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历完此事以后。
自己,略微地更加掌握这两位姐妹的性格了。
尤其是挚蜜那边。
原本的她,无论如何都会与我存有遥远的一段隔阂,几乎不可能会通过任何正常的方法,去得知与她有关的一切常规情报。
哪怕我真的强行获得了,也会碍于这人有仇必报的性格,去对我进行一系列相关的报复行为,迫使我不敢再次动用。
因此。
闺蜜的在场,恰好替我弥补了之前的情报不足。
但作为取而代之的是。
由于‘绝活’的这个做法,明显给闺蜜再次带来了很不美好的回忆,故,她已经没有理由出手制止挚蜜随便折磨我。
等她们两人缓缓离开长廊的时候。
早就处于半死不活状态底下的我,竟然是依靠着摩擦的方式,把,那条专门用来束缚我在树上的布条?绳子?弹力带?皮带?
呃。
由于这玩意不属于冷门知识点之一,所以,我不太清楚该用哪个品名或种类,去称呼这条黑漆漆且韧性十足的条状物。
总之。
条状物上的锁扣,并没有我想象之中那么的牢固。
又或者是。
刚才在被挚蜜疯狂折磨的这段期间,其实老早就已经因为挣扎而处于有点松懈的状态。
不管结论如何。
我,不怎么顺利的离开了长廊。
“小际。”
【那是医用级精神科狂躁病人四肢束缚带】
【也可以将其称呼为约束带,固定带】
【几乎不可能单凭借蛮力就能挣脱】
“原来如此,难怪我会觉得这玩意摸起来的质感怎么会这么奇特,等等…那两人怎么会有这种特殊玩意,不对!小际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回来的?”
【途中】
“至少替我解个围吧。”
【在本人眼里看来,您并没有完全抗拒这事】
“但凡是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确切瞧见两个外观方面仅次阿哥的存在,就在自己眼前不断摇摆着婀娜多姿的身材,轻声谈吐着宛如歌声那般的旋律,以及,身穿超级好看的私家装束,几乎不可能会有人选择趁着此时此刻,移开视线离开现场的好吧。”
【本人认为您就是如此认为】
“但是,一码事归一码事,我的后背当时可是痒死了。”
【付出与收获】
“这也行?”
聊到这里时。
我人,已经顺利到达执才路附近的公交车站。
静候着那趟专线的缓缓靠站。
“所以,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您是在说上午的无能表现】
【还是在说下午的没有表现】
“你不是已经总结出来了嘛!!”
闪烁着右灯的公交车,停下。
车辆的大门,敞开。
踏进这个除司机以外空无一人的车厢内部。
使用学生卡,成功付了费,快速来到最后排的位置安稳坐下。
专线,随即重新启动。
“如果,今天上午的我能够拿出更多准备的话,或许,就不需要用到那种手段了吧。”
【人一旦对过去产生各种‘假如’的期待】
【那么,这份期待便是没完没了的存在】
【直到,人,再次认清现实】
【并由此斩获更加巨大的落差感】
【这,便是您目前即将要做的事情】
“想象力的地狱,是吧。”
【是的】
“如果,我真的能够习惯了这把恶人刀,你,将会把它用到哪里去?”
【取决于您】
“也对。”
话音刚落。
我,转脸看向车窗外的景色。
夕阳底下的大家,依旧在人行道上忙碌着各种各样的事情。
一刻,都没有为过去而停下。
“如果,我能把经验库一直放在自己身边的话,那她,会不会为我定期提供数量更加庞大的经验,亦或者是,解决今后某些事态的关键手段了呢。”
【本人,并不喜欢对过去的事情进行假设】
【也不喜欢对未来的既定事实进行二次假设】
“哦,是吗。”
【您若是非要如此思考的话】
【那本人只能建议您,好自为之】
“懂了。”
命中已经注定,只因我太任性。
并不是小际没有幻想过这种可能性。
而是因为这份可能性上所提及的那一切,都显得太过飘渺虚无,所以,才会拒绝走上那条概率不高的道路。
一语概之。
通往罗马的道路有很多条,但,时间却容不得我们选择除捷径以外的。
一旦我真的贸然踏上了小际不愿看见的弯道。
这也意味着,我们,只能就此好聚好散。
毕竟我们从头到尾都是以战友的身份结识再到联手,抛开恩情互助这两个关键词之后,几乎不存在除此以外的关键点,容许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牢固。
因此。
小际深知自己没办法仅通过言语和知识去束缚我的行动。
而我也深知自己能够随时随地走上它预想之外的道路。
至于关智仁则是负责亲眼目睹我们到底还能继续走到哪一步的第三者。
我们三者之所以能够共存。
全因为对方身上,始终存在着对自己有利的部分。
唉。
小际不愿意直接说出来,而我,也不能把这个给说出去。
就像是家里的老妈,非常用心的做了一盘不怎么好吃的菜肴,除非衔接在这之后的画面,是她老人家主动提起这个不太好吃。
不然的话,我和老爸都不敢想象明天将会被迫吃些什么菜肴。
这,就是共情的能力确切提升之后。
必定能够立刻晓得的初级人情世故吗?
