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自由是什么？还想再一次看到自由的曙光……
据说我是在当天半夜被巡视的卫鸟发现的。真是应该感谢它。
受伤？唉，是啊。似乎因此我失去了半片光明。因为左眼看的的前方都是一片漆黑。或者说我更应该怀疑左眼是否还完好的存在于我的眼眶中——我想起记忆能及的最后一刻，‘眼前的钩爪不断放大’，然后是想象能及，语言无法表达的巨大痛楚。不得不庆幸晕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妻子在尽它所能的表达出悲伤的感情。悲伤又有什么用呢？食物已经丢失了。
于是这份弥漫在家中的忧郁气氛逐渐成为了自然的事情，然后这自然的事情也像字面意思一样，变得自然、平淡起来。悲伤便没有以往一样来得强烈。
我偶尔会在巢中想
为什么生活会变成现在这样？好像枯燥、反复、乏味，这就是我所要纳求的自由吗？
自由原来是如此一样平凡，普通，甚至劳累的东西吗？
我看着妻子哄着爱哭闹的孩子，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股烦躁。
“哭什么哭！”
当然，孩子还小。压根不会听懂，但即便心知肚明。竟还是喊了出来。结果是孩子受到了惊吓，哭的更加嘶吼了。从妻子那里瞪来不善的眼神。本来自责的心中又莫名生出一些火气。
不，自由不应是这样的。这不是我要追求的生活，一定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