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请你们二位帮我一个忙。”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
我,也连忙把头低下。
这应该就是求人的态度没错吧?不知道,我从电视上学来的。
叶露“不行,诚意不够,绝对不帮,至少得给我下…。”
伍文欣“至少得确切说出具体要帮些什么忙活以后,再让我们去考虑后续的定夺,懂了吗?”
叶露“哎?”
伍文欣“你这臭蚊子的臭表情是要提什么意见吗。”
叶露“没,没…恰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等我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
无论是我又或者是母猩猩,此时此刻看待头槌少女的这道眼神,有一瞬间是持有了相同的意见。
叶露“等会,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子去看我。”
尽管头槌少女似乎有点理解这道意见。
可她,却又在至关重要的部分无能为力地皱起了眉头。
“那我们就赶紧聊一下,关于这份忙活的细节部分吧。”
叶露“别无视我!!”
在这之后。
我,把欧阳靖的事情如实说了出来。
也把自己的想法以及构思,毫无保留地全盘轰出。
直到,有人点头为止。
伍文欣“以你的角度来看,你朋友就像是刺客那样,能够很完美的做到如何在不被你发现的情况下,无论去哪里都能完全回避着你,然而,这件事情在我眼里看来,反而更像是你的行为习惯已经被他提前一步计算到,所以,才会被套路了起来。”
“原来如此。”
叶露“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反过来操作不就得了么?就像是鼠标左键突然坏掉了那样,在新的鼠标邮寄过来之前,可以去系统里面把鼠标左右键对调的哇。”
“你的意思我是晓得的,不过,既然对方能够计算出这么一步,那区区反向操作又何尝不在他的计算范围以内捏。”
叶露“臭虫子,你连试一下都还没实施,就已经…。”
伍文欣“不,哪怕浪费时间去试,恐怕这份结果也是如出一辙的东西…虽然你这死变态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必须借助其他人的力量才能渡过这个难关,可是,你让我和这位关系不怎么熟络的他,去闲聊,去沟通,甚至是问话,我觉得…。”
叶露“别忘了还有我,臭猩猩。”
伍文欣“臭蚊子先闭嘴…稍微,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思考一下。”
就在母猩猩眉头皱起的这段期间。
由于没有其他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所以,头槌少女的表情也逐步从兴奋变得无聊。
于是乎。
这家伙便开始做出以往绝对不会做的一些行为。
叶露“说起来,你朋友的个子有多高啊?”
是的。
这道行为名叫,找我闲聊。
“啊…应该,和我差不多吧,如果把头发的部分也一同计算进去的话,那就铁定是他高。”
叶露“和我记忆中的印象好像不太一致耶。”
“记忆?什么时候的事情。”
叶露“军训。”
“那不是上学期开学没多久的事情么!都已经过去这么久远了,那当然是会出现一些记忆偏差的,再说,我和那家伙可是从初中一起升上来,哪有可能会记错什么啊。”
叶露“是吗。”
说完。
我们便又立刻断开这个,营养价值确实不怎么样的话题。
过了好一会。
伍文欣那边,明显传来了她的喃喃自语“所以才会喊我们两个一起过来的啊…。”
叶露“怎么了嘛,有结论不?”
伍文欣“称不上是结论,也不确信能不能帮得上什么忙,总之,试一下确实很重要。”
叶露“我就说嘛!臭虫子竟然连试一下都还没实施,就把我那份好不容易得出来的反向操作结论给埋没,因此,我宣布…。”
伍文欣“死变态,我们,下一节课程的休息期间,会去找你朋友闲聊几句的,记住,只是闲聊几句而已,别对我们抱有太大期望。”
“谢谢。”
叶露“哎?难道不是?”
“谢谢。”
伍文欣“走吧蚊子,我们去那边商量。”
叶露“不是,等会,我还没同意呢,你干嘛这么擅作主张地…喂啊!”
在母猩猩的强力推动下。
头槌少女逼于无奈地参与了这个计划。
至于我嘛,除了要想好今后该怎么归还这份人情以外,还要在下一节课程的休息期间,稍微小跑去饭堂那边打个水。
是的,我的杯子早就处于空荡荡的状态了。
同时。
我也很肯定地知道,关于这个举动绝对能够被欧阳靖给提前计算出,因此,只要未来的我能顺利成为令他松懈的诱饵。
那么,母猩猩她们就必定会在下一节课程的休息期间以内,在这栋二号教学楼里头找到他,并与他交流。
这。
就是我所期待的计划流程。
…。
……。
——欧阳靖视角。
常人所说的一般论,到底是指什么?
