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的建筑公司不是一直都是空壳。最开始他们是有自己的设计师。自己的施工人员的。所以的质检报告上早期的项目质量都是非常好的。是的非常好。但是不挣钱，或者说某些人觉得挣得少了。于是公司开始不管工程队的实际建设能力。无止境的接单。没有足够人员接收的那部分全部外包了出去。
依靠早前业内打下的信赖基础。很自然的一下拿到很多订单。挣钱似乎变得更容易。干实业的建设部也被慢慢边缘化。最后因为一个莫须有的锅。整个建设部被解散了。
有那么一瞬间，孔凡怀疑这份资料的真实性。杨家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一点实体产业都不要。不过想想，被西方忽悠瘸了的不在少数。也就释然。现在唯一的问题是，那个在国土资源部和杨家串通一气的人。那个人可能才是他们敢放弃实业只玩金融游戏的真正底气所在。
只是薛大叔还有没查到相关消息。怕是要再等几天。
资料都看完了！该睡觉了。希望醒来的时候有好消息。
而苏雨成那边，他很悠哉。真的。课间没有人找他请教问题。除了离殇。
“差不多是这样，明白了嘛”
“好像明白了。”离殇又不自觉看了看苏雨成的脸上。
“你自己有空巩固一下。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自己教室了。”
“哦。”
之后到了中午，苏雨成和离殇一起去食堂。当然遇上了理惜玉。
“呀学妹，今天学的怎们样。”理惜玉故意不和苏雨成打招呼。
离殇看了看苏雨成。“还行吧！不懂的地方有苏前辈教我。”
理惜玉疑惑的看着苏雨成。“你教她？”
“是啊。有什么问题嘛？”苏雨成感觉又可以扎心了。
“你和她同期。能比她懂多少。学妹，要不还是我教你吧！”
“学姐醒醒。我们不是同一个系的。学的东西不一样。”苏雨成无情的继续扎心。两个字概括。快乐。
理惜玉无言。一时间把这个忘了。
“要不我找个和你们同一系的前辈帮你们查缺补漏好了。”好歹已经混迹一年了。不同系的妹子她还是认识几个。
“不用了学姐！有苏前辈就行了。”
这话听着舒服。苏雨成向理惜玉露出胜利者般的笑容。狠狠扎她心。
理惜玉只得怒瞪回去。
“学妹！想吃什么随便点。今天我请客！”理惜玉想找回场子。
然后苏雨成很不厚道的笑了。“那学姐我就真随便点了！”
理惜玉笑笑不说话。然后苏雨成就打了食堂里平常人都不会打的最贵的那道菜。
“苏前辈！这样不好吧！”
“学姐说了。随便点她请客。对吧学姐！”苏雨成再次向惜玉发出胜利者的目光。
理惜玉依旧笑笑不说话。但是有点眼力劲都能看出来。这是忍住没爆发。她倒不是心疼钱的问题。只是苏雨成这样子太欠打了。要是孔凡在说不定还会吐槽一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欠打了。我怎么不知道。’
离殇自然不像苏雨成处于没脸没皮的状态。只是和自己往常一样随便打了几个素菜。
苏雨成看了看离殇的盘子。于是就不管她的意见往里面加了几块肉。
“你现在还在长身体。要多补充点营养。”
“哦！”离殇本想拒绝。但既然是苏前辈！那……
而理惜玉则感觉。‘这话怎么这么耳熟。青春期的时候，我妈好像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终于到了桌上。理惜玉聊起了对她来说的正事。
“对了，你们两个参加社团没有。”
“没有”×2
“那你们一起加入我的宅女漫研会吧！”
苏雨成：宅女？
离殇：蔓延（漫研）？
“对啊！怎么你们不感兴趣。”理惜玉没注意的但是。理惜玉说出社团名字时，周围有不少人尤其是男生。默默的端着盘子走远了些。
苏雨成看的很清楚。这个蔓延会只怕不是臭名昭著就是恶名远扬。
“学姐你这社团只收女生吧！我就不去凑热闹了。”
理惜玉当然知道。但是不把苏雨成拉进来，离殇大概率也不会进来。
“这个嘛！也是可以例外的。”
“什么例外？”
“这个嘛到时候再告诉你。不过你不用担心。你挺符合例外条件的。我保你能进去。”先用妹子把人骗过去。等人进去了！到时候！到时候！…………“苏学弟！有兴趣不？”
苏雨成看着她这满脸微笑却这充满恶意的表情。“不感兴趣。学姐你还是自己照照镜子吧！你现在这表情，就差直接说我在坑你了。”
离殇忍不住笑了。理惜玉很尴尬！之前那几个无知少年就是被她这么骗进去的。怎么到他这！
“苏学弟！我怎么会坑你。我们社有好多漂亮小姐姐。你不想认识一下？”
“不想。”
“你怕不是个基佬。”这句话很好用。虽然一般情况下用不着
