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月光所及之处,即为生灵安息之所。
——《夜灵录-一章》
是夜,月光掀开围墙上卷卷的爬山虎,提步登上城楼,悄悄地绕开夜巡的白胡子白领带管家,而它落在由女仆每日精心擦洗的房间地板时,呼的一下,飞快散开, 撒下一片银白色的光华,小心翼翼地淋在少女裸露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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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文文风大不相同,请适度观看
这是一个宁静的城堡,它高傲地挺立着,骄傲地迎接最炽热的太阳,神采奕奕看着它缓缓地升起,大声斥责其懒散,它竟晃晃悠悠的爬起,看哪,它竟还揉着眼睛,一分钟,十分钟,它竟还在那里,磨磨蹭蹭,即使是这座城堡中最懒散最迟钝的奴仆都比它手脚麻利,它每一个棱角闪烁着胆寒的刀光,那是晨起的士兵在打磨自己利器,时不时比划,"嘿"漂亮的一刺,直指对手颈部,落地,下挑,横劈反锤,假动作连上,终结,城堡大声为胜利者喝采,新晋的胜利者高举盾牌,用力敲打发出洪鸣,接二连三的挑战者全被锐利刀锋击退,连沉寂已久青铜大钟,向整个城堡,整个山巅宣告一位王者的诞生!此时它觉得它的士兵们眼中的光可以融化山巅的极冰,它要削下所有的山巅,让它们仰视自己。为其插上帝国金底银边的战旗!
它是军人,它收到上级的指示,要求它做为帝国的底牌需要低沉,它就这么潜伏,它隐藏在山间,狠心涂上银白的礼装,用巨石封住山口,它不甘心,它还没有实现它的夙愿,努力汲取阳光使它的根系缓缓而不间断地蔓延,遇到障碍咬牙突破,用它盘虬卧龙的根须死死咬住每一分泥土,牢牢握住每一个石块,直到贯通整个山脉,它把它最精锐的士兵送到各地,筑起银灰的长城,从此无人敢于挑战帝国的威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它竟看向太阳也不再那么厌烦,甚至产生了一股惜惜相惜之情,它晃了晃脑袋,这不是它应该具有的,它不记得多少士兵从它这离开,只记得它看到那象征着元将的旗帜上璃金色的流苏慢慢消失在山隙,但将它送回来的是布满烟燎火熏的破布,若不是那镌刻双狮标记的旗头,它甚至认不出同自己一同出生的兄弟,这该死的诅咒…… 没想到啊老友,临行前流霞酒一杯,却现在独留我一人不知落何处,嗤,不守约的家伙,我们还没进王城寻找心仪的姑娘,我以后还要向谁炫耀啊,给老子醒过来啊!
从后,每每夜中惊醒,四顾,当年横七竖八躺着的,拍着板甲吭吭说大话的,犹在昨日,时半夜漏雨,大呼,四儿,干什,一拍床板惊起,却又落寞地躺回去。在哪呢、在哪呢,在哪呢!
总是想起自己的建造者,卡索 布朗尼,每每于出征前在城墙上刻下士兵的名字,然后用敌人的鲜血浇筑,看着浓稠的鲜血缓缓流下,兄弟的骸骨被葬在陵园,却只能暗自握紧手中的矛。
低着头贴城墙慢慢走过,亲手抚摸被风雨腐蚀的差不多了的军刀草草刻画的名字,走到一处,看着这特意镀金的名字,呵呵.心中暗骂几句,伸手磨平,用力刻上真正的名字:卡洛斯· 巴米奇
做为英灵复活,也是那帮混小子的心愿吧,也好,每当有旅者或着年轻的孩子们来到这,抖抖身体,可能会滑下几块砖石,但老夫的钢筋铁骨尚在,还可以庇护此地几百年,和老夫比,混小子,多练过百八十年吧!
果然,守护才是我存在的意义啊,好家伙,我自个连个儿子都没有,白得了个孙女,喜事喜事,得和老友们多喝几杯,但现在,还是先把路查完,否则洛恩他又要逮着我调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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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想尝试写一下慷慨激昂的文段呢,不知道有没有将这种情感表达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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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越来越话唠了,唉,难道我已经到了伤感的年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