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提出的这道疑问。
羞涩学姐先是深呼吸一口,随后,握紧拳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没过多久。
巫恋学姐便给与了更为准确的答复“我当时,其实是凭借着你的嘴型猜测出来的……。”
“你,果然是超能力者?”
巫恋学姐连忙挥动自己的双手“才不是啦…请不要像是在看笑话那样去看我。”
“可这…。”
巫恋学姐“心怀不轨的人,如果视线掺杂着恶意的时候,嘴巴的形状也会变得不太寻常,虽然我不怎么懂得说出这种变化,但,我可以很明确的看出这种感觉,其道理有点类似于,人们抬头看见乌云密布紧接着就会意识到待会下雨那样。”
这种比喻虽然很恰当。
可是,你现在得到的能力岂不是比特异功能还要厉害么?
仅仅凭借着观察口型的程度,就能成功推测出对方内心的所思所想,虽说,学姐这项能力只局限在‘恶意’的范围。
但如果今后要是能运用得更加妥当的话……。
啊。
我,还是别继续幻想那种超能力的故事情节了。
得赶紧把羞涩学姐的问题所在,立刻指出来才会更加贴合现实情况吧。
“所以,你把今后应该锻炼的方向,全砸在看别人嘴型的这个领域里面了?”
巫恋学姐,再次很羞愧地点了点头“而且还是…只能坚持十几秒的程度。”
因为不是一朝一夕。
所以。
这问题也没办法在短时间以内解决。
更何况,我连最基本的解决方案也完全没有思路。
这,果真是个极其严重的麻烦。
该障碍足以让之前那些什么说话太小声、不敢与异性同性搭话…都要麻烦上百倍的程度。
“如果我是心理学专家的话,或许还能做些什么吧,只可惜我什么都不是……。”
巫恋学姐猛地抬头“难道小白你不打算为我做些什么吗。”
“像这种僵局,请问该怎么做才算得上是‘做了什么’。”
巫恋学姐“可是…我的晚辈朋友她至少会提出建……。”
念到一半,欲言又止。
是的。
她那位晚辈朋友可能真的建议过什么东西,然而,那是建立在‘朋友’的这个基础上,才会竭尽全力去给与帮助。
可我这号人物。
并非是什么朋友。
具体来说,有可能连熟人关系都沾不上边的程度。
纯粹就是一个,碰巧搭理她这桩闲事的助人者罢了。
“用填鸭式的做法去强迫你,我认为,这种建议才是最没意义的。”
巫恋学姐“…。”
“即便我现在不一定能立刻为你做些什么,哪怕我在这之后也得不出什么有效方案,但在这些空头大话即将颁布出来之前,我,依然想稍微打听打听,你的晚辈朋友到底说过什么类型的建议来着?”
哪怕是小恶魔的奇招妙计,也没办法在这种情况底下‘妙’起来。
可见。
我的小谋小略更是不值一提的盛况。
巫恋学姐“她说…我的这种症状很有可能是家庭因素导致的,远离家里面的某位关键成员以后,或许就能直接痊愈了也不一定。”
“这,真的是建议吗……。”
巫恋学姐“是真的。”
“某位家庭成员…那么,你假设该建议实际运作起来以后,会不会产生什么效力呢?”
巫恋学姐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没办法用假设去判断这个做法是否可行,更不可能拿没有尝试过的想象力,去给与我相应的预测标准。”
“话虽然是这样说…可你,就没有想象过吗。”
巫恋学姐“如果真的能尝试一遍的话,我,也想尽管去试试看……。”
但凡涉及家境问题。
这,全是外人绝对无法轻易插足进去的。
小恶魔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会把嘴里这份名为‘无能为力’的建议,确切地烙印在学姐的脑海里面。
让她不要轻易自责。
让她试图推卸责任。
让她内心稍微好受点。
让她不要因此轻言放弃。
让她不去继续怀疑自身。
让她继续露出更为灿烂的笑容。
让她…把‘尽管试试看’的这句想法,逐渐转变为自身的行动标准。
“果然,就是僵局啊。”
巫恋学姐“小白,我,这辈子是不是都必须这样继续下去了……。”
你提出的这句恐慌。
在我眼里看来反而更像是一句嘲讽话。
现在。
反倒让我认为我自己,这辈子是不是也都必须这样子继续下去了。
“唉…。”
毕竟。
羞涩学姐你至少长得非常好看啊,光是这点,就足以让你弥补任何缺憾了。
“羞涩学姐你至少长得非常好看啊,光是这点,就足以让你弥补任何缺憾了。”
可我却…。
嗯唔?
