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砰——砰——砰——”
似乎从哪里传来钝器撞击声,我轻微地睁开眼睛,由于我坐了一天的船,再加上撞击声本身不代表危险,所以我很快便再次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而在另一边,劳伦斯公馆附近的小树林里,夜晚的蓝鲸岛比白天更加阴森,如果不是仔细观察的话,应该不会有人发现这里站着一个人,垣根帝督靠在树干上默默地抽着烟,自言自语道“可恶……那个一方通行……不就是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庞大的家业嘛……我也能做到的……要不要……要不要在这里结束他……”
“话说刚才怎么有几个仆人往地下室走去,算了,关我什么事……”垣根帝督随手把烟一丢踩了几脚便往公馆大门走回去。
28号,在蓝鲸岛的第二天,我从床上醒来,缓缓地支起了身体。
“昨晚……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我在睡眼朦胧中自言自语。
我起床换好西装拉开窗帘,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的机械手表,虽然雨是暂时停了,但天空依旧是一片昏沉,就像傍晚一样,但时间确实是早上9点,这个地方绝对是被诅咒了,我不禁在内心吐槽着。
“喂,黑子,差不多该起来工作了哦。”我转向黑子,发现黑子还在睡。
“嗯嗯……姐姐大人的那里好棒~黑子……已经要去了……”黑子还在梦中呓语。
“她到底……在做什么梦啊……”我很好奇黑子到底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在黑子起来后,我们洗漱完毕便向餐厅走去,看到了滨面先生正在准备早餐。
滨面仕上:“你们是起得最早的,看来其他客人比想象的要疲累。”
“为什么只有滨面先生一个人,其他仆人呢?”我对只有滨面先生一个人准备早餐表示疑问。
“嗯……关于这个,我们之后再聊吧,请你们先用餐。”滨面先生神情凝重。
“……好吧。”现在客人还没完全聚集,这种事之后再说也许更合适。
“是被召集到什么地方了吗?”黑子说道。
“我想就是这样,毕竟我们昨晚看到的仆人还挺多的。”
在用餐结束后,我和黑子得调查一下整座蓝鲸岛,我和黑子来到大厅。
“黑子,有点奇怪。”我站在大厅中央抬头望向四楼,对着身旁的黑子说道。
“怎么了吗?姐姐大人。”黑子也跟着我望向四楼,当然,那里什么也没有。
“不给去的四楼是劳伦斯的专属楼层,我刚才在你洗漱时上去看过了,那么大的面积,却只有一扇门,对应下的空间有所占体积很大的支顶墙……”
“难道说……”
“他的房间,有某种东西,再合理推测一下的话……”
“是电梯!”
“没错,现在都没看到其他仆人,如果有地下空间的话,那么一切都可以解释了,不过也只是推测,我们先去调查其他地方吧。”
“是~姐姐大人。”
我和黑子走出公馆大门,更加感受到了阴暗的天气对人心情的负面影响,除了昨天载过我们的几辆弗雷特伍德和围绕着公馆的一片树林外,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沿着公馆墙壁绕到了后面,发现了一座后花园和一个工具间,穿过周边的树林观察了一下公馆外围,但都是一些树木和光秃秃的草坪,没什么好看的。
接下来从下往上开始调查整座公馆吧,我们回到公馆大厅,试图在楼梯左侧的门进入地下室,意外的并没有上锁。在这里,我们发现了杂物间,一堆生活器材放在这里。
一间上了锁的发电室,直接找滨面先生要这种地方的钥匙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时候黑子将派上大用场——开锁,准确点可能是撬锁,我们可能无意中玷污了冒险家这个词,但是仔细想想应该也没有,毕竟大侦探福尔摩也总是干些我们意象不到的事。
“黑子。”
“在!”
“开锁。”
“是!”
