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没能找到答案的同期。
果断再次转身,抬头,很是迷茫地盯着我。
谢诗心,露出有点胆怯的表情“你,该不会是大白天看见鬼了吧?”
“刚才那个还在推举信仰科学的姑娘,到底跑哪里去了。”
谢诗心“虽然我确实说过要相信科学,也的确承认无脑吹捧封建迷信这类事情是不好的行为,然而,这世上依旧存有一大堆未解之谜,关于这些未解之谜的真实面目至此为止都…喂你别擅自走掉留下我啊。”
“我只是忽然觉得这个地方有点喧哗,所以想要稍微去其他角落继续闲聊后续,但又为了防止被两位副部长指责偷懒,因而需要用到日常午间巡逻的名义进行!”
由于我后半段的那些话语。
难以传进躲在暗处使劲观察这里的话痨学长以及脑残男,的耳朵里头。
故,需要拉满了喊话时的分贝才能充分表达出来。
只为确保那两人可以赶紧去干正经事,而不再是什么不务正业。
谢诗心,眉头皱起“干嘛这么大声的去说话?明明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呃。”
却也因为该举动过于诡异的缘故。
害得同期变的更加心生畏惧,并,毫不犹豫地选择紧跟我的脚步。
一同,离开此处。
好不容易到达更加宁静的场所以后。
停下步伐。
同期,果不其然的率先提出疑问。
谢诗心“刚才发生的那些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为什么要故意把巡逻任务喊得那么大声?给人感觉就像是必须让附近什么人给听见那般,总不可能说,我们刚才的那附近真的存在些什么人吧?”
“请你冷静一点。”
谢诗心“我现在很冷静!”
如果要我把实话说出来的话。
估计,这份误会肯定能够立刻结束掉。
但作为取而代之的是。
她的这份自责…不不不。
她的这份歇斯底里,绝对,会就此变得更加明显。
假设真发生了那种可能性的话,那么,这位同期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将会是演变成直接跑到脑残男的面前,再次,当面诉说刚才提及过的那些坏话。
嗯对,光明磊落不带一丝犹豫。
或许开场白的部分会选用‘道歉’的说法,但,后续的话语之中必然不存在任何‘抱歉’的成分。
这,便是这位同期的性格。
极其不擅长说好话,且,相当容易得罪人的。
实干派性格。
所以。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回避。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谢诗心“你在说谎!”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的话,请问我们还能安然无恙的来到这里吗,再说,你真的有什么办法去印证我所说的这些吗,因此,我们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最多,也就是被你不小心瞧见了我发癫的画面罢了。”
谢诗心“好微妙的…难道,你,是不想让我随便掺和到暗物质的领域之中?”
“我忽然发现,你们这些年轻一辈的女生都相当热衷于幻想一些不科学的情节出来啊。”
谢诗心“别说得你好像很老似的。”
“心态沉稳的人,确实会比较显老。”
谢诗心“总之,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是吧。”
“对,什么都没有发生,千万别记在心上。”
谢诗心“我,我,我才没放在心上。”
倔强到一定程度。
就不再是倔强,而是固执。
“对了,你,除了要找我吐槽老杜最近的所作所为以外,应该还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是需要找我沟通一下的吧?不然的话,没有任务在身的你,也没有理由继续跟着我一起巡逻才对。”
原本的打算是借着这些字眼。
顺利,甩掉同期。
结果。
还真就是扯出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出来。
谢诗心“你不说我还真给忘记了。”
“嗯?”
谢诗心“熊哥同意让我去参赛。”
“参赛?”
谢诗心“对啊,你没有听熊哥说过吗?”
“完全么有,还有,你从刚才一直在提及的赛事,究竟是指什么啊?”
谢诗心“就是那个沙盘比赛啊。”
“唔,嗯唔…啊?你也要参加那个?”
谢诗心“能不能别说一句倒退两句,搞得我好像在和一个失忆症很厉害的人,强行保持闲聊那般。”
“不是,啊这,那可是沙盘比赛…嘶。”
谢诗心“当时我从熊哥那里听见你名字的时候,也是被吓了一跳,毕竟这个赛事主要还是考验大家的数学能力与团队合作能力,就凭你经常徘徊在及格边缘的成绩,以及,动不动就从队列里面被落单的情况来看,理应不可能会成为队员才对,所以我在思考,这种赛事的选拔标准究竟是什么,又或者说,纯粹就是没有人参与才会强行凑合……。”
这人在具体叨念些什么,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应该如何把沙盘游戏功臣的部分强行推给她。
司徒前辈啊司徒前辈。
你就不能挑一个更加靠谱一点的过来替我做打手么?
