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圣女

作者:只想静静7J 更新时间:2021/8/10 18:12:00 字数:2247

如小小一枚春枝,四肢柔软,轻盈粉嫩,裹着浓浓的墨香,带着一块写着以沫的玉佩,宫以沫就来到了这个世上。

她是一个孤儿,在很小的时候就体察过人生百味,幸乎?不幸乎?

韶华过尽,染指流年,那是一场大雪,淹没了她那小小的脚丫,在她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宫以沫在想:谁能来救救我?

一位大儒走过,看墙角处有一个昏睡的小人儿,走上前想救助一番,见她额头上生有慧根,便将她收入了儒宗,最终以她身上带着的玉佩取名为宫以沫。

所幸宫以沫早慧萌生,正如一棵灵秀之木,少年之时就熟读四书五经,虽是无父无母,但她却承受了儒宗大家的爱,仿佛倏忽之间,蜕变成一位灵动的少女,最终被大家选为圣女。

十几岁,正是信号自由和玩耍的年纪, 但宫以沫作为儒宗圣女,她肩负着与朝廷交涉的责任,或许他的一生都会为儒宗付出,

这时候正是朝气蓬勃,青春袭人,那一天,春梦初回,少女多了一份敏感细致的心思,午夜梦回,才偶尔拾起昨日的细雨流光,她遇到了命中注定的人。

一个来到京城已有一周的少女,习惯了身边的风景,却仍不习惯清冷的风情,在这里她无依无靠,唯有对着鸟却说着自己的愁绪,唯有在梦中,才可以抛去这诸多烦恼,在江观山色下淡泊山河。

浅睡中:荡舟,争渡,与师姐一起郊外同游,碧水清波,荷塘暮色,宛如一幅静谧的山河画卷,晚风袭来,暗香浮动,只见宫以沫笑语盈盈地坐在船上,哼着小调追赶那一抹斜阳。小桨从水面划过荡起层层波浪。

人生最美好,最值得怀念的时光,就在此刻了吧?这是她最后一次出游,剩下的日子或许全都在京城度过了。

……

“你就是儒宗圣女吧?”围墙上一个懒惰的声音传来,穿过窗帘搅乱了宫以沫的梦境。

宫以沫只好睁开那惺胧的双眼,迷迷糊糊的打理好身上散乱的衣服,她走出房间,顶着正午的太阳,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围墙上的男子。

原来是他啊。

“是我,皇上又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议呢?”宫以沫奇怪的问。

“没什么,只是最近京城的乱子不少,皇上叫我来保护你。”霍元做在墙上,摇晃着脚说。“嘶,这太阳可真大啊,不邀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好吧,那进来吧。”宫以沫听后看着太阳,实在是大,就答应他进屋坐一坐。

“对了,这是我的神探令,你看下。”霍元走在门前,突然想这好像有点不礼貌,就将腰间配着的令牌丢给了宫以沫。

“霍二?”宫以沫看了令牌上的字,疑惑的说。

“噢,我叫霍元,至于牌子上面的二,那是因为我在神探榜排行老二。”

“原来你就是霍神探啊,太棒了。我以前经常听到你少年神探的故事,那些都是真的事情吗?跟我讲讲呗!”宫以沫知道他的身份后,睡意全无,精神抖擞的说。

“那些?都是虚名,有什么好讲的?嗷呜,最近太忙了,我先睡一觉哈。”霍元摆了摆手,然后趴在了长板凳上。

“喂喂喂,你怎么能这样?不是说来保护我吗?”宫以沫生气的跺了跺脚,鼓起嘴巴说。

“呜~”一阵小小的呼噜声。

“可恶哇!怎么能这样?”

宫以沫只好凑近看向眼前的男子,脸倒还是很青涩,应该也就20来岁的样子,不过长的好娘哦,嘻嘻嘻。

“睡不着了,怎么办啊?”宫以沫很无奈。他看向庭院,见院子阴影处有一个秋千,只好坐在那藤蔓秋千上,远远的望着天上的太阳,日光远照,没过多久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襟,如院落里那些散发着香气的花枝。

在沉吟中一首小词便作好了,她在院子里吟唱:蹴罢秋千,起来慷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整。

汗水蒸腾。她下了秋千架,轻轻地擦洗自己的双手,掌心轻透的掌纹,看着晚霞慢慢织上天空。又是一天……

回到小屋,撕下一张小纸,轻轻捏起毛笔,认真的写下了刚才的那首词,她的字有一种小家碧玉的美。 将纸条卷好,小心翼翼的塞入了一个罐子里,罐子里面有许多卷起的纸条,也不知道有多少卷了。

“词写的不错。”身后突然发出声音,吓得宫以沫连忙将罐子藏好,带她转过头来,发现站在身后的是霍元,不由怒从心生。“你干嘛啊?走路都没有声音,吓我一跳。”

“你生气了?不就看到你一首词嘛。”霍元疑惑。

“哼。”宫以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也许是青春期到了?

“好好好,你不是想听我以前的故事吗?我讲给你听,总行了吧,算你提供我睡觉地方的报酬。”霍元连忙哄那女孩子开心。

“好啊,好啊。”宫以沫一改之前生气的态度,兴高采烈的说。

“记得我刚进监察司的那年,还才14岁,司里面就派我去一个小地方破案,那案子啊可不是一般人能破的,可惜它遇到了我。”

“那天我刚来到那个县城,就见县令愁眉苦脸的坐在案板上沉思,还时不时的抓下自己的脑袋,我问啊,县令大人发生什么事情了?县令说,是监察司的人吧?唉,最近遇到了一个案子,东边那户姓王的人家说,西边那户姓李的人家偷了他们的牛,可是西边那个人家不认啊,说这就是他们的牛,可是这牛又没有标记,我该听信谁的啊?”

“听谁的?肯定听信姓王的啊,肯定是西边的那户人家偷的牛。”宫以沫插嘴道。

“哎呀,你别吵,听我说完好不好?”

“好好好,听你的。”

“那我就继续说哈,我听后就给县令出了一个主意,现在肉铺那里买一个牛头来,然后再叫他们把牛先交给我们,然后再将牛头交给他们,看谁伤心难过,这牛就是谁的了。”

“没听懂。”

“就是让他们以为牛已经被我们杀了,只剩下牛头了,那么哪个人伤心,那个人就是牛的主人啦!”

“哦,我明白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头牛果然是西边那户人家的,那个姓李的可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县令当机立断,就判了那个姓王的罪,然后将真正的牛牵给了心里的那户人家。”

“那那个姓王的人为什么要敲诈他的牛呢?”

“后来发现是那个姓王的人家去赌博,输了不少钱,就起了这个歪心思,所以说啊,不可以去赌博。”

“没了?”

“没了,这天不早了,该睡觉了。”

“你明明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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