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放棋子的动作。你放棋子的动作十分轻柔,只有女子才会这样。你对诗歌,围棋研究很深想必也是大家闺秀吧”
“以你的才华位列四大才女也不是不可能,可你今日却打扮成男人来此,一定有事相求或有什么要打探的消息。”
“是,小姐聪明伶俐果然瞒不过。”萧欣萱作揖道。
“我想向小姐打听一个人—王昕。”
“我来这也没几个月,不认识她。怎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萧欣萱将由来说了一下。
“原来如此。”
“你们的表演结束了吗?”萧欣萱向窗外望去说,天空非常晴朗没有一丝云。
“早就结束了,我是最后一个表演的,最好的肯定要放在后面。”
“现在我想验证一件事情。”萧欣萱趁江雪不注意拔出她头上的簪子。
“你想干什么?”
“我已经说过一遍了。”说罢把簪子刺向江雪。
江雪被刺之后既没有惨叫,也没有流血,也没有留下尸体。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萧欣萱睁开眼看见了熟悉的一切,她们根本就没有去凤鸢楼而是一直站在在这里。
“你们以为这么简单的幻术我看不出来?”
“小姐聪明才智在下佩服。”屋檐上冒出来一名黑衣人。
“我们后会有期。”黑衣人瞬移走了。
“小姐我们不是在凤鸢楼吗?”
“我们先走不要耽误时间,一边走一边说。”
“首先,我们根本就没去凤鸢楼,而是一直在院子里傻站着。”
“什么!”宋淼淼惊讶地说。周围的人听到后看了她一眼。
“小点声,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跟在身后。不要引起注意。”
“好的。”宋淼淼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
“也别用这么小的声音啊,街上很吵的。”
“知道了。”
萧欣萱的内心:“终于正常了。”
“你在幻境里都干了些什么?”
“我和小姐一直坐在那里看表演啊。”
“是一直都有表演吗?”
“是的。”
“我之前离开了一阵去找江雪。”
“小姐您成功回答了江雪的问题了?”
“可以说回答了,也可以说没有。”
“为什么?”
“回答了是在幻境中她也认可了我答案,没有回答是因为我的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在最后我问了她一个问题‘表演持续到什么时候。’”
“她回答‘她表演就是最后一场。’”
“而我是在她表演完之后又看了几场才去找的她,既然表演结束了你是不是
应该去找我?如果真的要找起来也不会费多大力气。”
“而你却并没有,如果你要找肯定早就到了。是什么原因使你留在那里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表演还没有结束,江雪欺骗了我。”
“我和江雪是第一次见面,她对我不了解,可能以为我这样问她是想继续回去看表演。而且她也不是最后一场她也可能以为我是看完她表演之后立即找的她不然也不可能问出这样的问题。”
“到此我明白了江雪不可信。”
“但这样还不够,我向窗外的天空仔细地看了看,天空不对,我之前来的时候有注意到天空有些云,而那时候我没看到任何的云。这肯定有问题,因为据我观测过不了多久就要下雨,没有云是不可能的。”
“最后我拔下江雪头上的簪子刺死了她。”
“小姐您杀人了!”宋淼淼大声叫道。
“对!杀人犯就在那里我们不是要去追她吗?”萧欣萱大声说。
周围人本来下意识的她们就是杀人犯,听见萧欣萱这样说还以为是某个混在人群当中的捕快执行公务,也就不管这事了。
“都说了小点声。”
“是。”
“那是幻境,真正的江雪还活着。”
“那玩意不是幻境,而是现实小姐刺死了江雪......”
“这不可能,我刚才也说了原因。”
“是,我不应该怀疑小姐。”
“没事。”
到了青楼内,一位接待来客的女子作揖说:“欢迎。”
“一楼是......”
“不用了我们来过这里。”萧欣萱打断她,然后往里走 去。
“这不可能啊,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了从来就没有看错人,他们肯定是第一次来这里。”接待女和她的同事说。
“也许是你看错了也说不定,谁都有第一次嘛。”
萧欣萱走的也不远还是可以听到她们的话心想“不愧是老司机。”
作者:“哎,看来原主人那纯洁的灵魂都拯救不了她了。米莎你到底给她灌输了些什么啊,你们不是同事兼好闺蜜吗?”
一层江雪那优美的歌声传来。
“走我们上三楼。”
“不先在一楼听会儿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听歌。”萧欣萱敲了下宋淼淼的 脑袋。
萧欣萱两人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刚表演完的江雪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便走了过来。
“一会儿你就在外面等候。”
“好的”
“见过江姑娘。”萧欣萱作揖道。
“你们先等一会儿,我先进去换个衣服。”
“我有急事找您。”
“也行,但是你要答出我的问题,如果你的问题不能让我满意那可就不是进不来简单了。”
“你,会,死,的,很,惨。”
“好的。”
就这份无所畏惧的勇气江雪还是不由得高看了她一 眼,心想“不错嘛,杀人毕竟是犯法的,但是如果你真的答不出来让我满意的答案给你个教训就是了。”
“让你生不如死。”江雪在心里补充道。
“在下李杰,请听好。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 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听完,江雪背过身去,可以进来吧。她随即把门推开“你先给他们沏好茶,我去换个衣服。”她自始至终没有看过萧欣萱一眼。
换衣间“呜呜呜,真是的明明不想让他们进来,可是为什么这首诗这么棒。我,我被打动了?不不不,才没有。嗯眼里进东西了,一定是这样。呜呜呜。”
“你们来此有何事情?”江雪端起茶言语中有些威胁地说。
萧欣萱,她什么也没说而是把乌纱帽摘了下来。
“噗!”江雪把茶水喷了出来。
“你,你是女的?”
“不好意思失态了。”江雪接过侍女递来的毛巾擦了擦嘴说。
“我们来此想打听下王昕的消息。”
“王昕啊,她是我们凤鸢楼有名的诗人,专门为凤鸢楼提供诗词用来演奏。”
“那你演奏的那首《兵城点水》是她写的吗?”
“这个不是,是一个人交给我的,我看了眼词写的非常不错就拿来演奏了。”
“那人长什么样?”
“她带着面纱看不清面貌。”
“这些句子不像是乐府民歌,也不同于诗。长短不一的句式倒也有点像诗经,形式上又有点不同,楚辞到是这种结构但没有依兮而咏,词也是这种结构但又言语多平白。”
“感觉和现代的古风曲子一样。”萧欣萱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愧是大家闺秀对各种诗歌都非常了解。”江雪在心里想。
“非常奇怪。”
“看来这值得调查。”萧欣萱小声说。
“您说什么?”
“非常感谢。”萧欣萱起身离开。
“怎么?不多坐一会儿?”
“不了。”
江雪站起来往萧欣萱手中塞了块令牌,我手中也有一块,两块令牌上图案可拼成一个。“凭此你可以随时来这里找我。”
“。 谢谢江小姐。”
“没事。”
萧欣萱把乌纱帽带好出来之后,不料在三楼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碰到了岳家天。
“哎。”萧欣萱叹了口气说。
“这人怎么了?她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没事,反正我肯定能答出来。”岳家天在心里想。
傍晚“有意思,第五大京城才子。”一个男人笑道。