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稀有种就是简单易懂的名字,相信在座的各位都不会陌生。”
若大的教室已经超过了半个礼堂,长排座椅重叠着站在阶梯上,每一个人的位置上看去都像是一场比赛的现场观众席。
教师的鞋底生在安静的教室里面发出回荡,而那神庄严地气息更是让人难以发出声响。
“稀有种就是我们未来的保护对象....我相信这里也有一部分的人拥有稀有种血统,所以请各位认清楚稀有种存在的意义,他们并不是物品也和我们正常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所以一切的一切首先要在判断上来进行,而我们今天讨论的就是稀有种的器官。”
突然转正的身体停下脚步,一副严肃类似城堡铁壁的形象让原本寂静的环境变的更加冰冷。
女生们想要赞叹那端庄俊俏的外貌,可是只要是眼前这位老师顶一下眼镜那些人就会安安静静的闭上嘴巴,偶尔连呼吸都会停住。
男子叫做罗贝.斯蒂恩斯玛,是学校里面的资深讲师、军队出身的他不仅是身经百战的保护官并且知识层面也是屈指可数的人才之一,因此他也就带着严肃认真、可怕,战斗恶魔的称号在这所学校里有了并不一般名号。
而他也正是自己在以前获得保护官资格证之前的教师.....
他把手在讲台上一窍,身后的黑板上已经被浮空的粉笔写上了所有稀有种器官价值的可能性。
“现在谁有什么问题么?”
“有————————————————————”
拖着长长的懒音,我伸出一只手从后面的一排里面伸了出来。
“又是夏洛特同学么,你的问题一直都让老师我很感兴趣.......这一次又是什么呢?如果是魅魔和人类繁衍后代的问题请留到课下交流。”
“放心吧,这一次绝对是正经的问题哦。”
懒懒散散的站了起来,我挠着脑袋随便的样子有点鹤立鸡群。
“那就可以,虽然我支持学生们的新颖思想.....不过除了你之外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不问.....现在提一下吧。”
“啊,是关于人类的,对于某些因为类似稀有种原理而发生一些变化的人类,他们一般都会怎么样呢?”
“可依据以下例子么?”
“实验。”
说到这二字,不仅是贝罗张大了嘴,就连是因为特殊原因所有人都瞪大眼睛。
所谓实验在也就是“禁忌仪式”,是对于人体的违法实验过程,一般会联想到稀有种器官移植,他们和人类的杂交遗传甚至是把人类与稀有种的肉体绞碎进行的实验,大部分在国家立法上都是明令禁止的,可是也有传言是军队已经开始大范围利用这项技术,具体也并不明确。
“又是这种奇怪的问题呢,不过老师我也很有兴趣回答你们,你指的是曾经的Neverdead吧?”
“so,就是这个问题。”
一提到这里我便十分感兴趣的露出微笑。
“那你认为那是真的么?”
“完全相信,把强大稀有种比如龙的心脏移植到人类的身上,如果是一些十分长寿的又会怎样?他们的心脏跳动会影响人类的体质,虽然人类的生命是按照大脑的存活时间来计算的,克也就是这样才有道理的说。”
“何出此言?”
意外的是,这种荒唐的说法虽然被那些在场的同学歧视,但是罗贝则选择了鼓励。
“人的大脑也是身体的一部分,相应的身体就会对大脑产生欺骗,而那些稀有种的心脏还保留部分意识怎么办,他的活性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大脑的存在,所以影响到了生命的长短也并非不可能。”
“那么在人受伤之后因为心脏的存在而产生自我修复的也是有可能的,这样的想法也是非常正确,可是并未被人证实。”
“所以说嘛,有时间还真想见识一下呢。”
“那可不行呢,小心我先把你抓起来啊。”
罗贝苦恼的叹了口气。
“不不不,我们往好处想想如果一个人拥有着这个能力,那么他在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会不会发生精尽人亡的问题,又或者说会是一个无限的输出机器,既然已经能保证了人的肉体不死,那也就是说会补充即将溃劲同时会害死生命体的遗传物质,如果是这样有未尝不可呢。”
罗贝有些惊奇的对我发出赞赏,所以说,男人的共鸣有时候是胜过信任的。
“夏洛特同学,课上禁止谈论**信息。”
贝罗对于我的行为提出禁止和警告。
别、别过来————————————————————”
混乱,紧张,恐惧。
这些就是在现在把大脑里面完全填充的东西,因为他可能是、不,完全就是在自己的视线里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东西。
完全...........不可能!
连滚带爬得在血液充斥的地面上面爬动,跪在地上的膝盖即使是在铁甲的保护下也承受了莫大的擦伤。
骑士的甲胄已经像升满铁锈失去了曾经的白银质地,从胸膛破开的伤口露出里面被砍伤的肉体组织,血液止不住的流淌,但是他明白,现在自己爬的地方不只是自己的血液。
因为,在自己的身边全都是那些被机枪打成筛子,有的是被直接打碎脑袋的尸体,而那些人的身上都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白银甲胄,甚至是兄控的飞翔秃鹫也让他的心在作痛。
守卫骑士团的荣誉?他们可不是什么骑士,只不过是吃着黑道给予的意思残羹剩饭就对对方摇尾乞怜的野狗而已。
“大叔呀。”
充满,满笑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我靠在墙上,左手的血刃对准骑士的脑袋让他暂时停在原地,而另一只手正捧着一个类似球体的物质贴在胸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叫呀,吵死了,不就是让你们给让个路你们至于么?”
本来想快点把那家伙杀掉,但是这帮家伙真是抬眼。
“别杀我,魔鬼!怪物!”
骑士已经慌乱的失去阵脚,他挥舞双少不断向后挪动,脸上的表情只剩下恐惧除此之外不剩下任何感情的残余。
明明砍下来了呀,为什么,为什么还是这样,明明都砍下来了。
肢解不是很棒么?
“什么呀,说人家怪物你还真是没有礼貌。”
说着就把那个圆球放了上去,似乎正是缺少什么。
“你...你的头,明明、明明被我们砍下来了呀!”
没错,就是这个。
少掉了脖子以上程度的身体,我在把那颗头安上之后松开手,自如的活动了一下脖子。
那张面孔微微一笑,用两根手指绕着还有伤痕的地方摸动,很快那些伤痕消失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没说你们没砍下来呀,放轻松啦~~~~”
邪恶的微笑随后便将刀刃伸出去,在这些傻骑士的旁边,一个正抱着一罐子眼球的男人已经尿了一地。
“我说啊?之前是谁想要我那只可爱的小猫咪的?”
“你、你是谁!?”
尿裤子的符号对我大叫,而已经绝望的面部扭曲尽全力的向没有退路的墙角缩去。
“我.............我叫艾威尔,是一个肢解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