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边有点沮丧。“人家新闻都发出来了。那还轮得到我。”
孔凡安慰道。“别那么沮丧。如果告诉你，人家发布的不是全都信息呢？”
夏边立刻精神了。“你是说，他们有遗漏。”
孔凡笑了。“他们怎么会有遗漏。分明是不敢写。”
“他们不敢写我敢。您就说吧！我现在应该去找谁？”
“找谁我不知道，但是去公安局准没错。不过现在去那里的同行不少。你加油。”
“这你放心。我保证拿到第一手资料。”夏边开始收拾装备。
“老规矩，到时候一手资料先发给我一份。”
“没问题。”
挂掉电话。孔凡准备放松一会。薛大叔不能向他透露案情。那么就只能通过记着向他问一些能知道的事情。
能做的事情差不多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等消息吧。
到了中午。苏雨成和离殇一起去吃午餐。理惜玉却没来。
“苏前辈，今天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吧。”离殇有点小开心，要是晚上理惜玉也别来就更好了，
“记得，晚上我给你辅导一下。”苏雨成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周围有几个人眼神亮了。“你晚上可别继续不理学姐。那样我们三个人多尴尬。”
离殇眼神一下暗了下去。有那么一瞬间，她在考虑要不要把理惜玉给做掉。
离殇没回话，于是苏雨成继续说。
“学姐可没那么好欺负。你要是把她惹急了，做出什么可怕又不可怕的事情。别管我没提醒你。”
离殇露出轻蔑一笑。可怕的事情她离殇又不是没见过。不过“可怕又不可怕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对你来说很可怕，对我来说一点都不可怕。”
“？”离殇依旧是满脸问号。
“算了，总之你别欺负太过就是。”
“好的苏前辈。”
然而苏雨成知道，这妹子压根没放在心上。
屋顶上，孔凡和理惜玉一起愉快的吃午餐？
“周齐被抓了。”理惜玉拿起鸡块塞进自己嘴里。
“我知道。昨天晚上我就在现场。”孔凡在一旁看着她吃。
“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什么叫有关系。我不过是去蹭个饭而已。”
理惜玉知道孔凡不会轻易说实话。所以拿起一份鸡排。
“跟我说实话。这份就是你的。”说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块。
孔凡自信的笑了笑。“这点炸鸡就想收买我。既不是山珍海味又不是鲍鱼熊掌。你对我孔少爷的奢侈水平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理惜玉听完直接收了回去。“你倒是想的挺美的。能从我理惜玉手中夺食的男生就杨阔一个。你不稀罕，我还不想给你呢。”
孔凡没和她继续这个话题。
“说吧！是不是离殇那边进展不顺。”周齐被抓了。但理惜玉却不怎么高兴。
“苏雨成告诉你的？”
“我又不是傻子。用不着他告诉。”
理惜玉叹口气。“是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我也去她和苏雨成学习会。破坏了她和苏雨成独处的机会。她已经两天没理我了。”
“估计是了。”孔凡拿起那份鸡排吃起了。理惜玉也没有阻拦。“这应该离殇第一次和苏雨成独处的机会。”
“那我更要破坏了。”
“所以不关你是有意无意。她都恨死你了。有喝的嘛？”
“自己去买。但是话说回来。至于两天不理我嘛？”
孔凡拿出手机发消息。“一般人还真不至于。但是离殇不是一般人。她父母双亡苏雨成莫名其妙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你强行**去，她不恨你才怪。”
理惜玉想了想。“倒也是，那我是不是应该换个策略。不去干扰她和苏雨成。然后在苏雨成不在，离殇一个人孤独寂寞的时候出现！”
孔凡有些绷不住了。“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说。”
“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滚。你鸡排不要我帮你扔下去。”
而这时，屋顶门开了。一个男生出来了。
“老大你要的可乐。”
孔凡接过。拿出一张10元递给他。“多出来的算是你的辛苦费。”
“谢谢老大。”
然后对方马上走了。
“没想到，你在学校还收小弟？”
孔凡笑了笑。“这种程度的家伙还算不上小弟。最多跑个腿。我打探消息都是最后考虑才他们。”孔凡将一瓶可乐递给理惜玉。
