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舒佳,刻意来到我面前露出邪笑“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两只手给弄断,紧接着就是扒光他的衣服,给他后背来一个拔毛的小手术,然后再撒点芋头叶的汁进去。”
在场的女性成员,质疑道“为什么是芋头叶的汁啊?”
竹舒佳“因为这玩意只要碰了一滴,人的皮肤啊,就会立刻痒得不行,如果只是手指断了的话,估计还会有办法挠一下,但断臂了的情况下真就连挠的法子都没,哈哈哈哈…。”
在场的女性成员“哦哦,部长这招是真毒辣啊,哈哈哈哈哈……。”
眼看气氛已经烘托到如此。
竹舒佳,果断拍案“好,既然大家都喜欢,那就这么定了,你给我弄点芋头叶回来。”
紧接着的下一秒。
总算领悟跑腿的破事必然落在自己的头上。
在场的男性,当即懵圈“芋头叶?你让我上哪儿找啊?去菜市场里面买么?”
竹舒佳“去这附近随便找个草丛探头进去,瞧见里面有一些长在地上的植株,但叶子的部分却比你的脸还大,那玩意不就是芋头叶了么。”
在场的男性“哦哦,原来那就是芋头叶啊,还挺常见的嘛,等我几分钟。”
竹舒佳“我都说了你多少遍,少看片多读书,以及,给我麻利点。”
随着那位指定的男性身影消失。
其他男性,陆续按照刚才的吩咐很是自觉地围了上来。
用力掰着我的右手,往一块随便挑来的砖头之上就这么搭在了上面,此时,我的右手手掌被男性狠狠地践踏在砖头上,强行固定无法动弹,而我的右手手臂则是架空在地面的上方。
随后。
另一位男性紧握不知从哪儿捡来的玻璃瓶,多次瞄准着我的右臂中间。
来回,测试。
确认无误以后。
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随时就绪。
只见竹舒佳再次来到我旁边“贱货,快把你的搞笑遗言说出来吧,这,应该就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的机会了。”
话音还没说完。
我的后背就已经被她用力践踏着。
以此达成更加稳固的固定效果。
“呵,哪怕你没有这样做,我也不会擅自逃掉的,毕竟,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从我这里拿到入场券。”
想要对付怪物。
就必须先把自己变成怪物。
否则。
再怎么渺小的身份,始终都不可能会换来强大的内心。
竹舒佳,怒骂道“废了你!”
一句话,一脚蹬。
伴随着玻璃瓶故意挪动在附近地砖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负责处刑的男性,朝着自己手掌吐了几口沫。
以此确保待会的摩擦力,足够他不会轻易把手中玻璃瓶甩飞以后。
随着他的视线一转,脸色一变。
用力挥动自己手中的玻璃瓶,朝着我的手臂中间狠狠砸来。
‘嘣——’
在游戏世界中。
一旦主角遇到几乎不可能会打赢的强敌时,往往,耳机就会立刻唱响以女高音去作为主调的悲剧歌曲。
而我目前脑海里面正在响彻的歌曲。
正好,就是赵珊洳在试听会上为主办方献上的悲歌。
手臂。
肿了。
好痛。
好痛。
竹舒佳,连忙嘲笑地恭维了几句“真不愧是碜哥,这啤酒瓶,果真没有想象中那么易碎,既然还没碎掉,那就给我,再来!”
说罢。
身旁的男性再次用力握紧玻璃瓶,朝着我的手臂中间狠狠砸来。
第二下。
‘嘣——’
我的手臂中间。
从红肿,立刻变成淤青。
还伴随着一丝丝的血液渗出。
骨干往下歪曲。
严重,变形。
竹舒佳,明显变得越来越兴奋“玻璃瓶居然还没碎,再来!!”
明明。
这才经历第二次。
却像极了,把该场面无限轮回重复上演在我眼前那般。
丑陋的内心,伴随着脸上的笑意,逐渐绽放。
不只是她们,还有我。
“呵,呵呵呵。”
你现在应该确切弄清楚,为什么不能贸然得罪运动部门的人了吧?
就因为她们都是那种深知肌肉的结构,深知关节的弱点,深知法规的效果。
砸断你的惯用手,那不过是超级简单的事情。
哪怕这附近有人愿意提供证据。
也不见得这些‘小打小闹’会被大家定义为‘犯罪’的一种。
更是停学几天没多久就能当作没事发生那般,再次,闪烁在电视新闻之中重复类似的桥段。
现在的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
走错一步,掉落悬崖。
生与死全都在一步之遥里头。
明明眼前的景色是城市,明明来往的群体是人类。
却不知为何。
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里,其实是山脊。
而那些前来与我打交道的,则是猛禽。
真恐怖啊。
真恐怖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这份恐怖只需我一人承受就行,如果传染了其他的人,她们肯定承受不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
在场的女性成员,面露惊恐“部长,这个贱货好恶心,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竹舒佳“受虐狂么。”
伴随着最后一次的用力敲击。
玻璃瓶的瓶身,依旧完好。
可我的右臂,却明显的断了。
终于,不再感到疼痛了。
也许。
这只是心灵上的麻痹效果。
却换来了,容我震慑全员的资本。
“哈哈哈哈哈哈…只不过,是区区惯用手没了而已,又不是命没了,为什么要露出畏惧我的表情,难道,你,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么?呵,成熟点吧,小鬼头。”
即便我的声音是颤抖的。
即使我的能耐不足以解决事态。
但仍然能够凭借着这段回怼。
一鼓作气,扩散畏惧。
尽管部长已然被我的违和行为给震慑了,甚至还不忘东张西望以防东窗事发,但为了维护好自己的脸皮工程,防止底下的成员因此慌了神。
竹舒佳,强压恐惧“杀了你。”
“杀人,只是一刀的事情,你,根本做不来,也绝对无法办得到,毕竟,你从头到尾都是胆小如鼠的小鬼头,只晓得把工作,把责任,推给,其他人。”
竹舒佳,再次坚定道“我要杀了你!”
