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城镇的街道上,像是放学回家路过一家家小食店,这种感觉好久没有过了。
不过只停留在多看上几眼的程度,不会像吃货那样想着非要吃到不可。再加上现在可是陪夕颜小姐在逛街,所以不敢怠慢。一直依赖于她,不敢表现出对于异世界店铺里食物的好奇或渴望,不然她一定会停下来买给我的。
没有相似的经验,不出意外和喜欢的人走在一起时会变得无比紧张不知所措,就像现在之所以会想这么多,都是身边这个时刻对我流露出温柔笑意的女人导致的!
单方面的喜欢称作暗恋。沉浸于喜欢时那种飘飘然好似要飞起来的心情,根本来不及考虑那么多。
何况这种喜欢来得悄无声息又突然,是因为彩叶小姐的提醒自己才正视的。喜欢的人总会待在身边,所以不自觉会想保持住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就目前来说应该一切还好。
只是夕颜会接受我吗?
“林檎?”
就连走在路上都会走神,突然被呼唤名字更是令心跳加快几分。
“夕颜怎、怎么了?!”
“没什么,想问问你有没有想吃的或者看上的呢?”
“我还不饿啦。”
其实是有点饿的,但为了自己的形象只好忍耐。不过我已经看到菠萝派苹果派了。
“谁说要饿了才能吃东西的,零食与甜食怎样都不嫌多嘛。”
夕颜小姐说这话时像是在试探我对她的态度,原本望向我的目光重新直视前方,单纯的笑意逐渐转为羞涩。形象不能丢弃,还是很在意我的看法!同时也希望我能给予夕颜支持,这种时候就需要我出场了。
“嗯呢!夕颜一说我就敢吃了!有什么推荐的吗?!”
有效,她的笑容舒展开来。
“嗯!距离公会往里走一百步的甜品店,那儿用植物奶油做成的泡芙味道超级棒!而且还丝毫不用担心给身体带来负担!我们去试试吧?”
喂!怎么记得那么清楚!但还是很有女孩子的模样,连饮食也在默默克制。毕竟以我们的工作而言,如果变胖面对他人时也许就会怯场了吧。
“嗯呢!想试试!”
担忧被弃之脑后,我们果断出发。
像极了小时候迫于经济无奈的我们,我与夕颜真的只是买了泡芙而已。
“毕竟还有晚餐要注意嘛。”
好严格的控制饮食。暂且不论爱操心的夕颜小姐,要我伸手去向她乞讨,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做得出来嘛。
“本来就只是先勉强垫垫肚子,所以随便吃吧~”
拎着袋子在我面前摊开,袋中的泡芙是小荷花的形状,轻盈飘香被奶油撑得蓬松。但还是伸不出手…虽然迫不及待但羞涩之情还在不断克制。
“不行,这是夕颜花钱买的。”我小声嘟囔低下脑袋。“除非…除非夕颜愿意主动喂我…”
诶?自己说出了这么难以启齿的话?即便长期缺少甜食脑袋供血不足也不该是这样的代价呀!
“我…我知道了。”
而且夕颜小姐还是这样的回答!虽然答应之后才是犹豫,下一秒还是生涩地拿起一颗泡芙小心翼翼地送到我嘴边。
“啊~”
没有办法不张嘴啦,不过张得很小。问题便在于夕颜小姐将泡芙送入我嘴中时手指也触碰到了嘴唇,霎时间奇怪的感受蔓延心头。
“呜~”
情不自禁做出了奇怪的反应,脸颊滚烫绯红的同时嘴巴却乖乖地合上自己拿手轻掩着嘴巴,泪眼摩挲地看向令自己变成这般的夕颜小姐。
“怎、怎么了?是我…操作不得当吗?”
喂食有什么操作不得当的啊?!
“没有,很…很好吃!”吃人嘴软,我轻声承认道。
“那就好,毕竟之前也没有尝试过喂别人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夕颜小姐也是紧张未消呆滞在原地。
不过味道确实美味,虽然在这儿不是利用科技与机器制造,但或许也有他们独特的制作方式吧。尤其是奶油清甜像是水果味~
“已经咽下去了的话那就再来一颗?”
