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不可吗?”
杜莉莎学姐“最好还是给我老实回答。”
“能被您称呼为新生的我,不可能会在短时间以内,顺利消除掉风纪部与社联会的隔阂,外加,常见的手段肯定没办法让这个玩意给带离风纪部,因此,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无法理解的奇迹,是吧。”
杜莉莎学姐“别擅自浪费宝贵的时间,去说这些毫无营养价值的前缀出来。”
“学姐,您至此为止似乎都不愿意去相信,我上次假设出来的‘内鬼’一事,甚至还擅自曲解内鬼这个单词,不过是我胡乱主张的片面观点罢了,不仅没有任何依据,更是如同玩笑话那般。”
杜莉莎学姐“你,究竟想要表达些什么?”
“我的解决手段,成功换来了您的这瓶宝贝,您还觉得,那,仍然还是天马行空亦或者是胡思乱想吗。”
杜莉莎学姐“两件事之间没有任何的联系。”
“当然有,毕竟,这就是信任的前提。”
好奇心会促使人变得容易犯错。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那样,哪怕自己会下意识的觉得应当立刻停下思考。
然而。
自己大脑之中浮想联翩的各种补充,却依旧会擅自为这份违和添上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进去。
一旦嘴巴比大脑优先一步说出关键词。
那么。
这,肯定就是我现阶段最需要的答案。
杜莉莎学姐“你,到底是什么人?”
“质问是没有尽头的,不是吗?”
围棋,是我自小以来都无法理解的棋盘游戏。
就算你和我如何解释玩法的部分,我,始终还是看不懂那堆棋子到底是在做些什么的。
然而。
此时此刻的我却能很深刻的意识到。
哪怕打法的部分再怎么乱七八糟,至少布局的部分不可以输给任何人。
不然的话,游戏,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杜莉莎学姐“我现在只知道,你这人,非常难以让人信任而已。”
“信任的条件,我已经很充分的达成给杜学姐你看了,因此,现在的我,完全可以自称为社联会的走狗,又或者是,人人喊打的风纪部老鼠,不是吗。”
杜莉莎学姐“你这句的意思是让我,今后,只需信任你的所作所为就行?”
“难道还有其他解读不成?”
杜莉莎学姐,闭眼陷入沉思“…。”
得稍微加把劲才行了。
呼。
“要让一个人完全信任另一个人,至少得共同经历不少的年月以及事件,才会允许自己发自内心的如此思考,而如今,你我不过是怀着相同的梦想去一起奋战的临时同伴,哪怕您不愿意信任我的为人,至少,我的做法不会对梦想的部分产生些什么威胁,同样的,如果您发现我忽然走上了与之相反的道路,到时候的您也可以随时对我进行抹除,立场相反的瞬间,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这,便是您与我的当下关系。”
杜莉莎学姐“好嚣张的大言不惭啊,就像是生怕我反悔了之前那份口头协议那样,有必要这么卖力的张牙舞爪吗,新生。”
“这都是托杜学姐的福气,才拥有如今的我。”
杜莉莎学姐“如果,你能够拿出再天真一点的表情出来,或许,我还会把小布子拱手相让给你。”
“请别开我玩笑了,学姐,这个笑话无论是你清醒的时候说出来,还是你睡糊涂的时候说出来,始终都不会让人觉得眼前的一切会是现实。”
杜莉莎学姐“呵,也对,能够继续陪在她身旁的人,不可能会是些什么天真烂漫的家伙。”
“所以,保持天真的工作,就只能交给布学姐去做吧,剩余下来的部分,我这边会擅自处理掉的。”
杜莉莎学姐“你这新生真令人感到厌恶啊。”
“有那么夸张吗。”
杜莉莎学姐“你现在给人感觉,像极了那些肮脏的成年人那样,唯独外表的部分,披着一个很丑陋的男子高中生的皮囊,仅此而已的区别。”
其实。
这句话是我一直以来都想说出口的。
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校内的其他女生。
“感谢您的夸赞。”
在这之后。
我们之间的话题没有多少的变化,依旧还是围绕着协议的事情闲聊。
简单来说。
让我成为内鬼的这个举动,并不构成什么问题,但问题就在于反水的时候该怎么解决。
所谓反水,就是指背叛的意思。
尽管现代社会里面已经很少用到这个词汇,但是嘛,抗日神剧里面偶尔就会提及,因此,我难免会记住这种比较生僻的词语。
大白鲨书记的顾虑是正确的,同时,这道问题也就只能经由时间去验证。
所以,我们的话题才会一直处于没有进展的状态。
直到预备铃悄然响起。
口头协议一事,暂且,达成了意见的一致。
现在的她,找回了那瓶化妆水。
今后的我,容许获得更多情报。
并在快要分道扬镳之前,示意我,可以把她扩列为企鹅好友。
以上。
就是该事态的全部流程。
…。
还记得小不点学姐说过的警告吗?
