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趣,但也是闹剧。
既然是闹剧……那就一定会有结束的时候,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向尽早结束。
我~除~外~
为什么都是废话,好不容易有了个暂时什么都不用考虑的新人生,遇到了乐子为什么不多享受一下?
当然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成分呢~
不过结束啦,也不会有什么可惜的,毕竟……
我的脑子可不会在看到有趣的东西的时候,停止转动呢。
接下来的打算……差不多做好了。
而且尽可能地考虑了很多方面。
来吧,看看我能从这里得到什么。
这场闹剧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些女仆找出来了一套他们的大小姐小时候,和我现在124的身高还差不多的那时候的一件无袖白裙子。
虽然是贵族的着装……但却意外的朴素。
看样子……这个大小姐,应该是个蛮熊孩子的性格,这种朴素的裙子跑来跑去可比繁琐的洋装方便多了。
那个大小姐率先捂着脸跑了出去……而作为男人的被称作凯伯的老人,也走出去并关上了门,当然,我知道他正倚在门上的……因为他可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女仆可能只会以为我只是被捡回来的小孩子。
但他可是需要……带我去见他的“老板”的。
现在是要先穿上衣服。
我也像是一个真正的五岁的小孩子一样,被人不相信能自己穿衣服……然后只好乖巧地配合那几个女仆,摆好姿势,让她们给我套上了那件裙子……
嗯……
真空倒是没有多大影响……加上前世需要适应几乎所有情况的经验,这种裙子穿着也算习惯,甚至排斥感还没有对现在这短小的身体的大,只是……
身后的尾巴……有层布蒙在上面,有点闷。
把刚刚向两侧伸直的双臂放下来,又小幅度地晃了晃。
还行……至少比全 裸和只穿一件披风好多了。
敲门声。
“好了吗?”
是凯伯那个老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心……
我又不会乱杀人,虽然是我先把第一印象搞得可怕的,但又不是我的错嘛,一个五岁小孩的外表,要给人威慑感只能刻意一点啊,担心什么嘛。
“嗯,已经给她穿好了……”
“好啦!”
我和其中一个女仆同时回答到。
在凯伯走进来之前……我就率先把我的披风,和它包裹着的那把刀抱了起来。
开门声。
“呃,那件披风很脏了……应该洗洗的……”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仆似乎想要拦住走向门的我……
很脏了?开什么玩笑,临今早出洞之前,我就用水魔法洗完它了,看起来像是脏只是因为放了接近一年的时间不规则褪色了而已。
“这个孩子的事情……你们姑且还是先别插手了。”
凯伯已经走了进来,叫停了那个女仆的行为……
真是感谢,但不会说的。
因为他更大的原因并不是考虑到,我洗了这件披风却有人强行说脏,我的心情,而是担心……我会不会因为被碰所以不爽去伤害那个女仆呢。
当然不会啦,不过可能会吓到她,因为我会对她放个假杀气……能把镇国将军吓到连做一个月噩梦,还梦失 禁的那种。
然后她就不会碰到我啦。
也不会再说我洗过的东西脏了,搞不好连夜卷铺盖跑路都有可能。
“唔……嗯,知道了。”
那个女仆……她的眼神似乎,对我多了一丝……怜悯?
好吧,看样子她可能认为我是被卷入什么纷争或者被山贼袭击的村庄里的孩子,这件披风是我的家人的遗物什么的了……
这个误会让人有些不爽……不过,这也是现在脱身最方便的方法了,日后偷偷把这个女仆的围裙扣掉一个扣子报复一下吧,反正我也没见过自己的双亲,也习惯了没有他们的生活,并没有被冒犯到什么。
“那……呃,孩……子,你跟我去见一下家主吧。”
凯伯的一只手臂对着门外比了个姿势。
“嗯!”
我便跟着他,离开了这间布制得虽然繁琐,但还没那么浓重的贵族味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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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真可怜呢,应该是村庄被山贼洗劫了,父母也遇害或者不知去向了吧……真清醒她现在似乎挺过来了……”
看样子阿祢什猜想的女仆们的猜想是正确的。
“该死的山贼……等男爵大人清闲了一点,第一个处理掉的就是他们!”
“玛索,你刚才就不该说那句话啊!”
“抱歉……”
几名女仆也在那个房间里开始交谈,不久后,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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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倒是符合通常的贵族布制,很刻板印象的,魔导壁灯,隔一段有一个吊灯,而且有那些摆的非常整齐的各种画,以及那些长方形和半圆形组成的窗子……
窗外也就是常规的庭院,没什么好说的,只是灌木剪成锯齿型……挺特别的。
还有院子里杵着的一根奇怪的柱子……
“……请问该怎么称呼你?”
凯伯突然向我问到。
“就像之前那样,叫[孩子]就好了吖,而且我也说过我的名字了呢,诶嘿。”抱着披风,一只手伸进去摩挲着那把刀,我微笑着回应。
“尽管你看上去是个孩子……但我知道至少你绝对不是孩子。”
凯伯虽然语气变得严肃了很多,但是步伐还是丝毫没有变,依旧在给我带着路,而且~步调也放的很慢,为了让我能够跟上。
其实没什么必要就是了。
“放心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家小姐的,我很喜欢她,第一次见面就感觉到了,我救你们也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就是,想要报酬呢。”
周围绝对不会有其他人,我很确定这一点。
所以我非常坦诚的,用真正的小孩子的纯真语气说着。
“至于称呼什么的,就用我的真名〖阿祢什〗吧。”
“我知道了,阿祢什……您是女性吗?”
“为什么会对这个有怀疑啊……”我难得地一脸黑线。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告诉在下您的真正年龄吗?”
“二十九岁……”这个没什么不好说的,我对年龄方面的东西一直不怎么在意,而且……总不可能这老人三十不到吧?
以后有空用紫眼睛看下他吧。
“嗯,那阿祢什小姐,前面那扇门就是会客室了,请进。”
“好~!”
双手瞬间打开那件披风——将其披于身上。
那把刀则是藏进了裙子一块装饰物的缝隙。
我看向了屋内,一名和那个少女拥有同样发色的中年男子,坐在那里,桌上的咖啡已经不再散发雾气,显然,他……已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