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新时代的电子琴可以模仿所有乐器的音色和音质,常兴在这次就是准备使用这个东西,来获得精灵的好感,再一步步的让他们归顺过来,不过那肯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不过,不知道拿这玩意能不能让换一点他们的生命药水来化验一下。”
常兴打开琴的开关,用自动演奏让它弹一首凯尔特风格的乐曲。
这当然是个纯音乐,至少现在,这是常兴认为目前为止最适合精灵的曲目,但他总觉得是不是该再多索取点东西呢?
因为这乐器貌似不仅有古典音乐,还能演奏现代的音乐,比如就是victory等令人热血沸腾的堪称经典的音乐奇迹。
有了这个,常兴相信,即使自己什么也不做都能在这个世界名垂千史。
划屏,点击确认,这架电子琴也能像打击垫一样演奏电音,听着完美还原的悠扬乐曲,常兴的眼中浮现了在他的影响下走向魔导与科技共存的世界,那个世界,就是希望的世界。
常兴虽然丝毫不怀疑它的音质,他也很有必要试试这些电音之类的音乐,但是那前卫的风格在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应该不能接受。
所以他还是觉得该保守一点,把小玛丽给叫来做了一次试听。
这架崭新的电子琴安静的被放置在茶几上,常兴双手撑着脸,看着上面这么多的键,却不知如何下手。
“哎呦,麻爪了。”
常兴无奈的想到。
或许可以培养一下小玛丽,让她一天天不要那么疯,这不,换要衣服就扎进德尔塔的地下通道里,但愿不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比如她一开始就准备拆家,接下来还会拆什么?
算了,等她上来以后再说吧。
想起该与精灵交换物品,教育小玛丽,发展总部,常兴头都大了,他算了算,自己这20多岁,最多还有五六十年的活头,如果自己没有达到开化世界的目的,能接下这杆大旗的,只有小玛丽了,至于怎么教育,只能拜托助手了,毕竟它肯定比自己更有能力。
在往机器人脸上画胡子的小玛丽此时还不知道,她的未来就这样被决定了。
从第一次从运输机上卸下来的货中有一辆皮实的迷彩军用ATV,内置一挺可自定义调试的M2重型机枪,可以360度无死角扫射,也可以用来防空,常兴就用他打爆了一辆轻坦克,足以说明它霸道的威力。
以前常兴没动过它,主要是因为军用吉普吃油太厉害,生怕半路抛锚了,但这次运输机带来的高效辛烷混合燃料,就是专门给它准备的,也是常兴今后所有行动的无懈助力。
简单的吃完饭,常兴把小玛丽叫到身前,捧着这架电子琴故作神秘的问道:
“小玛丽,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小玛丽好奇的歪歪头,眼中闪烁一阵精光。
“这叫电子琴,我们可以用它来演奏十分好听的歌曲。”
看见小玛丽懵懂的点点头,于是常兴就说:
“你喜欢哪个?自己挑一个吧。”
看着面前五花八门的乐曲名,小玛丽点了一个叫Dream的乐曲,这是叫Pabpit的人演奏的,他虽然名气不大,但是他的音乐绝对可以让人惊叹不已,dream的中文直译是梦、梦想,小玛丽估计觉得梦是个很神秘,很美妙的东西,她想要知道梦这个东西听起来是什么声音,什么样子,什么意思,她对于这个不可人为控制的东西很感兴趣,毕竟,少女的梦,都很甜蜜。
但是她错了,这首曲子虽然叫Dream,但是表达的意思却不单单是梦,而是一个人的一生,相比起甜美的梦想,它更加适合作为一个纪录片的背景音乐………
但闻,舒缓悠扬的钢琴声伴随着貌似小号的沉稳声音响起,小玛丽的脑海中似乎浮现了自己出生时,父母的喜悦之情,钢琴声音伴随小号的声音齐头并进,直到自己长大一点,小号的存在感就小了许多,完全是由钢琴带动欢快明朗的节奏,好像自己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下成长无忧的童年,而这仅仅的两种乐器,被她认为成了爸爸妈妈,钢琴是妈妈,因为她陪我最多,小号是爸爸,他总是很严肃,但从来没有消失过。好像是更加长大了一点,自己似乎是个元气满满的少女了,这应该是未来的模样吧。
而在片刻后,音乐中又加入了一种新的元素,一群人谈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就像是正常说话一样,自己应该是开始接触人了吧。
不久之后,小号的声音开始拉长,钢琴依旧是那样的欢快,自己该长大了,但是钢琴在欢快的跳动中开始了一顿一卡,声音也越来越大,这给了她一个不详的感觉,终于,钢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戛然而止,小号的声音突然变大。
完全由小号的声音主导下猝不及防的转换让小玛丽身体一哆嗦,然后,两条晶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妈妈离开了我,爸爸也要走了吗?高 潮结束后,小号的声音不见了,钢琴的声音又重新出现,但已经没有一样欢快的样子了,只是在平静中回归到了沉寂。
“母亲也走了,永远离开了玛丽。”
小玛丽心想,眼泪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
与玛丽不同,常兴认为钢琴才是真正的Dream,而小号就是现实,梦想是美好而活跃的,就像是先前欢乐的节奏,虽然把现实压在下面,但我们当时毕竟是孩子,现实是残酷的,当我们不是孩子的时候,周围的人褒贬不一的议论着少年的行为。
少年的梦想越来越大,直到无情的现实把它摧毁,茫然的他似乎感觉自己不配有梦想,直到自己老了,知道自己真正需要什么,然后带着悠然而平凡的梦想结束一生。
作者的主题在告诉我们,索求那么多干什么,我们都是渺小的,人生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梦醒后,依旧是两手空空。
正是:
曾以青春迎风雪,不堪人间逝华年。
无忧拾年今何在?运交华盖欲何为?
时节交替未曾移,大江东去皆天命。
再回首,周遭狼藉,当年往事不堪提。
歌一曲,酒一杯,天将明,谁伴我行?
黑履踏白雪,身后夜灯明如许。
三更天归人,漆压夜空云脚低。
凄风怒号不绝耳,炎凉世态何自存?
过往是非休且论,破帽遮面怎见人。
再日起,收拾雄心,告过来人。
小玛丽流着晶莹的泪水,把常兴紧紧的抱住,似乎也怕常兴也会消失一样。
他有些好笑的拍拍她的小脑袋,安慰一样的温柔说道:
“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小玛丽有一段时间特别的听话,特别的粘人,如果看不到常兴,一分钟就坐立不安,一副弦然欲泣的模样,让人心疼的很。
从运输机上卸下的设备自己安进了地下通道,常兴再命令机器人给这些设备开辟了新的功能区,而这个地方叫做科研区,随后,常兴向玛丽要了一小管血液,让助手自动化验解析,估计能检测出很有价值的线索,但问题是时间的不确定。
看着咬呗扎破的着手指魂不守舍的小玛丽,常兴也有些触动,然后向她贴心的问道:
“想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