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那個時代,秋日午後都是舒適好睡的,在用完午餐之後美美的睡上一覺乃是人生一大樂事。
如果有人跟我說“啊,那我住在高緯(赤道)地區很冷(熱)不好睡怎麼辦?”
我只會說“請加裝暖(冷)氣謝謝”
當然以上這些都是廢話,因為現在高緯度地區已經沒有住人了。
就在我思考著一些無意義的事情時,我頭頂上的耳朵傳來一陣劇痛,有人用手狠狠擰了我耳朵一把。
“那個小王八蛋,膽敢偷捏老娘耳朵啊!”興許是被劇痛沖昏腦袋,我在被捏完的下一秒後立刻從爬睡狀態站起來大吼。
吼完當下我就後悔了,現在可還是上課時間啊,我還能從眼角餘光瞄到正在扶額嘆氣的月下瑾我的青梅竹馬,而正用銅鈴般的大眼瞪著我的牛頭人老師也正提醒著我,他現在很不爽。
話說牛頭人這種應該在戰場上當戰士的種族出現在教室當歷史老師本身就是件很不尋常的事啊!
我揉著被些微壓亂的金色短髮,大腦開始全力思考該如果脫離這個險境
“既然我們徐薇同學都這麼迫不及待的站起來了,那我們就給她一個講解的機會吧?哼”就在我大腦要罷工的時候,牛頭出招了,說完還不爽的哼了一聲
我剛剛可是在睡覺啊!誰知道你在講什麼,當然這些我也只能在腦裡想想而已。
“呃…老師我……”我挖掘了一下過去三十分鐘的記憶,嗯……陽光·微風·午覺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