打开发电室的门后看到了一台超大型发电机和一些发电器材什么的,没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于是让黑子关上了门。
然后我们到了堆满了各种酒的酒窖,说起来在船上时有个爱喝酒的男人骚扰过我,现在估计还在睡觉吧。在右边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瓶酒的样式乍一看和其他酒瓶一样,仔细一看它和其他酒瓶比似乎少了一点光泽,也许瓶身材质和其他酒瓶不同。
我试着去抓了一下它的瓶口,手感和其他酒瓶不同,看来其中另有玄机,我试着往里推,随着“轰隆轰隆”的声音,右侧的石墙动了起来,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东西,里面是一座很大的古老样式升降电梯。
“姐姐大人!是暗道。”
“黑子,看来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啊,但现在恐怕不是调查这个的时候,趁没被人发现,恢复回原来的样子吧。”我把机关酒瓶从里面拉出来,而石墙也“轰隆轰隆”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和黑子从地下室走出,回到了一楼,先从没去过的演奏厅开始,这里有一台三角钢琴,昏暗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覆盖在钢琴上,虽然不是明媚的阳光,但有总比没有好。而下面整齐地放了一些座位,我走到三角钢琴前,往钢琴椅上坐下,弹起了贝多芬的月光,这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姐姐大人,我们很久没弹琴了呢。”
“是啊,一直在外冒险,大小姐的事我都很少做了。”
突然,我感觉到了一股带有恶意的视线,而弹琴的手也随之停了下来,我四处张望,试着去感受视线的来源,但它很快就消失了,这让我有点担心。
“嗯?姐姐大人怎么了吗。”黑子对我突然停下的奇怪样子问道。
“感觉到了邪恶的视线……”
“诶!?我不可以再盯着姐姐大人看了吗?!”黑子震惊道。
“不……不是说你啦。”
虽然十分在意这个可能会威胁到我安全的视线,但现在没有线索的话也没有办法。
接下来我们到了一楼的厨房,发现了昨天见过的人——食蜂操祈女仆长。
“食蜂小姐,厨房也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还是请客人回到餐厅比较好……”
“这样啊……”不想打扰她干活的我很快就离开了这里,厨房应该没有什么能调查的东西。
随后,我来到了通讯室,当然,这里和发电室一样上锁了,于是又命黑子开了锁,一台无线通讯机和通讯器材,除此以外应该没需要注意的。
给通信室关上门后,我们来到了会客室书房,在这里的书籍间夹杂了几张黑白照片,右下角标上了1900年的字样,黑白照片上是一位银发绿瞳的年轻英俊贵族。同时这里有一副描绘着四肢修长,头部偏大的可怕怪物的油画,看着令人毛骨悚然。
“那个据说是之前的客人即兴画的。”滨面先生突然过来搭话。
“蓝鲸岛的恶魔吗?”我想起了之前在水手间流传的事。
“我不知道,也许吧。”滨面先生摇头道,随后便离开了。
“那个奇怪的管家是在隐瞒什么吗?”黑子不禁发问。
“这种事之后会知道的,我们到二楼去吧,黑子。”
走上仆人居住的二楼时,我注意到了在楼梯口墙壁上的巨大油画,昨天刚下船太累没注意到这幅画,画里是大富豪劳伦斯,银色长发,绿色眼瞳,身穿黑色古典西装和黑色披风,戴着白色手套,右手持着柱杖,尽显贵族风范,而他的左手搭在一名可爱的银发小女孩肩上,估计是劳伦斯的女儿。
这幅油画和会客室里的黑白照片会是同一人吗,那劳伦斯这人也一百多岁了。
二楼是仆人居住的房间,虽然觉得应该不会有仆人还在里面的,但还是让黑子全开了一遍,但是果然没看到人,都是些普通的房间。
三楼是客房,除客人现在正在住的8个房间外,还有另外4个房间,一一开锁后果然还是什么也没有。
四楼是只有一扇门的劳伦斯专属楼层,试着让黑子去开锁,但果然不行,这扇门是特制的防护门,结合刚才在酒窖发现的暗道,这公馆果然隐藏着什么秘密。
所以现在剩下的只有屋顶了,还好屋顶的门不是特制的,开锁后在这里能看清整个小岛,原地旋转一周,更切实地感觉到了自己在白令海某诡异小岛这一事实,码头当然是一个人也没有,气氛和昨天刚来时仆人们“热情”招呼我们的情景相差很大,甚至让我怀疑昨天看到的仆人都是幻觉。
今天暂时只见过滨面与食蜂这两个岛上的人 ,地窖有暗道,奇怪的油画,劳伦斯的卧室……看来要烦恼的事有很多。
把屋顶的门关好后,我们再次来到了餐厅,此时已是早上11点,发现餐厅已经聚集大部分人。
上条当麻:“哟,等你们很久了哦。”
我:“等我们?”
我们往餐厅的椅子坐下,应该是刚才滨面先生想说的话,以及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仆人的原因。
滨面仕上:“有件重要的事需要……不,还有一位客人,海原光贵先生……”
上条当麻:“诶,你不说我都忘了……”
“我去找他,各位客人先用餐吧。”
“那就先拜托你了。”
等了许久的中午正餐上,只有昨天的剩余食物,但在食蜂小姐的二次烹饪下午餐依旧是美味可口的。用餐时,大家都在默默进食,毕竟是才认识一天的人,很难挑起话题。
“感觉气氛有点僵硬,不介意的话就让在下活跃一下气氛吧,这间餐厅的十三副油画是以西方不详的传说所描绘的油画,虽然是不知名画家的作品,但在部分大贵族中颇有名气。”土御门率先打破沉默,讲起了自己的见解。
上条当麻:“土御门先生好厉害,这些东西都有了解吗。”
垣根帝督:“我这个人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啊。”
“不敢当,只是稍有了解,再比如这个吊灯的样式相当古老,甚至可以追溯到两百年前欧洲部分大贵族的私人定制。”土御门手指天花板上的吊灯讲道。
“土御门你还懂这些的吗,我怎么不知道……”佐天泪子嘟嘴抱怨道。
“这个嘛,大小姐,我们今后相处的时间还很长,不要在意这种小事。”
“各位,反正很无聊,我们来聊聊各自的爱好怎么样,我喜欢收集各种帅气的摩托车……”上条当麻也试着和土御门一样活跃餐桌气氛。
垣根帝督:“爱好啊……果然还是钱吧。”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一方通行:“……”没有搭理上条,默默地咀嚼着食物。
我(初春美琴):“我平时会收集喜欢的歌手的碟片,然后参加他们的演唱会。”普通地说出了自己的爱好。
白井黑子(初春黑子):“和姐姐大人在一起!莫名大胆地说了出来。
土御门元春:“我很喜欢打棒球,有空就会关注棒球赛。”
佐天泪子:“吃!”
土御门元春:“小姐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了。”
佐天泪子:“有什么关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