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斯坦福监狱吗?”
极夜楞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耳熟,但是自己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是什么监狱吗?但是监狱和这个游戏有什么关系,有关联吗?
“监狱?”极夜不认为这个游戏和监狱有什么关系,难道说这个监狱里全是什么从这个游戏出来的不成,还是说从这个游戏中出来就会关在这个监狱,但是这和自己知道的不同。
“斯坦福监狱是一个实验,在这个实验中,24名实验者,一半扮演监狱里的犯人,而另一半扮演狱警,持续16天。”
“听起来听平常的。”极夜仔细的想了想,但是却还是在脑海中想不起有过这种类似的实验,可能真的是自己没有听过,但是这种实验也并不算罕见,这种类似与角色扮演的实验还是有不少的,这也是极夜说这很平常的原因。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犯人与狱警可以算的上和睦相处,有说有笑的,所以人都觉的这只是一个游戏,没有人会觉的会发生冲突,甚至会打起来,所以人都很和睦,觉的这很简单,很轻松的就可以完成实验。”
“但是在晚饭的时候,这场看似是游戏的实验却开始一点点的改变了,在晚饭时间狱警们吃着整只烤的烧鹅配着松软奶香的面包,喝着红酒,但是犯人们却不同,他们只能干啃一些硬的发黑的干面包,就这一点点没有任何味道的土豆泥,甚至连喝的水都有些不干净,狱警们大口大口吃着烤鹅,有说有笑,而牢笼中的犯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眼神中应该充满了羡慕。”
“听起来就像是古代那些饿死在富贵人家外的那些饿死鬼一样,肚子饿的仿佛有什么野兽在啃食他的胃,但是鼻子中却能闻到山珍海味的香味,老人和孩子大概早就饿死在路边了,而那些还能撑住的家伙,已经开始出现幻觉,把地上的黄土当成闻到的山珍海味往肚子里面塞。”这是极夜的形容,但是零任务这形容方法有些过,而且其实这有一个成语来概括,那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但是他应该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话,不会这么麻烦的来比喻。
“但是狱警会分享吧,这毕竟不是古代。”
“其实也不是没有狱警想和这些囚犯分享,但是实验规则了,不能把食物分享个囚犯,他们是囚犯,在这条实验的规则下,狱警们开始心安理得的吃了起来,也就打消了分给囚犯的念头。”零解释到,这个实验的创造者其实早就想到了这种情况,所以用规则来保证了这场实验。
“没有人知道到底是因为那晚食物的原因,还是别的什么,第二天,一切都变了,扮演犯人的家伙因为无聊在和扮演狱警的人打闹,据说他们在外面就是一对很要好的朋友,这看起来只是很平常的朋友间的日常打闹,但是一个意外发生了,一个狱警,他可能是入戏太深了,一把拽住了那个犯人,因为规定中狱警不能对犯人使用暴力,他选择了惩罚,强迫犯人做俯卧撑,那个犯人看向了他的朋友,他的朋友本来想阻止,但是却突然发现,貌似不对劲,周围的狱警和昨天不一样了,有什么东西改变了,他们看那些囚犯的眼神变了,没有了昨天的有说有笑,也没有了昨天的嬉戏打闹,气氛很低沉,甚至有些狱警还看着他,貌似是因为刚刚和自己的朋友嬉戏打闹而在埋怨自己,他感觉到了恐惧,他害怕了,没有在看向他的朋友,那个犯人,犯人没有办法,他只好服从狱警,因为那是实验的规则,他开始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做了个开始,越来越多的狱警因为各种事情开始体罚犯人,一开始是因为一些错误,但是到后面,却开始变的没有任何的理由,他们仿佛着魔了一样,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位狱警,他们甚至每天早上点名,彻查犯人,晚上查床,就连那个开始的和他的犯人朋友打闹的狱警也是,他也着了魔,甚至有些什么会亲自去体罚他的那位犯人朋友,其实那天起,他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整个监狱都变了,仿佛这不是一场实验,而是真正的监狱。”零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因为极夜已经呆住了,零想给这个家伙一些消化空间。
“开玩笑的吧,犯人们不反抗?”极夜惊住了,因为这听起来太离谱了,还有那些犯人,他们为什么不反抗,这只是一个实验。
“一开始有过,集体反抗,但是他们的反抗也激怒了狱警,双发的对立愈演愈烈,甚至狱警拿走了囚犯的衣服,强迫着他们光着身体,来羞辱那些囚犯,把那些带头的囚犯揪出来,把他们关在黑暗的禁闭室,不给他们吃的东西,强迫他们做各种体力劳动,甚至逼迫他们就地解决自己的生理必要,各种令人反胃的气味充斥在关押犯人的闹房中,狱警用各种方法打压这犯人,摧毁他们的意志,而这只是实验开始的第五天,在这之前,犯人们开始变的温顺,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囚犯,内讧,结派,相互诬陷,这些监狱中才有的特色开始一个个的出现,双方都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角色,就连这个实验的发起人,他甚至觉的自己是监狱长,丝毫没有停止实验的意思,所以人都觉的这一切正常,所以人都认为这是一个监狱,没有人在去怀疑,实验就这样继续,继续到了第18天,时间远超出了实验日期,但是没有人在想起,这是一场实验了,直到在第18天,实验被其他外来者叫停。”
“太可怕了,难以置信,这些人真的代入了他们的角色中,这种实验的确不会向着大众公布。”极夜有些心有余悸的说到,他无法去相信那些囚犯和狱警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融入了自己的角色,但是那个典狱长,绝对是一个疯子才对,这就是一个疯子的实验,典狱长应该在犯人暴动的时候叫停这个实验才对,但是极夜不知道,如果典狱长真的在那一天叫停了这个实验,那么这个实验就没有了意义。
“有没有感觉,哪里很像?”零笑着问到,直到现在,零亲自说出来后,也感觉到了这场实验和这场游戏,真正相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