉得是上天开的一次玩笑,内心封闭持续一周都没缓过来,之后几天都由藤原晴铃给他做心理辅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