哪怕是脑残男也好哇,至少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让他乖乖听话,外加,他也能够凭借自身魅力的优势,确切斩获同队伍里面所有男生的好感。
然而。
这位同期却是与之相反的情况。
言行举止存有毒性,思想观念存在偏执。
难以在临时凑合出来的队伍之中斩获话语权,更有可能会被其他人给无视掉她的部分抉择。
说到底。
统帅队伍最关键的特征就是亲和力以及凝聚力。
她身上,我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总不可能说,您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面让她顺利学习到这些吧。
因此。
这,似乎已经变成了僵局。
一旦思考到这里时。
嘴巴,就会忍不住想要哀叹一声。
“唉…。”
谢诗心“…也就是说,江小白你的活动参与代表着黄姐那边?”
“并不是。”
谢诗心“总不可能说,你在代表你们班级吧?”
“我代表的,是社联会。”
因为这句意料之外的回答。
同期,陷入了沉思与惊讶的来回演绎,并分别持续整整三秒。
紧接着。
此人高举右手,指着我的同时用力喊道。
谢诗心“叛徒——!!”
说罢。
此人,果断转身离开。
朝着她早就既定好的闲逛路线,快速返回航道。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手表,传来了熟悉的震动。
是小际发来的。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都有一条缠绕着专属于自己心房的铁链】
【您,可以将其称之为线】
【底线的线】
【也可以将其称呼为丝】
【思念的丝】
【一旦断了这根必然的铁链】
【那么】
【即将迎来的未来要么就是恼羞成怒自乱阵脚,要么就是放弃一切万念俱灰】
【您现在能做到的】
【顶多,也就是帮助谢姓女子别被更多的人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的这条铁链】
【哪怕是擦破皮毛的程度】
【也会足以让其深感疼痛】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如果不让她赶紧认清现实的话,又怎么能够让这人在那场活动之中发光发热,倒不如说,现在的她反而是未来这支队伍之中的累赘啊。”
不解风情的说法,一己之见的固执。
哪怕成功避免了成为队伍累赘的可能,也必然难以在未来的风纪部职场上苟活下去。
毕竟。
她,并不晓得何为水火不容。
尽管此人的确可以成为未来风纪部最为坚固的战力。
却也因为性格上的小小缺陷,容易在同级生之间遭受区别对待。
换言之。
孤军奋战的她,无法获得援手的她。
哪怕能力再怎么厉害。
终究,难成大器。
“虽然我并不知道司徒千里学姐到底是怎么思考的,但我依旧认为,让她代表风纪部去参与这场活动的本身,就是一份错误的判断。”
【古语云】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你的意思是,关于这点其实也已经在学姐的计算范围以内了?”
【内忧外患,坐以待毙】
【如何抉择,全凭一念】
“你使用的四字成语还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啊…所以说,那位学姐正在考验着我优先解决哪一个方面的问题,从而判断我这号人物究竟是哪种类型的家伙,是吧。”
【可以这么说】
“内忧外患吗。”
正当我把视线再次放在手表上方时。
小际,已经提前一步明说了它的答案。
【本人】
【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进行过多的干预】
“懂了。”
对于小际来说。
司徒千里学姐的一切判断方式都是徒劳无功的,但这并不是意味着她努力的方向错了,纯粹就是我这号人物的意志并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产物。
因此。
她能够就此瞧见的画面,最多,也只是单方面的全部罢了。
一旦涉足更多的背面。
那么,之前那些判断标准又或者是判断结果,全都需要推倒重来。
就像是太阳的波粒二象性那般。
试问,这世上又有多少人单单凭借着一份念头,就能在未知之中斩获这种级别的答案呢?
微乎极微,不是吗。
“古语云,内忧外患的时候就必须优先解决内忧,然而,现如今的情况明显不同,想要在短期以内解决内忧几乎不可能会办得到,那还不如全心全力放在外患的事情上。”
因为我的这番结论。
手表屏幕,回归了原本的昏黑。
并不是被小际否定了,也不是被小际肯定了。
纯粹就是。
这事,不足以引起它的注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