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迪乌斯视角】
“不要停——!!!”
恶魔的惨叫声中,混进了玛奇玛已经显得沙哑的叫声:“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不要管我,对着我狠狠地○○!!!快点对我○○,不然谁都无法得救——!!!”
这种事情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啊,玛奇玛,我才是男的还轮得到你来教吗!我也知道,现在光凭紧缚还有○○的动作已经让它爽到了百分之九十九,问题是剩下的那百分之一,需要某种确定性的一击才能最终推着恶魔的意识越过○○的阈值。
可我造出来的○○只是个土魔法造就的便宜道具啊!根本没有长在什么巨人的身上,当然也不可能具备○○这项功能啊!到底怎么办才好,大概是因为极致的焦灼感之下我的脑子运转得也快了些,刚才玛奇玛的话语再次回响在我的耳畔——
“不要管我,对着我狠狠地○○……”
「永恒」之恶魔无法将爽感转嫁给它吞噬的玛奇玛。之前我对恶魔释放的火魔法将玛奇玛烧成了重伤,但是至少用○○攻击让恶魔爽起来应该不会伤到玛奇玛,毕竟她就算在恶魔体内被巨大的○○反复冲击也有肉垫保护,要不然早就没法出声了……那她说这话的意思是……
我明白了。
就算是用土魔法制造出来的便宜道具,同样可以临时行使出○○这项机能!毕竟重点是为了献上剩下那百分之一的最后一击,重点不在于能够○出有着真实的颜色和质地和生理机能的○○,只要能○出热辣滚烫的什么东西,能让此刻正在被○○的恶魔感知到,在恶魔的脑中分泌出“被○○了”这样究极的愉悦感将其活活爽死!
但是,那样做的话,首当其冲的玛奇玛会有再次烧伤甚至窒息的风险!她说的“不要管我”是这个意思吗,要再次相信她那匪夷所思的恢复能力……再次亲手伤害她吗?
“快点啊啊啊啊啊——你是没有啦啦队鼓劲就○不出来的男人吗!!!一,二,wasshoi!一,二,wasshoi!”
玛奇玛似乎相当地有余裕啊,一边拼命锁住恶魔的○○腺不让它四处游走,一边还在发出令我血压升高的挑衅。但那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一回忆起之前她三言两语撩拨得我差点强上她,而她事后还一脸轻松地说是为了锻炼我心态……
啊啊,玛奇玛,你到底要温柔到什么份上,到底要我亏欠你到什么份上,你才会知足呢。我心中这份如同火山口的熔岩一般的感情,希露菲还有艾莉丝对我也会有类似的感觉吗?我自以为是的扭曲保护,她们心中同样是如此地憋屈、如此地受伤吗?
永远无法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也永远无法猜到我会在什么时候再伤害你,你又会在什么时候反过来保护我。现在也是,你能如此轻易地撩起我的怒火,不仅是因为你那堪称“魅魔”的诱人体质,更是因为我的精神如此羸弱,如此轻易能被破防吧?
抱歉,我从来不该对你生气,过去也是,现在也是,而我能为你做的事,我希望未来有许多,但前提是那未来还存在着——现在,我不得不再次伤害你,将你我和大家从「永恒」的囚笼之中彻底解放!
「大火球」(Grand Fire Ball)!
非常简单的火魔法,就连艾莉丝估计假以时日也用的出来的那种简单。最后一击使用这样简单的火魔法,绝不是一种怠慢!因为,我要仔细地塑造着这一团魔力,让它粘稠到几乎液化的程度,而且不是隔空向着目标抛掷,而是将我那根巨大的魔道具中间悄悄开辟一条枪膛,将整根○○化作一根巨枪,接下来——
Fire in the hole!(意味深)
“——————!!!!!!!”
做到了!
我确信那只「大火球」本身蕴含的魔力,绝不至于造成如此夸张的效果,那就是恶魔感知到自己被狠狠地○○事实,它脑内接收到的这条讯号,变成了点燃火药堆的那颗火星子!没错,扑面而来的是言语无法形容的光与热,「永恒」之恶魔正在自爆!而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它发出来的叫唤声,竟然恢复了相当程度的神智:
“活祭难挡三途·river,命门竟是感官·pleasure,当把肉身舍!撒由那拉!!!”
“不——!!!!!!!玛奇玛——!!!!!!”
咫尺的距离却已如隔天堑,我已来不及将仍然困在里面的玛奇玛救出。就在这一瞬间,冲天的火柱拔地而起,被活活爽死的「永恒」之恶魔裹挟着体内的所有活祭……爆发四散。
【艾莉丝视角】
“艾莉丝,多看看身边的人吧,至少现在你还有我们啊!就算不做菲托亚领主也好,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里过不是过呢?倒不如说这样更好,至少我也不用日日夜夜都担心,再失去你这个女儿了……”
“可你已经失去了!!!”
“艾莉丝……妈妈不该强让你当大小姐……妈妈对不起你……你的翅膀硬了,你有主见了,这才是成长成了淑女……妈妈我有你这个女儿,真的很……开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艾莉丝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不论谁在她耳边说些什么都置若罔闻,甚至被希瓦莉尔连带她老师一起搬到了逃离恶魔的马车上,她都毫无反抗,一直像猫一样蜷缩成一团然后啜泣到几近呼吸困难。
那么厉害的老师,全力施为却仍然没能打倒恶魔,魔力耗尽倒在了战场上。要不是鲁迪乌斯带着恢复魔力的药水及时出现,恐怕老师和自己就要当场横死,而自己也要去和爷爷、父亲也母亲去团聚了吧……
团聚?什么团聚?不是被恶魔困住了,连死去的自由都被彻底剥夺了吗?为什么逃走了?为什么没能向恶魔投降,为什么没能如恶魔所愿那样,把自己作为活祭奉上,至少那永恒的煎熬,自己还可以为家人分担些许呢?有老师陪伴并肩战斗时,看到家人变成活祭的震撼暂且用怒火压制了片刻,而在无能为力,被带离了战场的当下,精神的创伤终于一并爆发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同梦呓一般,如同祈祷一般,如同坏掉的留声机一般,艾莉丝反复地、反复地小声念着对不起。也许是说给那恶魔听,祈祷恶魔来收走自己的性命;也许是说给家人听,自己没能看管好他们休眠的身体,不,没能在过去就与他们和解……
好想死。
不能死。
就这样一死了之的话,会辜负大家的保护……这种事情已经快要没什么所谓了!因为现在好想死,因为光是活着就这么痛苦,正因为痛苦所以才必须活下去……
活下去,艾莉丝。
这是必要的惩罚。
自己是辜负了家人的不孝女,辜负了老师的差学生,而在这之上,自己仍然是仰仗强者保护的弱者——不论余生还能活多少天,多少月,甚至多少年,戴着这些枷锁去修炼,去把剩下的生命压榨出更多的「价值」!除此以外,再也不存在别的生存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