给人感觉,很不是滋味。
……。
…………。
晚上,回到自家。
眼看客厅的电视机并没有如常开启并持续播放着电视新闻。
我,便立刻意识到肯定又出了什么问题。
全程只好闭嘴装作自己不存在那般。
确信老妈从厨房那边端出最后一盘菜肴以后,狠狠的坐下。
家庭会议,正式开始。
因为老爸周末一整天都在家里非常懒散,且,游手好闲地玩弄着他那台新手机的某些新功能,迟迟不肯做些很基本的家务的缘故。
所以筷子还没拿稳的他,就已经被老妈使劲批评教育,每次最优先要指责的部分,毫无疑问就是烟酒这个领域的问题,其次就是厕所上面那些发黄的烟蒂印记。
屡教不改,屡审履犯。
好不容易等老爸被骂完以后。
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就是,她又立刻把火烧到我这个当儿子的头上。
老妈“江小白!你最近几周都是一大早出去,比上学那会还要更晚才回来,快说!你到底是去哪里鬼混了。”
与其说这种做法是蛮不讲理。
不如说,这是每家每户身为子女都必须经历的。
毕竟我们又不是电影电视剧之中那些主角,哪有可能会偶遇那些助力子女随便朝着梦想飞翔的父母,更加不可能会就此找到不对生活琐碎事啰嗦几句的父母。
所以嘛。
这事,很平常。
“受朋友的邀请,去朋友家里做客学习去了。”
老妈“连续学习了一整天?”
“偶尔也会放轻松。”
老妈“依我看,你整天都在放轻松,压根就没有提及过学习二字是吧。”
“反了反了,放轻松的部分反而是最少的。”
老妈“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去学习,如果真的只是学习的话,那你房间里面为什么连一本书都没有带去朋友家里?”
“这么多此一举到底是为了什么。”
老妈“笔记总得要拿自己的吧?哪有可能会是什么多此一举。”
“如果连这点知识都得用到笔记才能记住,那我考试的当天岂不是作弊才能行得通?”
老妈“好好好,那你跟我说说看,你为什么每次回来的时候都端出一副,比上班还要累许多倍的模样出来?”
“学习也会累的啊。”
老妈“那我为什么没见过你在家里学习的时候,会很累咧?”
“那是您老人家装作看不到而已。”
老妈“说到底,你只是在朋友家里‘玩’累了而已,别把玩的事情和学习混为一谈然后拿出来骗我。”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
用力,敲响饭桌。
就像是深怕我不知道,她老人家能看穿我的这些小伎俩那般。
明明我也没有说谎啊。
老妈“对了,待会吃完晚饭以后,你,给我滚去广场那边跑一两个小时的步才能回来,不然的话,我不许你再次踏进这个家门。”
“啊?”
老妈“啊什么啊,我这是在锻炼你的心态,你知不知道短视频里面那些清华教授每天都是怎么上班的,是跑步上班的!你知不知道省级医院里面那些医生都是怎么回自己办公室的,都是爬十几层楼梯回去的!你搁别人家里玩一整天还不运动运动,鬼知道你几个月以后骨骼会不会长出K形的部分,所以你给我听着哈,吃完饭就给我立刻跑步去,不许说不行。”
看来。
想要与这个气在头上的人聊些什么大道理。
那,基本是不可能行得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