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惜玉一下陷入两难之境。虽然孔凡没在说过要保密。但！但！他也没说可以说不是。但是看苏雨成这个架势。如果不回答，这个学弟怕是会成为最大的阻碍。
苏雨成看着理惜玉为难的样子于是开口道。
“行吧！我也不为难你了。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
“什么问题。”
“你是带着对离殇的恶意来的。还是带着善意来的。又或者都不是。”
“那当然是善意。”
苏雨成仔细看了看她的表情和心跳。“看起来没说谎。行吧我姑且想信你了。”
理惜玉松了口气。然后苏雨成接着说道。
“过几天我要给离殇辅导一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总感觉会出事。你要不要过来凑个数？”
理惜玉惊了。先是惊讶苏雨成和离殇要共处一室那还了得。可又听到苏雨成要把自己这个电灯泡带过去。莫非！
“你真的不馋她身子？”
苏雨成则露出鄙视的眼神。“你对男生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不过她再怎么误解对苏雨成来说都无关了。反正她不是带着恶意来的。至于馋离殇身子的事！都是女孩子。真要发生什么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还有他看着。毕竟离殇那性子让她主动交朋友怕是不现实。既然有妹子主动和她套近乎。拉近关系。他当然要推一把。虽然目的有点奇怪。
下班回去的路上，苏雨成和离殇说了他把理惜玉也拉过来开学习会的事情。离殇原本的满满的期待变的哇凉哇凉的。还好不是冬天。
“苏前辈！你为什么要把学姐也叫过来。”听的出来，有点小小的怒气。
苏雨成想了想，纠结了一下要不要实话实说。但想想还是算了。“我也不知道，总感觉把她叫过来一起会比较好。”
离殇对他这莫名其妙的回答很是不满意。于是打算把这份不满都发泄理惜玉身上。
回到家里。洗完澡的苏雨成正准备睡觉。然而孔凡打电话过来了。回想上一次半夜三更打电话，好像是为了女装来着。
“半夜三更打电话。准没好事。”苏雨成果断挂掉。而孔凡自然会接着打回来。
“说吧又准备给我挖什么坑。”
孔凡有点心虚。毕竟这次是要解锁新地图。
“瞧你这说的，我怎么会给你挖坑呢！只是后天晚上有个聚会。我这缺个舞伴不是。”
“我就知道又是女装！”不过苏雨成也没什么理由拒绝。“行吧！还有别的事嘛？没有我睡觉了。”
“先确定一点。你应该不会跳舞吧？”
跳舞那当然会。祭祀舞、社交舞、芭蕾舞、广场舞、肚皮舞。你要选哪个。再怎么说灵魂也不是白献祭的不是。所以苏雨成理所当然的“不会。”
“那明天放学以后你来我这里。我们练习一下。”然后不小心绊倒出现点福利事件。计划通。
又是两天的不能兼职。要考虑点别的挣钱的方法了。“你最近占用我的上班时间是不是有点长？不给点补贴。”
“假期加班三倍工资。”
“那行吧！再没事的话我睡了。”
“好的晚安。”
挂掉电话后，苏雨成是睡了但是孔凡却没那个心思。杨家在国土资源部的内应是查到了。居然是地方督察局的主任周广既。薛大叔还是挺给力的。虽然也送来了很多抱怨。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收受贿赂的证据。
目前为止只是确定周广既是杨家的远房亲戚。但并不能确定他收受贿赂。所以首先要搞清楚这点。这年头不会有人傻傻的用现金或者银行转账。都玩的比较聪明，比如明面上是物品交易。实际上双方交易物的价值完全不对等。又或者别的什么的。虽然已经在让关星雨查他的所有资产。但是有些东西可以只行贿物品，不做所属权变更。关星雨未必查的到。所以后天的舞会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是的。聚会是这位主任举办的，地点在他家里。为了庆祝他儿子考上美国帕森斯艺术学院。聚会理所当然的请了很多人。孔凡的父母自然也收到的请柬。而这应酬的机会自然被孔凡要到了。
“我算知道为什么老爸一直设法避开这个周大叔。”恐怕很早就看出他心术不正。不得不说，老爸的识人能力还是挺准的。
计划有了该准备工具了。虽然淘宝很万能，但有些东西毕竟还是买不到的。比如导弹。所以孔凡今天要去见另一个人。
“喂！进局子没有？”
“老大！您这话说的就不能盼着我好嘛？”
“没有的话，就现在出来。我找你要点货。”
“好的老大马上就来。”
挂掉电话。孔凡刷牙洗脸换上外套。开车去了某个小小的烧烤摊。
到了地方，孔凡看了看对面这一身？
“你怎么还是这么欠打！跟你说过多少次古惑仔是在美化黑社会。你怎么还在学他们？”
