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声音都是参考,不开心就不要参考。
凌君瑜皱着眉头,“你们就不担心他会遇到危险吗?就这么信得过他?初,,,予诺的事情我也了解过一些,如今天泽的四君之一的魔君,但是你们是不是对他的期待太高了?”
说着凌君瑜就看了一眼王霖,“这里也有一个当年的四君,不也就这样吗,连个人都看不住。”凌君瑜的这句话怨气十足,一旁的李若曦赶紧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后冲着王霖尴尬地笑了一下。
王霖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开口说道:“我们没有必要担心,比那小子强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强的不明显,想要会一会,另一种强很多,但是已经强大到那种程度的的,与其关心王予诺上山,他们更担心的是自己的修行,如果真的有人和王予诺闹得太大的话,他们都会为了自己的清修而出手阻止,所以我们并不担心。”
与此同时的京城帝峰,王予诺和祝佳凝已经来到了无心道人的墓碑前,墓碑前立着一个刀鞘,在祝佳凝的目光中,王予诺将沉寂缓缓地插了进去。
将沉寂收回刀鞘后,王予诺直接跪在了墓前,朗声说道:“弟子王予诺,擅自打扰,还请师傅莫要怪罪!”王予诺说完,直接就朝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祝佳凝在一旁看着,也赶紧跪了下来,然后朝着墓碑磕了三下头。
两人磕完后,王予诺拉起祝佳凝的手,将她拽到和自己平行的位置,向着墓碑说道:“师傅,这是弟子的妻子,她叫祝佳凝,是我非常非常爱的人,是我这辈子已经认定的人。”
祝佳凝赶紧和无心道人墓碑说道:“师傅您好,我是王予诺的未婚妻,我,,,”祝佳凝看向王予诺,表情中透露着紧张,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王予诺笑着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紧张。王予诺紧了紧拉着祝佳凝的手,然后使用空间法则,另一只手上出现了两瓶酒,王予诺将其放到了墓前。
“师傅,这是弟子能找到的,年份最好的两瓶白酒,本来是想着你这么能喝,我再多找几瓶,明年来看你的时候一并带来的,但是这次一是佳凝想着要来看你,二来呢也是我已经有两年没有来过这里了,怕你生气,嘿嘿嘿,,,”
王予诺说完,又使用空间法则,拿出了一袋子土,他先是将炉子中原有的土倒在一边,然后将新的土倒上。做好一切后王予诺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三根香,将其插在了炉子中。
王予诺心神一动,食指上出现了一团黑色的火焰,王予诺用这黑火将三根香一一点燃后,又将那两瓶酒给打开,其中一瓶直接就倒进了炉子中。
另一瓶酒则是王予诺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就把整瓶酒都放在了墓前,王予诺举起酒杯敬了墓碑一下,他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就把就喝的干干净净。
“师傅,你当年没有除掉的祸害,我帮你除掉了,师兄他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虽然过程充满了曲折,但是幸好弟子身边有不少的人帮我,。师傅你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心了,等我到了那个岁数,我会把《狱魔决》和《衍魔决》交给别人,绝对不会埋没你创作的这两本功法的。”
王予诺说完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墓碑,祝佳凝站在一旁,和他一起看着墓碑。
京城司家
司家的人都围在一间屋子旁边,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里面的消息。而屋子里的床上,司鼎躺在上面依旧昏迷着,旁边站着一位老人,一对中年夫妇以及一名看着和司鼎差不多年岁的人。
一名看着好像医师的人正在给司鼎把脉,过了一会儿后,医师摇了摇头,他抬起头看向老人,“五少爷气息紊乱,他的五脏六腑都变换了位置,身体里有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正在破坏他身体内部的平衡,而且还在逐步地吞食着五少爷的生机。”
“我弟弟他还有的治吗?”说话的人是司鼎的亲哥哥司贤,在司家位列第三。
医师又看了司鼎一眼,然后为难地说道:“三少爷啊,恕在下无能,以我的实力,并不能帮助五少爷解除病痛,甚至就连缓解都做不到,那股真气的实在是诡异,我只是轻轻地探查了一下,就差点将我的元神给吞食掉,那道真气里面充满了暴虐与狠厉,说它是戾气也毫不为过。”
司贤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一旁的老人给揽住了,“这次麻烦你了,诊费我们会一分不差地松到贵府,我们还准备了专车专门送你回去,关于我着小孙子的这件事情,还请医师能够保密。”
“这是自然,不透露病人的任何信息,这是作为一名医生的准则,我自然会遵守的,那么我也就不过多叨扰了,我这就离开。”医师说完就起身推门离开了,而屋子里的四个人看着床上的司鼎。
司贤跪在床边拉起司鼎的手,“怎么会这样啊,我的弟弟啊,为什么你要遭受这样的苦啊?!”司贤说着,就哭了起来,一旁的中年妇女也暗自神伤,偷偷地抹着眼泪,中年男人眼底发红,血丝布满了他的两只眼睛。
全场只有老人看上去比较平静,他走到司贤的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把你弟弟害成这样的,是你姨奶奶家的那个孙子王予诺,我不过是让司鼎去请王予诺来我司家做客,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谈崩了。”
司贤抬起头,双眼中透露着凶残,“魔君王予诺嘛,,,我记住他了!”
