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傀儡候补这个名词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完全没有听过的陌生词汇,但是,我相信我在进入风纪部没多久以后,肯定能够凭借着那个部门提供的情报,去获得我所需要的资讯。”
赖浅琳“忽然之间胡言乱语些什么呀…咦惹,怪恶心的,感觉就像是在向老天爷发誓,自己下一次考试肯定会更加努力那样……难道,你这条走狗已经遭到那女人的遗弃了?”
“哎?怎么突然得出了这种怪结论?难道,我们刚才在聊的话题不是傀儡候补来着?”
赖浅琳“哦~,果然遭到遗弃了啊。”
“请不要在当事人面前自问自答,谢谢。”
赖浅琳“从你没有直接否认的那一刻开始,答案,就已经摆在眼前了,不过…也好,反正那个女人无论怎么看,始终都是那种不会真心喜欢任何人的类型,因此,你被她抛弃仅仅就是早与晚的事情罢了。”
“请别把我说得好像是宠物一样,谢谢。”
赖浅琳“你,不就是她的人形宠物吗。”
眼前的双面女。
明明连我之前撒过的一切谎言,都没能成功识破一次。
然而。
此时此刻的她,却偏偏能够轻易读出了我紧闭在心房深处的关键词。
莫非,是我太过轻视她的能耐了?
还是。
由于我经常拿她去和小恶魔比较,才会导致自己看不清对方到底是谁,的这件事?
关于这份答案,我并不知道。
赖浅琳“怎么,终于不反驳了啊?”
“…。”
赖浅琳“对于你来说,失恋应该是经常发生的事,再加上,你这次选择的目标可是一位绝对不可能会看上你的人,所以,这种现状的诞生是必定会出现的,因此,你也不需要这么气馁,你,只是输在了起跑线上罢了。”
趁着别人受伤的这段期间。
故意拿出安抚他人用的最佳话语。
为的,就是能让今后的我会为现在的你去铺砌名为成功的道路。
如果不是因为曾经有幸见识过一遍你的这种招数的话,恐怕,我今后真有可能会更加善待这个双面女也不一定。
但很遗憾。
由于我已经提前得知了你拥有这类玩法。
外加。
我也没有因此受到些什么所谓的伤害。
所以。
“我只是在思考着,如果人形宠物在任职的期间,出现了生病拉肚子等这类情况的时候,身为主人的她,会不会特意买药买水过来照料我,之类的?”
赖浅琳“事到如今居然还在幻想着那种科幻片情节,惹,别靠近我,舔狗症可是会传染人的。”
“我连思考一下的权力都不配拥有吗。”
赖浅琳“思考,可以,但把你内心深处的粪话表达出来,就不可以。”
一来一回的对峙。
没完没了的拉扯。
就这样。
我们。
保持着时不时就会闲聊(斗嘴)几句的程度,熬过了这段有点漫长的几分钟。
直到她终于愿意更换其他话题为止。
赖浅琳“你,是几月份出生的?”
“想送我生日礼物?”
赖浅琳“说,还是不说。”
“八月。”
赖浅琳,立刻发出了很明显的一声咂舌“呿。”
紧接着又是一段静默。
虽然不太可能。
不过,我,姑且还是计算了一下她刚才这道提问的缘由。
假设。
双面女真的承认了我们今后就是亲戚关系的话。
那么,我们见面之后就肯定需要更改称呼的部分。
结果。
我的生日月份偏偏比她要早上那么一点的缘故,于是,这人才会通过咂舌的举动去宣泄自己的不满。
为的,就是想要我这种人把她称呼为‘表姐’,而不是被我这种人称呼她为‘表妹’。
是吧?
不知道,我猜的。
考虑到我们之间的闲聊时长已经非常足够的缘故,于是乎,我,马上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离开了这个座位,并,开始朝着工作人员的方向前进。
是的,虽然我完全没有一点尿意。
但考虑到演戏必须演好全集的缘故,无可奈何的我,唯有请教附近的工作人员‘卫生间在哪里’,然后就这样暂时离开婚宴会场。
呼。
人,一旦走出这里。
耳朵,立刻清净了非常多。
我,果然还是相当不习惯过于吵杂的环境啊。
好不容易到达那个不太卫生的卫生间以后,洗了个手,顺便调整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着装,仅此而已。
但在这期间。
我,碰巧遇到了几位长辈进来这里开闸放水的过程。
好像是女方那边的亲戚来着?