虽然我并不是这个方面的什么专家,不过,我过往的随笔里面似乎有提及过类似的东西。
还记得,那是初二时的事情吧。
所谓的常人一般论,根本就没有具体且明确的标准,但是,说法方面倒是绝对没办法离开五个点。
不排名先后分别就是。
第一,反刍(chu)式思维。
凡事往最坏的方向去想,以及,凡事往最乐观的方向去想,其实,在行为上没有任何区别。然而问题的点就在于,当我们怀着这类想法去面对任何事件之后,结果,眼前却出现了不愉快且具备创伤的始末,如此一来,我们就会反复思考着之前的做法是否存在疑问。
如同紧握着一把没有剑柄的剑。
疯狂地进行自我检讨,无止境地对这耿耿于怀。
享受着烦恼,憎恨着烦恼。
尽管这项举动会被世人称之为‘反省’,不过,没有任何有效解决糟心事手段的反省,纯粹就是陷入了‘反刍式思维’的轮回。
第二,以偏概全。
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中立的,同样道理,这世上也不存在能够明辨是非的人。
我们打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已经在很努力地学习着她人的片面观点,并动用该观点去看待着整体的问题,即便极个别时候,可能会觉得部分做法是规则上的正确,但,内心深处依旧会油然而生地认为,该做法在情理上出现错误。
面对班级的时候,偏,是指个人,全,是指班级。
面对年级的时候,偏,是指班级,全,是指年级。
一旦出现反对票数更多的集体时,至此为止学来的一切说法以及做法,都将会被拴上‘偏’的这个代名词。
尽管我们早已深知群众效应的这个词,只可惜,我们还是没能彻查以偏概全的正确含义。
或许。
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以偏概全的正确含义,也不一定。
第三,极端化个人主义。
哪怕没有抛开认知上的正确与错误,也必定会去做一些,自我认为逻辑上很完美的利己举动,从而达到理解范畴里面的自由开放感,这,就是个人主义的真面目。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都必定会有。
如同呼吸新鲜空气那样,假若呼吸的这个举动会伤害到别人,到时候的我们,也一定会保持着深呼吸的姿态直到老去的那天来临为止。
什么?
你说那人如果没能及时做出这类行为会怎么样,答案就是会在心态上逝去,从而变得不再拥有自我,而是,变成了集体。
极端化这三个字,眨眼看起来就像是身患病症一般,可实际上,这更像是她人眼里的一道无形威胁。
往难听的方向去解释起来的话,就是不择手段。
往好听的方向去解释起来的话,就是底线。
第四,自我控制。
人之所以能够很顽强的坚持下去,全因为拥有一个可追逐的目标,然而,坚持最需要的就是动力,而人的自身,偏偏无法提供无穷无尽的动力,于是乎。
我们,便需要寻找身外物去作为动力源泉。
奖励方面不一定是物质上的,也可以是形式上的,甚至可以是她人身上的。
当然,奖励给与太多的情况下,人就会过于安逸;奖励获取太少的状况下,人就会更显无力;确切把握好这份度量,便是自我控制的基本要求。
同样道理,除了动力方面有所需求以外,压力也会有所需求。
适当的减小压力,适当的缓解神经,可以调用自控力去处理压力,也可以动用奖品去缓冲紧张。
每个人应当都有一套专属于自己的减压方法,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顺利找到这个颇(po)有成效的结论。
第五,更新核心信念。
无论是自我成长又或者是自我进步,在这段无比短暂的人生旅途里面,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越过能被称之为障碍的东西。
时而需要虚构对手,时而需要突破自我。
借助每一次的脱离困境,重新评估一遍能力是否存在看低或视高,充分认识自己,然后,给自己增添更为充分的自信,从而捕获最新的核心信念。
或许我不应该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冷门词汇出来。
至少,我自己也难以理解那些…总而言之,像这种时候也就只能动用俗话的方式,去把那堆无聊话语给迅速总结起来。
也就是,改正不自觉。
除了个人以外,集体,也适用这类方案。
只需在过于安逸的集体里面制造一个,足以让人正视什么是不自觉的障碍物就行,成本很低,且相当简单,无论这个集体最终得出的结论,是移除障碍物又或者是绕开障碍物,她们,都已经成功从安逸的心态改正了回来。
以上。
就是我所说的常人一般论。
如同一加一等于二的具体公式那样,属于但说无妨且没有太大意义的类型。
“哦哟,喝水的时间到了耶。”
快速断开刚才的那份思绪,转身离开这个没有人情味的教室。
逐步,朝着二号楼第六层的方向前进。
期间。
擦肩而过的学姐们,都会在一瞬间以内把视线看向我这边,随后,就会用手遮挡嘴巴去和身旁的闺蜜聊些什么。
尽管我知道内容方面绝对是在说我的坏话,不过,我的这副模样的的确确就是个纯天然的笑话。
顺着漆黑的楼道来到六层,赶在老寒腿快要抽筋之前,赶紧通过用力拍打的方式去解决了问题。
虽说,这个地方的视野确实不错。
不过,这所学校的黑暗也会尽收眼底。
伴随着两声熟悉的吹哨声。
一群人,便从阴影里头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