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哭……泣哭……」
水声哗啦啦的作响
深受打击的某人手肘撑在水池边,手无意识却又使劲的搓洗着那条黑色的内裤
在哪,三角,一抹显眼的白
如同黑色陶罐上亮眼焦点的高光
吸引着视线
代表着耻辱
「已经嫁不出去了……」
「你这样的能嫁给谁……」
「才不是这个意思啊!把话说清楚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你要特意把我拖到泰国来羞辱我!有仇吗!」
明明夜晚的天空上没有满月,洛子阳却已经是个暴走了的超级赛亚人了,但是推动他的并不是什么神秘能量啊祖传血统啊潜能爆炸啊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
硬要说的话,没错,就是羞耻
直到现在洛子阳还在不断脑补着沈墨荷看到自己裤裆湿了一块的表情,那一定是二分同情,三分厌恶,以及十二分的不屑
对!她的不屑肯定已经爆表了啦!一定已经厌恶我了啦!肯定已经在心里默念着我是个变态了啦!(虽然变态这两个字她已经次直接说出来了很多次。)
没脸见人了干脆就自暴,与其羞耻不如发火
相信各位都是会在女性面前小心翼翼管理自己的形象的吧?不管是否期待以后的发展总还是会心怀奢望——说不定她也会觉得我很特别吧?
男人就是闻到点肉味就会摇尾巴的哈士奇
总而言之的,男性都希望尽量能引起异性的注意,就像是求偶的雄孔雀展开自己绚丽的翅膀
这说出来需要羞耻吗?并不啊各位,但是如今情况就不是这样了,在洛子阳的心里一直将沈墨荷当做红颜知己,就是那种闲来无事吟个诗作个对无聊了再讲个荤段子的那种关系,在此之前他们之间都是这样维持的
但是啊……
但是啊!
很明显他低估了这个静若处子动若荡✘妇的家伙
「不是说了吗,我想你了。」
「……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哦?再说了这种肉麻到掉鸡皮疙瘩的话你为什么可以毫不在意的就说出口?」
简直就和说晚饭吃西瓜一样随意
「在意?我需要在意什么吗?你对我的看法?」
「不……或许也有这样的因素在吧,不过更大的成分是周围人的看法吧?你就当真毫不在意吗?」
「周围的人?当然不会在意了,我又不会在他们身上做无谓的投资,那样的话他们怎样我都无所谓,倒是你们,是不是有些太贪心了呢?想要讨好全世界似的,妄图让每个人都喜欢你吗?」
「诶!?不是的吧?」
为什么被质问的反而是我了
「哦?那么如此有自我想法自我决断的人肯定不会因为挑衅什么的就轻易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咯?」
「当然的啊!我是那么不谨慎的人吗!」
(的确是,并且已经被牵着了)
「那真是太好了呢,这样的话或许也可以向你拖出实情了吧?」
「……什么实情。」
「总之,你先看下这个宣战视频吧。」
「……」
~%?…;# *’☆&℃$︿★?
……
…
「也就是说因为这个所谓的咒术师向我宣战了,而你们担心我被打败所以才特意把我带到泰国来避难?」
双手交叉的洛子阳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愤怒,倒不如说有那么一点点猜到了的感觉
不过至于那么可怕吗,可怕到需要落荒而逃?
「冷静,所以不就是说了让你冷静一点吗?在连对手信息都不清楚的情况下接受挑战简直和送死没有区别。」
「那也不能让我当逃兵吧?」
「怎么会,如果当逃兵你以为你会来泰国吗?让你享受芭提雅的红灯区?」
「……你这么说我的心有种被安慰又有种被刺伤的感觉……」
「是吗?可惜现在没时间照顾您那脆弱的小情绪了,母上大……你的母亲可是交给我任务了,可没时间给你度假了。」
「……你刚刚是不是想说母上大人?而且是称呼我的妈妈?你什么时候入侵我家这么深了。」
「口误而已。」
「咧,是那个母上大人?」
「都说了是口误了,纠缠不休的男人真是讨厌。」
「喂!」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是哪位大人哦。」
咕噜……
「不,就算你中二的很有逼格我也根本搞不清到底是哪位啊……」
「是吗?那就当做不知道吧。」
「……」
知道了
「总之我是来告诉你危险性的,被称作咒术师的那个男人厉害之处不在赛场上,而在赛场外,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他的对手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受伤卧床甚至是死亡,所以虽然他的联赛排名不是太高但是危险程度绝对是前十。」
「那他怎么可能还在赛场上比赛?」
「当然是没有证据啊……不管怎么检查都无法查出他用了什么手段,那些受伤死去的选手大多都是各种交通意外或是溺水和坠崖,如果不是有都是他对手这个共同点恐怕根本不会联系到他身上去。」
「诶……」
「因为这样种种,我个人认为他应该是使用了什么“武器”。」
「武器?」
「很奇怪吗?但是在生死斗的规则里并没有禁止使用武器这一条,虽然被绝大多数格斗者认为不耻但使用武器的确不违反规则。其实想一想生死斗规则模棱两可的说法本身就很奇怪。」
「?」
「按照它的说法下,就算拿着光束枪上场只要不杀人和致残也不算犯规,最关键的是这么明显的规则漏洞竟然没有官方出面修改,仿佛放任一样。」
「等等……你别说了,别把事情都往那么阴暗处想啦,脑洞大的又扯出什么阴谋论。」
「或许吧……那么我们接着之前那个话题。」
「哦……」
洛子阳并不知道,在不远处的那一天
因为轻视
因为不信
被阴谋席卷进浪潮
再难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