刚才帮忙锁上图书室大门的时候,不小心给钥匙孔扭多了一圈,幸亏发现得及时,不然肯定又会酿造一些问题出来,因此,把这玩意立刻往前扭回去的话,应该不会构成什么问题吧?
倒不如说。
这个锁胆不至于垃圾到如此离谱才对。
嗯唔,姑且就这样吧。
现在得赶紧回去自己教室上课去了。
……。
…………。
午后,第一节课程。
周公巡礼。
别嫌弃我啰嗦,因为这事经常发生。
好不容易等这节充满倦意的课程结束掉,讲台上的授课老师还没离开,讲台下的脑残男便立刻来到我身旁。
还示意我,赶紧陪着他出去走廊那边聊几句。
原本以为。
是脑残男忽然发现什么天大的秘密,亦或者,他终于运作了他那破脑瓜子,顺利回忆起当初究竟是哪位前辈教唆他错戴臂章。
结果。
这货,竟然只是很纯粹的示意我。
自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随时都可以一雪前耻。
咳,不好意思。
脑残男的文化水平其实并不太高,根本就不晓得‘一雪前耻’这种高级成语。
顶多。
就是忽然在我面前来了一句‘暴雪羞趾’,这种意义不明的词汇,强行让我结合上下文进行相应的联想。
总觉得。
此时此刻的自己,在语文理解能耐这个方面,似乎,已经经由他的一系列操作,攀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便是。
杜明杰“……就这点程度而已嘛,老爷子,喂老爷子,不打算继续出题了么?”
“行了行了,算你赢了,我这边已经彻底没招了。”
杜明杰“耶!”
“还有,今后哪怕有时间,也别再找我玩这个我问你答的破游戏,毕竟,负责出题的我可是很累人的。”
杜明杰“出题这点小事,哪有那么苦累的嘛,你这老爷子就爱吹。”
“还不是因为你对数学的见解以及证明过程,偶尔,就会出现比较奇特的部分,不仅有股不上不下的味道,甚至还让人觉得,这货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呢,所以,我才会被迫筛选了一部分奥数题目。”
杜明杰“哦我懂了,把这句话说白了以后,就是老爷子变相折服却不愿意直接说出。”
“对啊…。”
杜明杰“我说老爷子啊,人,必须诚实一点,才会更容易获得女孩子的青睐喔。”
“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嘴巴再说吧。”
杜明杰“数学成绩下滑的时候,可以找杰哥我替你补习喔。”
“我现在的数学成绩,还不至于差到只能让你帮我的程度。”
杜明杰“真不懂恩情啊,你这老爷子。”
“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
后续衔接的话题,和往日里的那些大差不差。
尽管脑残男声称自己守口如瓶,但实际上,接触久了以后都会立刻发现,对付这号人物只需套个话的程度,必定,就能斩获部分比较敏感的线索。
虽然,脑残男确实做到了关键信息的保密工作。
奈何,此人终究摆脱不掉那种先说后想的逻辑。
因此,我这边姑且算是得知了她们后排群体的一些动作安排。
一语概之就是。
拽男并没有彻底的放弃,并打算通过周五的春游去做些什么,只是,他也很困惑,该不该继续让自己的脸皮给丢个干净才肯收手。
毕竟。
上次的遭遇,就已经让这人受到了重大的挫败。
作为好哥们的脑残男以及另外一位同班男生,只好顺从他的意愿去给予帮助,给予鼓励,给予安慰,但最终选择的权限依旧在他手上。
其实说白了,现在的拽男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启发,所以啥也干不来。
但具体是不是,就得亲眼见证才行,而不是单凭借脑残男的片言只语,以及我的一己之见。
以上。
杜明杰“对了老爷子。”
“啥?”
杜明杰“上午巡逻的时候,我啊,在一号楼那边听到一个很奇怪的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