因为是夕颜小姐的所有物,所以愿意给我吃多少颗都是由她来决定的。但是每一颗都这样的话…未免也太让人难为情了。
不过我还是点了点脑袋,尽量避开她灼热的目光。
“嗯。”
路边的店铺除了点心其余种类当然也有很多,花草盆栽园林盆景,衣裙装饰生活用品。果然闲情逸致是不论哪个世界的居民都赋有的特征。
但是这里有着许多自己没见过的花与草。还有那朴素的白色建筑被稚嫩的青藤覆满,衬着日落西山斜阳景色是那样淡然美丽。
“工作后原来还能有这样的机会。”我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不然呢?林檎心里想的工作后会是什么样的呢?”
我摇摇脑袋,自己根本没有想过也来不及想。只是有些意外而已,嘴中满是清香甜蜜的奶油,身旁的夕颜小姐嘴巴也在轻轻咀动,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诶?夕颜自己都没怎么吃吧?”
不会她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投食的感觉吧。
“嗯,尝尝味道就足够了。看林檎很喜欢被喂食的感觉,似乎多少都能吃得下去。”
“不!都说了不是这样的…!”我的清白哇!
夕颜小姐并没有理会闹腾的我,只是看着远处若有所思。“之后,我们去外面逛逛,看看春天的风景吧?”
静谧着缓缓流淌的空气突然因为风而凌乱,发丝也跟着一同飘逸。心在猛然间仿佛又沉浸于只有夕颜和我的二人世界,只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出去就算是约会了吧?而现在夕颜小姐在邀请我们下一次要去的地方。
在我将眼泪藏入心中默默感动哭泣时,夕颜小姐冷不防来了句:“啊,吃完了。”
“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也没说是林檎的问题呀。”
在这场约会中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完全是输得一塌糊涂。
呃啊,显然太超出自己的预料,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我连丝毫准备都没有。我又不是性格内向的女生,夕颜小姐也不是腹黑的宅家少女。
但我俩的相遇,在她家过夜,被欺负调戏。只是少了蛋糕和浴室的环节?不过那也是建立在两情相悦之上。
没有恋爱经验的自己只能试图从她人的故事寻找,但总难以有相像的影子。
△
如果是梦见二人亲吻,也许我能清楚这是自己喜欢上她的表现。
可是梦境内容却那么不堪入目,甚至只要回想起来就会羞愧到想撞墙来让自己失忆。
夕颜小姐坐在我的大腿上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笑颜温文尔雅好似在等我主动闭上眼睛或是让我为她遮住双眼,在脸蛋与嘴唇上留下轻轻一点。
搂着她的腰肢但丝毫没有任何触感,自己的双腿也是。毕竟是梦境啊!如果是现实中的话,应该是柔嫩顺滑的吧?
结果就这样醒来了。在夕颜小姐还没起床时我就先醒来了。哀嚎声并没有少,相比噩梦这应该算作奇怪的青春期的梦境将自己惊醒。身旁的她当然也没能幸免。
“没睡好觉?”夕颜小姐睁开双眼时我已经坐起,对我也已经是自然而然的关心。虽然惺忪睡眼不过还是挣扎着坐起。
自己没有早起的习惯,因此就不必撒谎了。
“是…是这样的,做了会儿梦。”
梦的内容不堪入目,甚至现在见到梦中主角还是会不自觉和梦境联系在一起,然后脸颊逐渐滚烫像是发烧了那般不得已想躲起来!
“不会是生病了吧?如果身体突然出现不良特征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真的没有请放心!只是…”虽然惊醒,但睁开眼睛时是能看见夕颜小姐的侧颜,那一刻便再次发觉,并非是自己的喜欢为夕颜添加了层滤镜,而是她本来就如此优雅动人。自己的头发散乱着,睡衣也好好地穿着。毕竟我们什么都没做嘛!“只是我在想,每天早晨睁眼时就能看见对方,很像情侣呢?”