我。
刚才是不是不小心又把心底话给念出来了……好吧,看来确实是的。
行了。
这次的我连捂住嘴巴的举动都不必要了。
坐在我身旁的羞涩学姐,脸颊的部分明显开始滚烫起来,她,不断用手煽动着自己由内向外散发的各种热气。
只可惜。
这种低效率的散热方法,却始终没能把那份高温给快速褪去。
巫恋学姐“为什么,小白你偶尔就会说这些…话语出来。”
是‘令人害臊’的话语,是吧。
哪怕你没有把这个词汇补充进去,我,也已经在内心深处填写了正确答案进去。
“唉…。”
才不是什么偶尔的程度,而是几乎每次与你闲聊的时候都会这样。
“才不是什么偶尔的程度,而是几乎每次与你闲聊的时候都会这样,像这种情况,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上什么大病……。”
我。
连忙停下自己正在张合的嘴巴。
真糟糕。
我这家伙,为什么会在今晚的时候变得特别松懈啊?
压根就没察觉到,像这种有话直说的情况居然会连续出现第二次的哇。
是的。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
给我感觉就像是在刻意补回,昨天晚上没有对学姐说出自己真心话那样。
很意外吗?
不止是我感到意外。
就连那个红得像老番茄一样的羞涩学姐,也被确切地惊喜到了。
巫恋学姐“直话…直说的特征,我认为这是好事情来着,只不过…有些话语如果太过直接的话,肯定会引起非常多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孤男寡女独处在同一个地方,然后,细说着这些容易产生歧义的内容……啊,我刚才的意思不是我讨厌这种情况,而是……。”
就在她不断叨念着的这段期间。
手表,传来了熟悉的震动。
【挺有苗头的嘛,这位涛涌女】
真!不!该!
留个心眼去看关智仁这句留言的。
我的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可恨了,可恨到令我感到十分后悔的级别。
再加上。
自己为什么没办法在一瞬间以内解答数学题,却能在眨眼的功夫之后就能成功联想到,以‘涛涌’作为关键词的那个四字成语。
啊啊…得加倍用力揪起自己的大腿肉才行。
不然的话。
我,接下来很有可能会出现严重差错也不一定。
毕竟。
坐在我身旁的这位学姐,可是出了名的羞涩兔子啊。
然而。
正当我如此去压制自己的这段期间。
关智仁这个臭弟弟,居然还陆续通过震动手表的方式去提醒我,屏幕以内正持续显示着它最新发送过来的黑底白字。
哪怕没有进行翻阅。
我,大致也能猜出它到底会补充些啥内容。
总之,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便是。
别…千万别继续联想出任何结论了。
更加不要再次出现分神的情况了。
快把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集中起来啊!
记住!!
在这之后,绝对不能把掺杂了热情的视线放在学姐的第二特征上方。
不然的话……。
就在这时。
巫恋学姐她,正好也注意到我的异常行为“小白?为什么你要用力捏着自己的大腿肉…别捏了…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恐怕你会出现很厉害淤青的喔…小白……小白你不能这样!!”
该说是过于不幸,还是过于幸运。
身旁这位羞涩兔…学姐她,为了防止我继续实施这种有点奇怪的举动。
她。
刻意伸出自己的双手去制止我。
“哎?”
我的手背,明确感受到学姐的温度;她的掌心,给我带来非常光滑的感触;我的行为,被她那不断颤抖着的手指阻挡着;她的力道,像是在襁褓小婴儿那般充满着温柔。
我的心脏…被吓得接连起跳。
如同音乐节上的专业鼓手那般,非常猛烈地敲响在自己的胸怀里头。
好吵啊,能不能安静一点。
原本这周遭的杂音就已经不怎么多,如果我的心跳再继续加速下去的话。
恐怕。
坐在身旁的学姐也会确切听到这种,只有人类才能发出的引擎声吧。
眼看我彻底停下刚才那种捏大腿的动作以后。
巫恋学姐总算是安下心来“唔呼…小白,无论你刚才突然之间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能这样去糟蹋自己的身体喔,正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尤其是伤疤淤青的这类问题,弄不好的话很有可能这辈子都会残留下来的,所以……。”
学姐的废话逐渐变成了嗡鸣,害我完全听不进大脑里头。
啊,不妙啊。
我的手背上,确切留有学姐她那护手霜痕迹了。
光是这点其实还不足以畏惧。
其主要问题就在于。
学姐制止完毕以后,就一直与我保持着非常近的距离,哪怕我没有把视线转向自己的身旁,也能确切感受到什么是肩并肩。
除此以外。
学姐身上的余香,已经成功涌进我的鼻腔深处。
无法通过痛觉去唤醒自身,也不能继续任由‘荷尔蒙的地狱’去驱动大脑,像这种时候我该怎么做才好?
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