原本苏雨成想说，女人只会影响我学习的速度。但！“学姐！你有男朋友嘛！”
理惜玉下意识的回答道：“呵！我怎么会有男朋友。”
“哦！蕾丝啊！”
理惜玉惊了。表情也变了“你怎么知道这个词？”
旁边的离殇有点好奇“苏前辈，蕾丝是什么意思？”
“指喜欢穿蕾丝边衣服的女孩子。一种衣服款式。”这是实话！但这里明显不是这个意思。
理惜玉的反应有点大。看样子苏雨成猜的没错。这学姐是个百合。来和离殇套近乎怕是真的馋她身子。
而理惜玉关注点是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个词。哪怕知道百合也未必知道蕾丝。所以苏雨成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和圈内人有接触。
“梦里有人告诉我的。”某种意义来说这是实话。
但是理惜玉不信呀！“不说算了。”
“说正经的！我们还要兼职。哪有时间参加社团活动。”
“没事挂个名也行！有空来玩！”
“还是算了吧！估计整个4年我都不会有空。”
“好吧！那学妹你呢？”
“我也要兼职呀！”
于是乎！这个话题终止了。但是理惜玉注意到一个新问题。
“你们俩很缺钱嘛？”
“嗯！很缺！我和她都处于经济危机的状态。”
理惜玉眼睛一亮！这可是重大突破口。她可不缺钱，思路有了。一个针对苏雨成和离殇的方法悄然成型。
饭后，苏雨成去图书室打发时间。离殇自然会跟过来。然后理惜玉也跟了过来。虽然这种秘密基地被他人知道的感觉不太好。但总觉得多一点人知道这里更好。
“这里是？”理惜玉站在门前看着门上破旧标牌。
“看书的地方，进去以后安静点。”
进去之后苏雨成自顾自的找本书。自顾自的看起来。
离殇也拿本书坐在苏雨成看起来。不过会时不时的瞟一眼苏雨成的脸。
“没想到！学弟你带着眼镜和现在的气质蛮搭的。虽然到刚才为止都很呆。”
然而苏雨成和离殇都没有理她。气氛一度尴尬。并且。没人说话感觉有些阴森。
受不住这气氛的理惜玉跑掉了。
而另一边。睡的正香的孔凡被电话吵醒。
“混蛋老爸！打扰我睡觉什么意思！”接通电话孔凡就直接开骂。
孔秋水也不恼。这都是日常。“是嘛！我本来还想着告诉你杨家安插在国土资源部的人是谁。既然这样的那我挂了。”
“好的！再见！”然后孔凡就抢先一步挂掉了。
那边的父上大人愣了三秒。
十几秒后，孔凡的手机又响了。将手机拿到最远距离。然后才按下接通键。
“臭小子，你敢挂我电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过去让你久违感受一下什么叫父爱如山。”
然而孔凡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想笑。等孔秋水音量回复正常。孔凡才把电话拿进。“您现在打不过我！”
“…………”
空气安静了一会。
孔秋水思考良多，却也只能说一句。“我还要不要面子。”
“行了赶紧说正事，我还要接着睡呢！”孔凡不打算废话。争取早点睡觉。
孔秋水叹口气。儿子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我听说！你在查杨家。”
“是啊！怎么了。”
“你想扳倒他们？”
“有私怨，也有公愤！不会挨着您了吧？”
“这倒没有”
“那就好。”
“真不用我帮忙！”当孔凡挂掉他电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孔凡的意思了。这件事他打算自己解决。
“不用！等我搞不定的时候你在出面就是。”
“只怕到时候我也无力回天。”
“放心我有分寸。绝不作死。”
“好吧！不提这个了。话说你和苏雪橙那丫头进展的怎么样！”
“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这几天孔凡发现自己得了没有苏雪橙再附近就睡不着的病。除非精疲力尽。
“谁让你好好的漂亮妹子不找，非要找个……”
“父亲大人。不提这个我们还能父慈子孝。”
孔秋水知道。当他出现这个称呼的时候。说明生气了。“好吧！随便你！你开心就好。”
“而且苏雪橙不漂亮嘛！”
“你妈天天和我说比她年前的时候还漂亮。你说呢？”
“那她的人品您觉得怎么样”
“自力更生半工半读这么多年。人品能差到哪去。”
“那不就结了！这么完美嗯儿媳妇您上哪找去！”
孔秋水叹口气。“如果她真是女生！那就真的完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