借着开玩笑的名义,虽然小鹿乱撞我还是将真心话说出了口。一想自己平日里都是在夕颜小姐之后才醒来的,自己睡着的模样岂不是被她看了个一干二净?!羞愧感又涌上了心头,自己在乱想什么嘛!
“好朋友睡在一起早晨也是这样醒来的吧。而且明明是住处太小了,林檎能接受已经让我很安心了呢。”
幸好夕颜没有太往心里去,回答当然也是没问题的啦。只是我向她抛出的橄榄枝就这样被丢弃一旁,有点无奈惋惜。
但是,这样我也能松一口气。
今天是工作日,只是与以往的状况有点不同。需要我们的时间比较少,大家都在聚集在大厅里开展会议或是在讨论作战内容。
“似乎我们什么都不用做呢。”
“嗯。虽然暂时有空,但会有什么突发事件也说不定…”
不止是我与夕颜,公会中的其余几位也都出来依靠在我们平日里工作岗位旁默默围观。
但夕颜小姐与往常一样,将手搭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梳理着,惹得几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并投来狡黠的笑容。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彩叶小姐的坏笑了。
绝对是养成习惯了吧,喜欢为我整理发型…
“怎么了?是我弄的不好看吗?”
漂亮的人什么发型都好看!不过夕颜小姐应该并没有这样的恶意。
“当然不是。”彩叶小姐也应和着夕颜柔声细语回答:“见两位关系如此亲密,真叫人感到羡慕呢。有依靠的感觉怎么样?”
依靠的感觉?何止是依靠,本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将自己的头发交给夕颜打理,结果众人围观的时候像极了校园时起哄的同学,瞬间又变得羞涩难为情。只不过夕颜好像没有一点感觉,是没察觉到还是心理素质过硬我就不得而知。虽然是并不在意他人的表现,但注意力全在我身上的话未免太惹人紧张了。明明是彩叶小姐的主意啊!
不过,当大家齐聚一堂,我居然还能清楚地分辨出那抹特殊的香味来自于夕颜小姐。那份表明自己喜欢的心意,和暗恋中令自己欢愉的心情。
会长负责指导与任务布置,冒险者们纷纷听从。
至于我,似乎应该趁这个时间多学点工作内容才是。
“初级冒险者是指完成20件任务的冒险者,之后往上的层次分别是100件,500件…越往上就越值得信赖。当然每一件具体事项都会登记于你的个人档案,就像这次的守卫战也是很值得夸奖的一次任务目标。”
“那我…”我只是刚录入个人信息与身份的冒险者,还是因为在公会中工作所以才得以登记而已。
“没关系,我们也可以做很多特殊任务,毕竟我们本身的工作性质就是代表公会呀。”
“非常抱歉为各位拖后腿了!呜…”
“大可不必。有彩叶在,最拖后腿最没有进步意愿的就是她了。恨不得辞去工作后每天游山玩水闲情度日呢对吧?”
南星与彩叶小姐又吵起来了,因为会长在场。
“别人可以,唯独不想被堕天使这么讲。或许真是这样,不过受谁的影响会变成这样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南星者堕落也属无奈。毕竟在同一屋檐下工作,这不是已经特别关照会长的妹妹了嘛~”
“恶魔在自诩善良,偏偏对我还是恶言相向。这就是对我的惩罚吗?真让人伤心呢。”
一位是恶魔,一位是天使?诶?那么说会长真是天使?!即便是堕天使…
“在林檎面前就少秀些啦。”夕颜小姐制止两人也是很寻常的举动,但如果是为了我,霎时间感觉在心中的分量就沉重了。
“嗯,也是呢。不过林檎要记住,以后彩叶有事麻烦你就找我。”
“是的呢。不要因为南星的身份就畏惧,绝对不能轻饶这个女人。”
好像眼前的战斗还未开始,那两人就已经燃起无尽的战争。如果不是会长正积极的给冒险者们交代任务,一定先回过头来训我们了!
