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是故意把你吸血吸到倒下的。”
这么说着白清宣又扑向了白楚玲的怀里,这回白楚玲早就有了防备,虽然和白清宣坐在同一个沙发上,位子不大,但是本就是修炼者的白楚玲直接伸手抓住白清宣的脸,让她不要靠近自己。以防止之前在门口的事情再发生一遍。
之前还好说,是背对着白泽,现在可不一样,正对着他,那简直就是羞耻心翻倍,想想白楚玲就不寒而栗。
白泽看着这对姐妹打闹,之前给自己洗了一波脑后,在看到这个场景,内心不自然地发出了姨母笑。
“楚玲没事,多关照你的妹妹,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
此时的白楚玲一脸懵B,不是大哥人家都开始偷家了,你在还开始助攻了呢。
白清宣哪还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听到白泽“神经质”般的发言后,心里为他竖个大拇指的同时,感受到白楚玲分神,将脸从她的手上绕开,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感受到团子的温暖,情不自禁地蹭了蹭。
白楚玲在感觉到白清宣扑到自己身上的那一刻起,心里暗道完蛋,又是这迷人的香气和着触电般的感觉,白楚玲直接缴械投降,因为她知道这样或许会比激烈的挣扎来的感受会轻一些。
白清宣感受到白楚玲服软后,有些诧异的同时,对自己初次按照上个世界看到的本子书上的知识,对着白楚玲这样的纯情少女攻略非常成功后感到无比的自豪。
只是旁白有个电灯泡很烦,没办法和美少女进行下一步。
对此白清宣将竖给白泽的大拇指按下,默默地竖起了中指。
助攻是一回事,后续事情的阻碍造成今天得不到一个好的结果又是另外一件事,两个事情要分开看并且很明显,后者更加重要。
要我说白泽,你就应该直接走,打扰我的好事。
有些不满地白清宣又向着白楚玲的两个团子构成的深处拱了拱。此举又引得白楚玲脸部红了一些。
“好了~快说正事,哥哥。”
现在的白楚玲说话都开始打战,生怕这个怀里的小祖宗在往她身上拱。
“哦对对对,我想想啊。”
好家伙,刚才光欣赏美妙的风景去了,被白楚玲提醒才想起来。
“嗯?还有什么事吗?这么说着,白清宣转了一下头,将一个眼睛从某个深邃的沟壑中露了出来。”
“emmmm,爷爷让你去后院的书房去见他。”
此刻白清宣满脑袋问号,思考了半天,终于是想起来了。
“哦,是那个留下一封信就不见踪影的便宜老爷子?”
“emmmm,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这样有点不礼貌啊。”
白清宣非常熟练地装可怜起来,根据“教科书”上的,先是大眼睛眼泪汪汪的,然后嘛。
“可是我确实是一次都没见过呢。”
“啊这。。。。”
好的,白泽这妹控属性是被激发得淋漓尽致,开始接着给自己洗脑。
见到白泽变成这样后,白清宣反思了一下自己,好像稍微演过头了,但是随后被自己“这么大都能被骗成这样”的理由将白泽反向骂了一顿,然后抬起头看向白楚玲。
“姐姐,跟爷爷见面的时候有什么注意事项没?万一爷爷责怪我这次十八大典被我搞砸了一半怎么办?”
此时的白清宣距离白楚玲的脸非常近,一用力都能亲上的那种。说话间,白清宣说话呼出的热气打在白楚玲的脸上,脸上传来一阵阵的异样感。
当白清宣说完话后,白楚玲感觉都过了一个世纪。这种感觉真的太煎熬了,她别过脸,对着沙发的一侧后,说道:“其实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据我所了解,这次事件不完全是你的错,再加上爷爷对于你的父亲很愧疚,所以不会为难你的。”
对我的父亲很愧疚吗?白清宣在心中默念着,可以,又多了一份情报,根据她心里所整理的,她现在有足够的信心完成对于白楚玲归属权的谈判。你说见面不慌吗?为什么还在想这些后来的事情?白清宣表示你在开玩笑,以她上个世界摸爬滚打的经历,都是社会老油条子了,还会担心见面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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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楚玲身上抹足了油后,白清宣在白泽和白楚玲的带领下来到了后院书房。
白泽在把白清宣带到了门口后,就招呼着要回去了。和白楚玲和白泽告别完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门而入。就和白蛉推开白境生办公的房门一样潇洒。
里边的白蛉早就知道了它们的到来,抬起了头,随后就被这开门的潇洒程度搞得有些挂不住脸。
这还没完,只不过进门第一句话就让老爷子当场破防。
“哦,老爷爷是你啊,原来你是我亲爷爷?”
白蛉突然剧烈咳嗽了起来,哇,这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简直是和他爸一个样,有胜之而无不起。
白蛉:“啃啃,我是你的亲爷爷没错。”
白清宣:“哦,那我现在知道了。那么我们的亲爱的亲爷爷,有什么事情找你的工具人孙女?或者说是工具人孙子?”
这个说辞把白蛉哽得沉默了。
白蛉:“哎,我知道这个对你来说很接受不了。。。”
白清宣:“不不不,我接受得了,完全接受得了,不就是被外边人逼得吗?无所谓,我现在不也回到了大众视野了吗?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在你的心目中是什么?是家人,还是工具?”
这么说着,白清宣脸上的笑容消失,清澈的眸子看着白蛉的眼睛。
白蛉看着白清宣,此刻的他虽然年老,但是眼睛却炯炯有神。
白蛉:“家人,毋庸置疑!”
白清宣一下子就放松了,同时脸上表面上还带着失望。
白清宣:“太没意思了,猜都能猜到的答案。其实当个工具人也不错啊,可以通过讲价还价更容易得到想要的‘东西’”。
这几年随着白清宣她的父亲走后,白蛉的地位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没有人敢招惹他生气。脾气没人磨了,气度小了,脾气涨起来了。
此刻的白蛉终于有些压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开玩笑,自己被一个晚辈搞成这样,这么认真地回答了还在跟我在这开玩笑。
白蛉:“闭嘴!白家人有白家人的规矩,糟践自己拿自己开玩笑就是对白家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