是的！这货初中时期，因为家庭环境没好好学习。在看了一堆古惑仔电影以后。变了这副样子。虽然之后经历各种社会毒打。收敛的很多。但年少时环境的影响哪有那么容易消除。
“我说老大？你怎么越来越像我老妈！”虽然他老大老大的叫，但实际上他比孔凡大十岁。
“滚！皮痒了是不？要不要我让薛大叔再关你几天。”是的，这货属于拘留所常客。没办法，都是小事，最多关5天。薛大叔还是警员的时候，抓都抓腻了。
“别别别！老大我错了，今天我请客，您随便点。”
“不用了，还是老样子，我请客你随便点。但是必须吃完。”
“好的老大！老大您最好了。”然后开始吃起自助餐。
看着这家伙的样子。孔凡不由得五味杂粮。早些年他的成绩很好，也很刻苦。和苏雨成差不多。但是青春期的时候，又是校园霸凌，又是父又天天吵架。在加上内向。不是因为内向所以不愿和父母开口。而是因为某些原因对父母渐渐失去信任。然后不在愿意和他们说话。这个结果被称为内向。然后又阴差阳错迷上了古惑仔电影。最终这一切夹杂在一起变成了一件命案。
孔凡至今都还记得，两年前，当孔凡问他杀完人后你是什么感觉。而当时这个25的青年回答道。“当时我感觉轻松了不少，好像一切都解脱了。只盼着能早点被枪毙，结果！”结果是15岁的他判不了死刑。
而最可笑的是什么！最可笑的是那对完全在他青春期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完全起不到正面作用，反而添加负面情绪的父母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当他从劳改所出来回到家时得到的却是“你怎么不死在监狱里。”
如果不是孔凡恰巧出现，只怕他要再次回到看守所。
所以在孔凡的认知中，他原本可以和苏雨成一样考上高中大学。只是苏雨成有孔凡护着，他没有。因此对于这个比大10岁的家伙，他更多的只有同情。
“过几天我要办点事，你给我弄点这个。”孔凡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对方心领神会。“这次不会被薛大叔抓吧？”
“薛大叔已经是副局长，哪有空天天拿你刷业绩。不过其他人就不好说了。”
“老大！我怎么感觉你又要坑我。”
“你想多了。总之给我多弄一点。”
“老大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对了老大，那些药你还要吗？”
“不用了。之前我拿的那些完全没用上。以后也用不上。”原本那些药是准备给苏雨成用的。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
“那我拿去卖了！”
“随便你。不过最近风声紧。连这种不怎么重要的东西都开始管了。不少药商遭了殃。你自己小心点。”
“放心吧老大，我有分寸。对了老大，我这边有个吸毒导致倾家荡产的家伙。您看？”
孔凡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我上个月才让薛大叔把整个市的贩毒路线剿灭干净。这才一个月。又是谁敢在我的地盘贩毒。有意思，你先扔到戒毒所。薛大叔应该会很感兴趣。”
回到家的孔凡，打开那间上锁门。里面放着的是各种不方便苏雨成看的东西。其中就包括那些为苏雨成准备的药。孔凡在纠结，这些用不上的药应该怎么处理。
“算了，留着吧当做纪念。”
到了第二天。孔凡和理惜玉又到了天台上。
“说吧！这次主动找我有什么事。”原本打算和苏雨成打招呼的孔凡有些小小的怨气。
“苏雨成知道有人故意告诉我离殇然后让我去接近她？”
孔凡有些意外。“他怎么知道的。”
“猜到的。他好像能看出我是否在说谎。是否心虚。然后我就被他套话了。”
孔凡则有些疑惑。一直不怎么和他人交流的苏雨成什么时候有这本事。
“然后呢？你告诉他是谁了？”
“这倒没有，他只问我是否是带着对离殇的恶意来的。然后我说我是带着善意来的。”
“然后呢？她相信你了？”
“嗯。她信了。对了孔凡。”
“叫我boss。”
理惜玉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慢慢变成看傻子的眼神。
“你别这么看着我。现在是你有求于我大于我有求于你。赶紧叫一声boss听听。”
理惜玉依旧鄙视的看着孔凡。“你不觉得你很中二嘛？”
“你管我。你要是不叫信不信我让杨丹雪那边删你好友。”
“期。”虽然理惜玉依旧觉得孔凡是傻子。但是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bos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