只有落樱小姐从头至尾沉默不语,似乎已经习惯了二人的斗争。
“好啦。”
夕颜也没有在意二人的争执,我的头发被编织成了稍稍复杂的有些华丽的模样。
“夕颜真是心灵手巧呢~”
“多谢夸奖。”
怎么回事?明明是夸赞夕颜小姐,自己心里却也在偷偷欢呼雀跃着。
“现在上前来的冒险者应该多些了也正常很多了吧?”
“嗯呢!”
彩叶小姐露出一副得逞似的笑容,然后看向我。“喜欢吗?”
诶?什么跟什么?我的事情…被发现了?!
“喜欢什么啦!”我继续装不懂。
“在事态变得严重前,我觉得还是要告诉林檎比较好。”
“诶?彩叶小姐是指什么事情呢?”
“跟我来就知道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们就这样离开大厅,被带到了后边的办公室里。不知道彩叶小姐有什么事情需要单独对我说…
“之前问我的问题,是为了夕颜问的吧?所以,心仪之人是夕颜,林檎是在她身上闻到了独有的香味是吗?”
简直、简直像是审讯!不过被审的满脸羞涩通红无处掩饰实在好难为情。
“不,不是的!”
“明明她为你挽发时你与她都那么沉醉,两人恰好又都是离家出走,性格又合适的话两人真是缘分的一对呐~”
夕颜小姐是离家出走?
“咦…谢、谢谢夸奖!”如果得到认可不被反对的话,即便是我现在单恋,也…
“如果能促成两位的话那就太好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正视自己真正的感情更重要。今天见到两位已经这么亲密,所以觉得似乎并不需要我的谎言。”
“谎…谎言?”
两字若有温度一定是冰冷。心中开始打颤,双手也不知要放往何处。
“如果你对夕颜的喜欢是因为听了我的话,其实…是我对林檎有所隐瞒。这样的依据不知道真假,但如果林檎确实在夕颜身上闻到好闻的香味的话,其实那是我们为夕颜施加的嗅觉情感魔法导致的,为了增加个人魅力,我和南星只是希望她面对冒险者时能更轻松而已。所以,如果对你俩的关系造成了困扰与影响,非常抱歉——”彩叶小姐收敛起了平日里笑嘻的表情,然后认真向我鞠了一躬。
可是,此时的我脑袋完全空白不掺杂任何思考。
也许是自己太过单纯,单纯到信服了彩叶小姐的言语加以美化然后自顾自催眠。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二人间的相处,轻而易举就会喜欢上的话,自己到底是多轻浮的女人啊?!
根本没考虑过对方的心情,被温柔地照顾就自以为是喜欢了。
“不。没关系。”我摇摇脑袋,“是我自己想多啦哈哈哈…”
突然间也挺豁然开朗,原来这种感情根本不是喜欢。哪会这么简单嘛!自己又没经历过恋爱,不懂才误会也很正常。
“如果是因为我而产生的误会,我希望在事情发展成不可挽回之前能即使制止。如果是真正的心意的话,我打从心底里祝福你们。因为恋爱应该是幸福的,能勇敢追求勇敢实现,互相体谅互相关照,然后一起携手共步未来。”
彩叶小姐很严肃地在与我说这些事,然而此时的自己却已经无法全身心去听取。
心里的苦涩开始蔓延,似乎开口就会落泪。幸好…
“是误会请放心~”
“我希望林檎的爱能自由,真正随自己的心意追逐。”
许久,我们都没有再说话。
我在反思,她在忏悔。
“在这里太久的话等会儿我就回答不上来了,就这样吧。”
“好的。”
彩叶小姐恢复如初的笑容,我也尽量表现出原先的自己。就这样回到了大厅里,继续着我们日常的相谈。
至少在自己知晓真实情况的那一刻,眼中夕颜小姐的光辉变得不再那么耀眼。
更多的还是感到幸运。没错,还是作为朋友的关系最轻松了!
她只是微笑着迎接我,然后我们继续默默地看着会长交代着明天的安排。
一直忙到下午才结束,心中的煎熬也是被慢慢消磨殆尽。
可是,可是为什么?那苦涩的感觉在夕颜小姐身边蔓延从未停止。即便自己愿意再像过往那样,只是互相照顾一起生活却…却也已经无法挽回。悲伤一直弥漫在自己身边似乎无孔不入提醒着自己。这是失恋吗?
