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宣有些无奈,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她说一下自己的身份了,等她猜出来怕是会直接惊动白家的所有人。
白清宣:“以后记住我的身份,我是白家的二小姐,白家十八大典上的传承者。”
这么说着白清宣还特意将手在胸前张开凝聚血气,每一丝血气如狂暴的恶魔,对于周围的一切,除了白清宣,散发着很大的敌意。
老师一开始没有怎么注意听白清宣说什么,但是二小姐和白家十八大典两个关键词抓得很是清晰。她抬起头,仔细观察了一下,根据白家十八大典上看到突然出现的本家弟子真的很像。
额,老师一时间有些尴尬。
白清宣从她的面部表情中读出了她应该是认出来了自己,叹了一口气,血气回到血纹中,血纹隐去,恢复正常。
白清宣:“带我去找白姐姐吧。”
老师闻言点了点头,起身拍了拍衣服,带着白清宣向着这片建筑中的较为核心的一部分走去。
走到一栋古式建筑前停下,上边挂着礼仪楼的字样。
老师:“大小姐都会在这一栋楼进行专门的礼仪学习,具体哪一间教室不知道,但是这栋楼基本上只会有较大小姐的老师和大小姐其他人基本上不会出现,所以二小姐在其中逛一圈就行了。”
白清宣点了点头后,示意老师可以走了,白清宣则自己踏入这栋古风教学楼。
这栋楼对比其他自己逛过的教学楼都小,但是确实非常豪华的了,各种繁琐的雕花,各种源于艺术的绘画,各种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教学器材。每间教室都很大,但是却包放着各种名贵的装饰物,生生地将原本比较大的空间给压缩到很小,并且根据白清宣的观察,每间教室所摆放的教学器材,是不高于五人使用的。整体下来,外观来说这栋楼给白清宣的感觉就是艺术远大于实用性,内部看起来就是给本家弟子的专门设置的教学基地。
白清宣感慨着白家真有钱的同时没有忘记寻找白姐姐。终于在二楼的尽头处传来教学的声音,白清宣没有着急冲过去,而是将自身的存在感放低,慢慢地接近那间教室,探出小脑袋,一双鲜红色的大眼睛看着教室中的一切。
每间教室都差不多,能够看到白楚玲正在老师的教导下练习插花。
白清宣小小的脑袋上渐渐地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东西不是花店的人搞得么,怎么现在教学教这个东西,不搞点实用的么,比如说修炼之类的吗。
如果说这还好的话,白清宣这一个早上全部在潜入中度过了。
她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
插花,沏茶,画画,跳舞,礼仪。这是今天早上白清宣看到的全部,有几次白清宣差点直接跑了,这都是些什么折磨人的手段?浪费时间不说这简直是对于像白清宣这种忍耐力差的人核爆打击。
白清宣能够在外边观察到白楚玲面部表情,她能够感觉到她内心是麻木的,给人的感觉就是在一次次碰壁后,被迫不断地接受这外部自己不喜欢的事物。时间久了后,整个人都麻木了那种感觉。
白清宣越观察越是确定自己的想法,她感觉此刻叫白楚玲的人是一个单纯的披着皮囊的接受能力不行的机械。她失去了属于人的那份发自于内心往外散发的那份活力。
白清宣感觉自己的心随着白楚玲每做出一个动作都会揪一下。这位正值青春美好年华的美丽女生失去了自己的那份属于青春的活力,这是悲哀的,是白清宣所不能容忍的。
正当白清宣忍不住想要直接带着白楚玲跑掉的时候,白楚玲放学了。白清宣看着外边的太阳,估摸着应该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白清宣熟练地躲到了旁边的教室,教白楚玲老师并没有发现白清宣,很自然地迈着步伐走了出去。
白楚玲自己则是穿着华丽的小裙子,看着老师走去的背影后反应了过来,看着外边的阳光,知道大概是中午了后,拍了拍自己的脸后,像往常一样去吃饭。但是突然间,想起来今天好像多了一件事情,白清宣好像昨天晚上回来了,那么吃完饭去看一下她吧,然后就是接着下午的练字,唱歌,跳舞,礼仪。
白楚玲叹了一口气,不过至少中午看望白清宣的时光还是美好的。白楚玲露出微笑,向着吃饭的地方走去。
白楚玲在路过隔壁一间教室的时候,从后边突然伸出一双手,将她的眼睛和嘴巴都捂住,在白楚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拽到了隔壁的教室中。
隔壁的教室早就被白清宣在把老师糊弄过去后,拉上了所有的窗帘,惊慌的白楚玲所能看到的就是一个比自己身形还小的人将自己拐到了旁边的教室。
随着白清宣靠近门口,准备关门的时候,白楚玲通过门口太阳光看清了拐走自己的人。
哐当一声,门被白清宣关上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门被白清宣锁了起来。
注意看的话,此刻的白清宣的心情不是很好,甚至是有些愤怒。她估错了白楚玲现在的处境,她所知道的就是白楚玲和自己的哥哥白泽有一个婚约。现在表现出来的就是自己对白楚玲一无所知,她为什么不在白家修炼反而在这里学习什么礼仪?白家十八大典上还有自己之前见面的时候,为什么让自己感觉到这个人很别扭?等等,这些问题的答案白清宣都不得而知,这牵扯到了白楚玲的过去,甚至是更多的东西,这些都是白清宣所不得而知的。
通过这次意外的观察,白清宣至少得到了白楚玲的处境不是特别的乐观,甚至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她自身的气质被外接影响了,这就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气质为什么这么奇怪,即源于自身内心所出的英气,被外接的事物压制住了。
白清宣很是火大,这是来自白家的,更多的是来自自身的。
白楚玲现在是很懵B的一种状态,小小的脑袋上围了一圈问号,她知道把自己带到这里的人是白清宣确实有一瞬间不慌了,但是当她看到周围帘子拉地紧紧的,门还被白清宣锁了后,提着的心又被拉了起来,虽然一片漆黑,但是她能感觉到白清宣的状态很不对,就像是一头野兽要发泄自己野蛮的情绪一般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