“男生买的东西我才不要。”
“谁告诉你，生产人员里面没有男的。听过千人笔吧？”
“我洁癖行了吧！”
“随便你。不喝拉倒。”孔凡虽然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但他还是买了。“说回正事。你刚才方案确实可以考虑考虑。毕竟离殇现在眼里只有苏雨成。而且苏雨成准备拉长他不在离殇身边的时间。他希望离殇能一点一点脱离对他的依赖。这样你的机会就来了。”
理惜玉愣了一会，有点不敢相信。“苏雨成真这么想？”
“那可不。”孔凡有点自豪的说着。
然而理惜玉却想了想。“我突然怀疑你这朋友的性取向！”
孔凡嘴角抽了抽。“你对男生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人家这是有责任心，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真当男生各个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动不动就要收后宫？”
理惜玉也不高兴了。“你那天不就是这么说苏雨成的。怎么改口了？”
“我那天想说今天的话来着。可是以你的偏见，你会信？若不是今天这份鸡排，说明你对我有了基本的信任。我还打算继续忽悠你呢？”
“呵！果然男生没一个好东西。”
最终。理惜玉也没能从孔凡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但是周齐被抓和孔凡一定有关系。所以今天这份鸡排是理惜玉对孔凡的感谢。
只是要是苏雨成知道孔凡和理惜玉一起吃了顿简易的午餐，怕是又要撮合他们两个了。
下午。苏雨成码字很顺利。没有新的教授前来找麻烦。码的差不多了，苏雨成准备上传。于是看到了两个收藏，两个赞。还有两条评论。
苏雨成有点小开心，点开评论。然后他心态就有点崩。因为这两条评论是在求回访。
“回访你大爷。”要不是现在在上课，苏雨成怕是已经喊出来了。原本以为有人喜欢自己写的小说了。结果只是同样惨兮兮的新人作者们在互相安慰。扎心了老铁。
上传之后苏雨成继续码字。一直码到了放学。今天孔凡那边没事所以可以回自己家了。等到了校门口苏雨成意识到了问题。
“理学姐呢？怎么还没来？”
离殇一听到苏雨成提起理惜玉就有些不高兴了。“不知道。会不会不来了？”
“不清楚。你有她电话号码吗？”
“没有。苏前辈你呢？”
“我也没有。等会吧。”
然而20分钟之后，理惜玉依旧没来。
“不管了，我们自己回去吧。”理惜玉怕是忘了学习会的事。
“嗯。”离殇突然变开心了。连续几天的阴霾，一下子消失不见。想起这两天对理惜玉完全不理不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离殇非常开心中。又开始脑补二人独处时应该做些什么。
而苏雨成又开始纠结新的问题。现在回去肯定要洗澡卸妆。但是卸完妆之后要怎么见理惜玉？再画一次？强迫症苏雨成表示能不画不？穷！不想浪费。
以至于就这么纠结到了家门口。
最终苏雨成决定，还是画个妆再去见离殇。
“等会见苏前辈。”
“好。”
关星雨那边，监听了周广既一整天，他总算听到的点有用的信息。于是向孔凡汇报。
“周广既确实让人去和薛大叔抢案子。”
“谁？”孔凡神情严肃。
“检察院院长。肖子帆。”
孔凡不意外。“有意思，那省公安厅呢？周广既有联系他们？”
“联系了，但对方滑过去了。没掺和。”
孔凡笑了笑“查查这位检察院院长和周广既什么关系。我原以为周广既势力没这么大，他又不是市长或者省长这种直接一点职务。国土资源部地方督察局局长这种有些偏离地方权力中心的位置未必有什么影响力。”
“行吧！我去查的。对了，现在都在传杨老板官商勾结占用土地长年不用。已经被反腐部门请去喝茶了。boss！这是你散播的消息吗？”
“这倒不是，不过我大概知道是谁做的。看样子那小子挺会把握时机。对了，我让你查苏雪橙加了哪些群，查到了吗？”比起这些，果然苏雪橙的事情更重要。
“没有。你这女票你又不是不知道。几乎没在网络上留下痕迹。倒是最近在写小说。”
孔凡眼睛亮了。“不错嘛！知道她在写小说。名字叫什么，在哪发布的。快说。”
关星雨有点意外。“boss，这些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在写小说，但是她死活不想让我知道她写了什么。别废话了赶紧告诉我。”
孔凡在这边整理分析收集到的信息。而苏雨成此时在离殇家里，看着眼前的这杯水思考人生。
人生第一次，苏雨成感觉自己的贞操受到危机。果然应该和学姐一起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