说罢。
部长,便把刚才那男的手里的玻璃瓶,朝着地砖狠狠地砸碎。
让锋利的一角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袭来。
‘呯嗙’
只需眨眼的功夫。
潜藏在人群最后排的干货连忙来到最前排,果断把那位部长手中的危险武器给踢开。
原本只剩下半个的玻璃瓶,终于迎来了该有的结局。
‘啪嗒’
碎裂,一地。
竹舒佳紧握自己受伤的手腕,发出了无能狂怒“为什么要阻止我!你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多赚点钱么?”
然而。
负责解释的,却不是干货。
而是在场上前安慰的男性“别冲动,放松点,他已经逃不掉了,根本没必要动怒,再说,你若是真的杀了他的话,这样反而给他一个干净利索,所以,碜哥刚才没有做错一丝一毫。”
听到这些解释以后。
在场的女性成员也连忙说了几句好话,便,彻底消退了那位部长的愤怒模式。
竹舒佳“是我冲动了。”
碜哥“呵,女人。”
说罢。
被我擅自称呼为干货的他,立刻背过身去,拆开了一根很像棒棒糖的玩意。
伴随着包装袋的用力撕开,棒棒糖上的糖粉立刻出现云气环绕。
就这么吃了几口,神情之中的紧张得到了释放。
闻上去,不像是普通棒棒糖该有的气味,甚至还有点奇怪的感觉。
该不会是我的嗅觉系统出现问题了吧?
紧接着。
那人并没有吃完全部,便立刻朝着地上扔掉。
用力,踩碎了棒棒糖。
尽显了何为奢侈。
竹舒佳,挥了挥手重新整理仪容“好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们先退下吧。”
回过神来。
那位部长毅然决然地,来到我面前。
“哦?胆小…。”
鬼字,还没念出。
我的脑袋,就已经被她一脚踩在地上。
而我的视线一旁。
正好就是玻璃瓶碎落一地的碎片,真危险。
竹舒佳“我果然还是太过温柔了啊,所以,现在的我决定临时改变主意,待会,除了在你后背上滴芋头汁以外,我还打算对你整一个五马分尸的玩法,虽然现实中并没有马匹可以借我玩这个,却拥有牛马这种高度类似的玩意,虽然,我也不确定你们这群男的到底有多大力气,但是吧,除了手脚要被拉扯断开以外,第五个要被拉扯的地方,我却不打算是对你的大头,而是对你的小头,这样一来肯定更加好玩。”
“呵呵呵,居然晓得,替男性,拔苗助长,这么便宜我啊?该不会是你男朋友,不太行,才会想要通过这手段,去测试一下,有没有,效果吧?”
竹舒佳“杀了你。”
五马分尸,吗。
断臂之后继续被人这么弄的话,就肯定不止是脱臼那么简单了吧。
正当我的左臂,被附近搬来的砖头给叠高,即将要让刚才的流程再次上演一遍。
的这个刹那。
我,明显瞧见了暗巷的入口处出现了第三道人影。
是那位部长的男朋友回来了,是么?
嗯唔?
总感觉体格方面,不太像啊。
负责看风的壮汉咆哮道“快走,耳朵聋了没听见啊。”
原来如此。
只是路过的陌生人而已。
看来我的视力并没有倒退嘛。
听话,快走。
不然待会遭罪的家伙就不止是我…。
思考还没来得及结束。
那人,第一步做的事情就是吹响一声有点耳熟的口哨。
成功吸引我周遭所有人,必须扭头看过去。
期间。
那人只需抬脚一踢,就把一位体型比自己大不少的壮汉。
给狠狠地踢飞了出去。
真帅啊!
这世上竟然真有人,会为了不认识的家伙舍身相救?
此人绝对就是武侠片场里面,为数不多的大…。
思绪还没来得及说完。
我,总算看清了那位神秘人物的真实面貌。
许道格“哟哟哟,竟然有人赶在我地盘上叫嚣,还敢对着我吆喝,不要命啦?”
眼看负责把风的其中一名壮汉倒地不起,而另一名壮汉则是被踢飞一旁。
众人,纷纷举起手中的武器。
瞄准着形单只影的他。
许道格,露出了非常不屑的笑容“怎么?就你们这点体格还敢和我干一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