听着司贤的话,中年妇女赶紧抱住司贤哭诉道:“大儿啊,你可不要再去找那个小杂种了,你看他把你弟弟给害成什么样子了?还有你听听他那个名字,就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一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你的实力远不如他,你可不要让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女人名叫冉惠丽,是司鼎和司贤的母亲,而她的丈夫是司家老三,名叫司海,旁边的老人正是如今司家的家主司安。
司贤拍了拍冉惠丽的胳膊安慰道:“妈,你放心,我不是莽夫,我不会直接去找他报仇的,我会想尽办法,用尽我一切的人脉,一定要让他们全家都跌入谷底的!”
司安对此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后就离开了,看着屋子外徘徊的其他的司家的人,一副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司安看着他们心烦,挥了挥手冲着他们怒斥道:“滚滚滚,赶紧都给我滚,从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现在就这么喜欢凑热闹?要不然你们谁去找魔君跟他打一架去?”
听着家主的怒骂,所有人立刻向外跑去,见到所有的人都离开后,原本一脸阴狠愤怒的老人,突然阴险狡猾地笑了起来,他回过头朝着屋子看了一眼,嘴里喃喃道:“嘿嘿嘿,老三,你可不要怪爸心狠,谁让这位五个孩子中,就你家这老五不争气?现在的司家可不需要无用的废物,反正早晚都是要死的,还不如让他死之前起到一点作用。”
司安说完,又变回来愤怒中带着悲痛的表情,他慢慢地朝着院子外走去。
此时的帝峰,王予诺将沉寂从刀鞘中拔出,拉着祝佳凝的手朝着山下慢慢走去,等看不到两人的身影后,一道人影迅速出现在无心道人的墓前。
这人衣衫褴褛,头上戴着一个破斗笠,手上拿着一个脏兮兮的拂尘,他拿着拂尘挥了几下,然后就拿起放在墓前的酒,仰头就是一口豪饮。
喝了几口之后,那人放下酒瓶,用着舌头舔了舔嘴角,然后对着这酒赞叹道:“好酒,真是一瓶好酒啊,不过可惜的是这么久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带了两瓶酒,还往这个炉子倒了一瓶,真是的,我什么时候教他这么浪费酒了?”
那人看着炉子上的香,他把炉子拿在手中,闻着炉子传来的酒香,一脸的陶醉,“这瓶酒也不错啊,这臭小子可真是浪费啊,不过嘛,嘿嘿,那小子桃花运不错,竟然能找到那么漂亮的女娃当他的老婆,真是不错。”
此人正是王予诺认为早就已经去世多年的师傅无心道人,当年他并没有死,只是受伤太重用了一个之前他学过的一个道法,进入了假死的状态。
之后他逃过了左问天的检查,等王予诺再次回来的时候,他也早就离开了,至于他去了哪里则是后话。
无心道人坐在他自己的墓前,看着自己的这个徒弟给自己制作的墓碑,他拿起酒瓶又是一口,他砸吧着嘴抱怨道:“这小子,就知道给我拿酒,也不知道给我拿一些下酒菜什么的,就这么喝酒也太没意思了。”
“别抱怨了,有谁能够想到他这个师傅其实还活着,只不过就是成天在帝峰上吃别人的贡品呢?”这时,另外一道声音响起,无心道人听了之后一愣,然后转过头看向一边。
“哟,你这个老家伙怎么有兴致从洞府里出来了?是不是闻到我徒弟给我的酒香了?我跟你讲,这一瓶都是我的,不给你喝!”无心道人说着,就拿起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