直到冒险者们散去,我与夕颜走在回家路上。
那抹香味逐渐离我远去,心如止水。
我们没有开口聊天,反而她在静候着我。越走越慢,最后停下了脚步。像是察觉到了我不对劲的地方,毕竟从暗恋转为失恋,而那人却始终如一就在眼前。这种落差换做谁都无法轻易地接受。
“怎么了呢?”夕颜小姐的声音比以往都要轻盈颤抖。
“没什么呀。夕颜为什么这么问呢?”
“明明一点儿也不轻松吧?虽然我也笨拙,但与自己太像的话我还是能感觉到的。所以是早上做噩梦的原因?还是彩叶和你单独说了什么令你一直担惊受怕的事情呢?”
“被发现了呢。”我苦笑着。“都怪夕颜小姐对我太好太温柔了。”
“诶~有吗?明明我们是相互的照顾和关心吧?”
“只有善良的夕颜才会这么觉得吧,明明我才是被单方面照顾的那个。”
越回忆,就越像旧伤复发,疼痛感不停地在心中厮磨。
“不是的,林檎现在是一厢情愿这么觉得,而我需要现在这样的生活。仅此而已!”
“那,那请问我们这样的关系还能持续多久呢?”
“持续到林檎厌倦这样的生活,主动想离开的那一天。”
“……”
沉默着,似乎只要一开口就会忍不住呜咽出声。事实上自己已经在啜泣低吟,继续聊下去的话一定会泣不成声。“对不起!”
我不知道自己在为什么事道歉,但如果不开口的话心中的悲伤就会一直堆积。然后面对早已停下脚步的夕颜小姐,扑上前去就这样与她相拥在街上。
这是距离夕颜小姐最近的一次,我能确定那香味就是来自于她。
“虽然是魔法,但夕颜身上的味道我真的…真的好喜欢!”自己的喜欢,未免太过廉价了。
但夕颜小姐却恍然大悟发出“喔~”的声音,“彩叶上午和你约谈的就是这件事呀~她们帮我创建这魔法时我是有用在自己身上,不过一点儿也不奏效,冒险者们根本也没和我笑脸相迎,所以第二天我就擅自让它消散了。”
嗯?
“夕颜的意思是,现在夕颜身上并没有这样的魔法对吗?”
“嗯。”
“也没有告诉彩叶和南星小姐?”
“告诉她们的话会让她们继续为我操心吧。”
“所以只有我这件事知道?”
“是的。如果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的话一定要早点告诉我才行!”
“没有~才没有!”
所以自己究竟在为什么感到失落呀!
暗恋所想的是再真实不过的我与夕颜的日常。不论自己喜欢与否,明明那都是共同经历的事情,自己到底在怀疑什么。
仅仅因为彩叶小姐的话语自己就动摇的话,自己的喜欢就太廉价了!
如果是虚假的喜欢,那么为何怀疑时会那样心疼与恐慌呢。自己喜欢的心意只是被彩叶小姐发觉,然后告诉我而已。
还有那只有我知道的,来自于夕颜小姐特殊的香味,不禁有些庆幸与欣喜。当然,喜欢与否绝不会凭借这件事去判断。
我喜欢着夕颜小姐,仅有夕颜小姐。只有夕颜小姐才可以!那是自己真正的,再怎么怀疑也始终如一的心意。无论因为什么原因而喜欢,只知道现在依然喜欢!
“走吧~回家吧~”
“心情变好了?”
“仅仅是有了点安慰而已~但是,我想更了解这个世界是真的!”
“那,早上做了什么梦呢?”
“以后,以后会告诉夕颜的!”
为什么这事她依然耿耿于怀呀?!
“好的。不过我可以再好奇一件事吗?”
“什么?”
“就是,林檎为什么要对自己使用魅力魔法呢?”
“诶?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哇?夕颜说的什么魔法,我根本不会使用魔法呀!”
“那味道我可以确认,现在就在林檎身上。”
“夕颜不要拿我取乐的啦!”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