原本并没有打算偷听他们的聊天内容,但奈何这几位长辈的说话声实在是太大,害我无论如何都会听见。
主要就是环绕着‘那个钢牙四眼妹长大之后竟然漂亮了这么多’,的这个话题去进行轮回。
直到他们都完事为止,才会一起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
“钢牙?难道是在说新娘子小时候的事?”
在我们这里。
所谓的钢牙,并不是指用钢铁制作的玩意去替代牙齿,而是指矫正牙龈用的那个铁制牙套,的事情。
由于这些牙套给人的视觉感官就像是镶嵌了钢筋那般,因此,我们这个地区的人,才会将其特征取名为钢牙。
同样。
四眼这个说法,也并不是在说拥有四只眼睛的人类,而是带着眼镜的这个特征,会给人带来像是拥有四只眼的感触。
一语概之。
都是些相当不友好的特征称谓。
“可我记得,婚宴会场之中的那位新娘子,依旧还是处于必须佩戴眼镜的状……。”
思考到这里的瞬间。
我的大脑,忽然出现了一丝的疑念。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刚才并不是在说新娘子的事情,而是在说女方亲戚之中的某一位女性,的这件事?”
不管结论到底会是什么。
是时候该回到宴席里面了。
由于老妈和赖伯母仍然还是处于不知道聊些什么的状态,于是乎,我便趁着她们不注意的期间,随便说了几句‘已经完成啦’的敷衍话语。
迫使她们赶紧来了一句大人在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如此一来,我,就能在接下来的时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后,继续品尝残余饭菜了。
味道肯定是没话说的。
但毕竟已经是尾声的阶段,所以,剩余下来的残存物。
要么,就是鸡鸭鹅的头尾部分,要么,就是完全没有人会去碰的一些‘过于吉祥’的特色菜,比如什么清炒生菜胆之类的。
其实这些都好吃,都可以吃。
尤其是在家吃饭的期间,肯定不会出现剩余下来的情况。
但是嘛。
婚宴喜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记得老妈曾经说过,有部分举动在吃席的期间不能做来着,好像是什么…不能把餐盘上的鱼翻去另外一面,不然这艘友情的小船就会翻,之类的?
不太清楚。
哪怕没有把鱼翻去另外一面,也不见得我们手里持有的筷子,没办法把底下的鱼肉给挖出来啊。
再说。
这家酒楼的厨师,已经特意把鱼解剖成肚子往外张开的卧虎状态。
所以。
这些老规矩姑且还是存有的,只是,技术也会随着时代的前进而进化,从而达成了某些浪费变成因而减少的情况。
随着筷子的又一次握紧。
嘴巴开始欢快的享用。
没过多久。
男方的父亲向服务员示意可以开始呈上甜品了,并且特意走上T字舞台大声发言,今天的婚宴应该没有亏待各位来宾吧,哪怕真的可能有,至少也把糖水喝了再回去。
呃。
他的这些台词,给人感觉根本就不像是婚宴该有的,反倒更像是寿宴里面的那些。
仔细一看。
那位老丈人的脸不仅红通透,就连走路都出现打岔的情况。
真好啊,哪怕说错话,也可以把责任推卸给喝多了的份上。
随着服务员最后一次辛勤的服务。
场内全部嘉宾的座位上,都被端上了一碗深色调的糖水。
其主要材料就是红豆,又名相思豆。
纯粹只是红豆羹的话,我,肯定不会讨厌的。
然而很遗憾。
酒楼故意把这碗红豆羹弄得贼齁甜。
就怕我们这群宾客在喝完糖水以后,没办法顺利说出‘真甜’这个词语是吧。
还真就是为了图个吉利而不择手段啊。
万一。
家里人有糖尿病患者的话,岂不是要当场打一支胰岛素才能活过来?
“咦惹,太甜了,完全咽不下啊。”
放下手里的糖水。
静候宴会的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