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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游戏人生啊游戏 更新时间:2021/9/19 15:44:57 字数:2594

“咚咚、咚咚……”敲打冰面的声音从百年之前的孤独时光外传来,天都知道这可以把亿万年前的这个用着最初的热情燃烧的孤独火球熄灭的漫过世界的海水冰封在时间尽头的寒冷下就不可能有着跟世界同样漫长的生物存在,就算有,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在这个如同这个国家的历史般厚重的冰面上体现出神明的威力,从来没人知道这片咸苦的泪水冰封后的冰面下面究竟是一片温暖的海洋,还是蛰伏不知多少岁月的复仇——那可以淹没国家燃烧文明的滚烫岩浆。

我们是从这片冰海的那边的尽头过来的,在行走在无尽孤独时光的日子里,我们一直感谢着父辈遗留下来的几颗干瘪的种子,不管在哪里投下这些种子,他们疯长的样子就像我们一开始背离故乡的祖先一样疯狂,他们离开那片无尽的冻土,在即将饿死或者被寒冷孤独逼疯之际找到了现在我们的故乡,那里是一块小小的失去阳光的土地,很难想象在没有王的土地还能有生命,我们的祖辈一看到那些我手上的种子的先祖的那几棵绿色的幻梦时,就知道它们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哪怕毁灭的岩浆也无法摧毁它们那被孤独冻住的绿意,我们就依靠它们生存,从传说中的死人变成了现在的活人。

我们的族人里有着一位晚节不保的智者,他有着可以与植物交流的能力,正是他找到了这种拯救族群的植物,告慰了那几位毒死在悠长的遗忘时光的逃离者,可是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最后一次与植物的交流中得出来了我们这个世界是一个球的结论,更是了解到我们其实就在那位王的统治范围里,他说我们的祖先绕了一个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原地,想逃离却在离那个王最近的地方居住生存下来。

智者的疯言疯语最终盖过了他的一切功劳,祖先们恼羞成怒,他被永远的驱逐了,而我们现在正按照他所不屑的说法,正在他的圆球世界里南辕北辙,但是我们还到达了这片冻土,并不是像他所说那样需要用尽生命的时间,而只是用了十八年又九个月,在我们的最小的孩子们成为最棒的小伙子们时,我们到了这里。

就是城外,我们看到了一个拥有那个智者一样的眼睛的孩子,他用铲子砸开冰面,并声称冰面下面藏着海洋,所有孩子们都嗤之以鼻,却又原意陪他一起砸开冰面。

就在这时,我们看见了几排熟悉的植物,这才发现这些植物有着同样僵硬的绿意,一样的疯狂枝叶,相同的被孤独冰封住的淡黄果实,再回想起智者的话语,我们确信我们应该可能是在某一次暴风雪中迷失了方向,却又恰好走上了正确的道路,我们这个时候才明白智者的智慧是如此孤独却又是如此正确,明白他得出这个结论是骄傲而绝望的,他并不像我们的祖先所描述的是王派来的卑劣的卧底,而是看透了一切明白永远无法逃离而又被自由本性束缚的可怜人。可能我们的祖先也并非不信,而是不敢相信。

可当我看到他那坚定热烈的眼神,说话时颤抖的语气,小心谨慎的自大,目中无人的急切,宛如一名膜拜神明的忠实信徒后,那晦暗地变动的情绪在场的人无一所知,庞大空洞的朝堂内回荡着他专断骄傲的声音,所有人的眼睛都震惊的看着他惊人的言论在空气中震荡,那嗡嗡作响的轰鸣声的来自全部人混乱的大脑,多少年的经验被一朝颠覆,他们自以为遇到了新世纪的伟大开端,却不知道真正的恐怖早就在这之前降临,只有我最忠诚的侍卫李俊提前察觉到灾难的前兆,不过他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默默转到堂后召集士兵去了。

在我使出我所能的最有说服力的说法开始从幻想更早的传说以前的无边辽阔的神秘海洋时,就发觉了整个朝堂的气氛绝对比明面上的喧哗来的深沉,甚至令人感到呼吸困难,但众人并没有被这隐秘的不安影响到,各地的装神弄鬼的术士,强词夺理的辩者,精神错乱的天才一一上前与我辩论,又一一败下阵去,我明白我所知道的是世间唯一的不二真理,我来这里绝不是为了扬名万千,也不是为了使上面的那个人震惊,从而获取高官厚禄,金银财宝,为的只是将这真理以最高调的形式宣告于天下罢了。可是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并没有表现出我所猜测的震惊,不安,他只是轻轻笑了笑。“也许哪一天这世界就真的圆了呢?”他的回答不可置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而后他拿出了他全部权力的权威来,告诉了我他那接受真理后不明原因的顽固,“反正现在这里,这个世界,是平的。”在这句话话音刚落,众多士兵的脚步声就已经停止,我的周围一片寂静,那不知数目的枪支已经黑压压对准了我们。可惜我的奋勇还是让上面的人失望了,面对着那些冰冷的火器,我想到了遥远家乡中的火把,让它在夜间亮起的唯一权利就只在我的祖父桂林手上,但是却是我一直在替年老的他执行这个权力。现在,我不仅不怕它们,它们反到该怕我呢!于是我继续讲了下去,所有人都畏惧的看着我,就连那些拿枪的士兵都在畏惧的克制自己开枪的欲望。尽管他们恐惧的源头来自上面那个现在又重新遁入无边沉默的那个人的身上,但是他们现在更害怕我,我努力企图看清那个男人的全貌,妄想着用生命的全部热情去摧毁他那无上权力的傲慢,但是我并没有看清他的脸,只看见了他眼睛后冷漠僵硬的瞳孔,里面熄灭了一切情绪,也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火焰。然后他感到了烦厌,像赶走苍蝇一样挥了挥自己那有着无上权力的手。然后枪声帮我打断了他那咄咄逼人的演讲,出现了今天的第一批牺牲者,所有人都成功压抑住了听到枪声的第一声惊呼,后面就只有枪声了。我看他那坚定热烈的眼神涣散了,语言被枪声震碎,自大在恐惧中消融,急切在胆怯里沉沦;我不屑地笑了笑,直起身子,将只剩他一人的大厅留给了他,并嘱咐过会来些人打扫,别老让中间的红地毯有血腥味。

在我决定要离开这个国家,去往他处寻找救赎时,唯一困扰我的问题就是多年前一名女巫曾预言我必定会死在王的世界里,而我现在已经到达了这个国家最荒芜人烟的边疆,前面就是从古至今没有人探索过的坚硬的冻土和比冻土更坚硬的冰面,看似前路毫无希望,可是桂琦的那天生的领导力依旧使他的身后跟随了众多迷信的人,在我第三次回头看向这个古老的孤独帝国时,不可逆转的决心就使我将那个不可能实现的预言放在一边,走向那未知的领域去了。所以当我知道那人的踪迹从我的领土上永远消失后,愤怒的情绪无理由地扼住了我的咽喉,一天之内我枪毙了三个国家元首,就像我不知道他们已经计划好在我得知他们背叛的前一天起义,他们也没想到我会在这一天的前一天用莫须有的罪名将这几个最好用的木偶通通干掉了,在干完这些之后,我依旧难解心中的悲愤,他妈的,这个国家管事的人都是废物,连这么一群大活人的失踪都察觉不到,至此,我的兴统帝国内不再有桂琦此人的存在,我也只好盼望着远方的流浪诗人的到来,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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